第14章 嫌疑人的獻(xiàn)身之十四(1/2)
女人站在門口,并沒有讓蕭默進(jìn)去的意思。
“這么晚了,不如明天再來吧!”
“我說了我會等他,你不能替他作決定。”
蕭澤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
“茹蕓,是誰啊?是正南嗎?讓他進(jìn)來。”
“是……”
蕭默扶著門框,聲音大了一個度。
“是我,蕭默。”
蕭澤的身影很快就出現(xiàn)在門口。
“蕭默?來了怎么不進(jìn)來呢?快點(diǎn)進(jìn)來。”
“是她不讓我進(jìn)來。”
女人一張白臉?biāo)查g變得通紅。
“說哪里話,蕭默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快進(jìn)來,我去給你們泡茶,上好的鐵觀音呢,今年的新茶。”
這個女人,可真是善變啊。
“喝茶就不用了吧!不如來杯紅酒,比喝茶有意思多了。”
“好的,紅酒有的是,老蕭存了好多酒吶,我去給你們啟開。”
腥紅色的液體在杯中左右晃動著,朦朧著好似那一串長長的血腳印,從大廳一起延伸到院門口。
女人端著醒酒器,笑吟吟地站在蕭澤的身后,那種笑將一張臉生動的撕扯著,在蕭默看來,好看的面容之下暗藏著無比丑陋的靈魂。
“難得看到你們父子兩個坐在一起喝酒,多喝兩杯,喝得盡興一點(diǎn)。”
“多好的酒啊,兩個人喝起來多沒意思,不如坐下來一起喝。”
女人不動彈,只拿眼梢瞅了一眼蕭澤。
“兒子都說了,也沒有外人,就坐下來喝兩杯,你平時睡前不愛喝兩杯嗎?”
女人一陣歡欣,自顧自地拿來了杯子,替自己斟了一杯。
一飲而盡之后,又道。
“光喝酒多沒有意思,我打電話給前臺,讓送點(diǎn)吃的上來。”
女人的酒量還真不行,才沒喝幾杯,就臉頰緋紅地半倒在沙發(fā)上了。
蕭澤有些懊惱:“女人啊,真是麻煩。”
將女人給抱進(jìn)了臥室,然后出來默默地坐下。
“蕭默,我能來我真的很高興。但我知道你的脾氣,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對吧?”
“是的,這酒我本不想喝的,但那個女人在一旁礙手礙腳的,真是令人厭煩。所以我在她的杯子里放了一些東西,她這一覺估計得睡到大天亮了。”
“也好,女人大多時候都是煩人的。”
“我媽也是嗎?”
“當(dāng)然不是,你媽是一個相當(dāng)獨(dú)立要強(qiáng)的女性,她與你媽沒有什么可比性。”
“正是因?yàn)槲覌尓?dú)立要強(qiáng),所以你就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無限索取對嗎?”
“蕭默,那個時候你還小,大人的事情有些時候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我想像的是哪樣?大過年的,我媽帶著年幼的我,被債主逼得無路可走的時候,你在哪里?別以為我不知道,就因?yàn)槲覌尯髞碚伊艘粋€有錢的男人,你就找到了一棵搖錢樹,沒錢就要來我們家搖一搖。”
“蕭默,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我和你媽媽結(jié)婚結(jié)得早,那個時候我不懂得如何做好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但我也在不斷地努力不是嗎?”
“哼哼,你努力的結(jié)果呢?當(dāng)你無數(shù)次厚著臉皮向何老師索取的時候,你有想過你的兒子和你兒子的母親嗎?”
“蕭默,對不起,那個時候我是混帳了一些,但也是被生活所逼。我是借了一些錢做生意,雖然都賠了,但我的出發(fā)點(diǎn)是好的啊,也是為了當(dāng)時我們的三口之家能過得更好一些?”
“哼哼,別為自己無能找借口,你臉皮可真厚。我來就是問你,多年前的那個晚上,是不是你來了家里,我在二樓窗戶看到院子里的那個人影是不是你?”
坐在對面沙發(fā)上那個人的影子就像那會子在蘇米的診所那個夢境一般,越來越模糊。
他那一張扭曲的嘴巴一張一合。
“我承認(rèn),那天晚上我是去了家里,但我沒有呆多久就走了,也許你看見的那個影子是我,但你媽媽的死真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
“哈哈,這么多年了,你終于承認(rèn)了,可你當(dāng)年為什么要對警方說謊?”
“我承認(rèn)是我慫了,那天晚上我去了小樓,你媽媽和老何在那天晚上就遇害了,我這不是渾身上下長嘴也說不清不是嗎?”
“哼哼,你把警察想得太無能了。還是你為逃避找的借口?”
“蕭默,我是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我了,咱們是血濃于水的父子,相信如果你媽媽還在的話,她也不想看到你恨我的樣子。”
“別跟我提媽媽,你不配。”
“蕭默,到底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原諒你?除非我媽媽活過來。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蕭澤坐在沙發(fā)上,手中的酒杯似乎在顫抖。
“說吧!那天晚上你去我家做什么?你會不會是因?yàn)檎椅野纸桢X,我媽不肯給你,然后你惱羞成怒,將他們給殺害了?”
蕭澤眼角一滴晶瑩的東西,在紅酒杯的光亮反襯之下特別明顯。
“我承認(rèn),我確實(shí)是去借錢的。”
“借錢?說的可真好聽,你借了錢有想過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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