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秘人之九(1/2)
中午時分,周啟明和柳星的家屬來了春陽市。
周啟明的老父親周明亮,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大叔。
大叔看起來不太像有錢人家的大爺,但對于周啟明的感情應(yīng)該是很深的,見到警方之時,一雙渾濁的老雙頓時盈滿了淚花,差點倒下去,幸好他身邊的王川下意識扶住了。
據(jù)王川說,大爺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退休之前在c市一家肉聯(lián)廠當(dāng)工人。
周啟明年少的時候比較叛逆,與其父親一直不太對付,攀了妻子劉冬冬這根高枝之后,與其父親的來往并不多。
為什么周啟明死了,其妻子劉冬冬不第一時間來春陽市呢?
王川有點難為情“我表姐在得知姐夫在外頭找女人,還將小命給丟了,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精神有點恍忽,怕是一時半會緩不過來。至于我姨父姨媽,老人家在氣頭上,還要照顧外孫女,就更不可能來了。”
周啟明說白了,死得并不光彩,這個時候,只怕只有親爹親媽不嫌棄自己了。
柳星的丈夫鄧軍倒是來了,不過他搞得忒神秘,全程戴著一副茶色眼鏡不說,還戴著一個黑色的口罩。
他話不多,也讓人看不出其神色。
在例行詢問的時候,亞男問他。
“鄧先生,您可以摘下口罩嗎?”
他回答“我倒是不介意,但這兩天溫差比較大,我得了流感,害怕傳染給別人。”
說完,他跟著打了一個噴嚏。
得,戴著就戴著吧!
很快,鄧軍這個不尋常的一面就暴露出來了。
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的是聽海居的老板羅沙,羅沙在公安局的過道里與鄧軍擦肩而過。
她回過頭來盯了鄧軍足足有二十秒,她提出柳星的丈夫好像在哪里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后來,她倒是想起來了,是鄧軍穿的那雙鞋子提醒了她。
怪不得柳星要在外面亂來,鄧軍生得其貌不揚不說,還特別不會打扮,穿著一身不太合身的西服不說,他還搭配了一雙特別夸張的運動鞋。
正是這一雙鞋讓羅沙記起來,清明節(jié)的最后一天,一個和鄧軍身材差不多的男人穿著這么一雙紅白相間的運動鞋,入住到了一樓的單人間。
鄧軍是不是那個男人,摘了口罩就真相大白了。
摘下口罩的當(dāng)口,鄧軍一張白臉漲得通紅。
他說“警官,那兩個人的死跟我沒得關(guān)系。”
這么一個特殊的時間點,他又出現(xiàn)在聽海居,說他沒有嫌疑鬼都不帶信的。
公安局問詢室里,鄧軍坐在椅子上,一張臉煞白。
說話打著哆嗦。
蕭默“說一說吧,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聽海居。是什么時候來的春陽市?”
他答非所問“警官,我真的沒殺人,那不是我干的。”
蕭默“請你正面回答問題。”
“我,我……我是跟著來的,節(jié)前她跟我說要來春陽市出差,我本就不信,每到節(jié)假日,她總要出差。是個傻子都知道這其中有貓膩。
放假的頭一天,我眼睜睜地看著她收拾行李去了機場,我一個在家里頭越想越不是滋味。查了她銀行消費記錄,發(fā)現(xiàn)她在那家叫聽海居的客棧訂了豪華套間。
她一個人住需要那么大的豪華套間么?
我就訂了當(dāng)晚最后一班飛機飛來了春陽市,但我沒有訂到聽海居的房間。
只得退而求其次訂了聽海居后面的那家叫茶館的客棧。”
一旁的孫浩然問道“你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難道不是立馬上前去捉奸嗎?”
“警官,沖動是魔鬼曉得不?我又沒有親眼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萬一我進(jìn)去了,她只是一個人。豈不是影響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這個銀行職員不知道說他是理智型男人還是沖動型男人?他能沖動地從千里之外的c市跑到春陽市來,卻還能夠如此理智的分析問題。
他說“我在聽海居門口不遠(yuǎn)處的榕樹下守了兩天,居然一直沒有見到她的身影。第三天,我著急了,這是我最后的一次機會。再不把握住就沒機會了,我決定住進(jìn)去看一看究竟,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她真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么,她鐵定要給我一個說法。如果她只是一上人,我就悄悄地回去,就當(dāng)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好好地和她過日子。但我知道后一種可能幾乎不太可能。”
蕭默“說一說,你入住用的那個叫黃亮的身份證是拿里來的。”
鄧軍“是我上班的時候,一個客戶來辦理業(yè)務(wù)的時候忘記拿了,他跟我年紀(jì)差不多,我只是拿來用一下而已,也沒有干什么違法的事情。純粹只是不想讓柳沙知道而已。”
孫浩然笑道“也不知道客棧老板是不是眼都瞎了,身份證上的那個黃亮明明是一個地中海發(fā)型,而鄧軍一頭濃密的頭發(fā)。他們難道都不質(zhì)疑的嗎?”
孫浩然只是隨嘴吐槽而已,鄧軍卻認(rèn)真回答了這個問題。
“警官,這年頭生意不好做,誰會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好吧,說一說重點,你住進(jìn)去看到了什么?”
“當(dāng)然,雖然,我一直沒有看見柳沙,但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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