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秘人之七(1/2)
聚會期間,眾人閑得蛋疼,又在討論下次其實可以帶家屬來的。
蕭默沒有喝酒,但眾人皆將矛頭一致對準了他。
這幫家伙,借著酒意對著蕭默發難。
亞男“蕭隊,今天忘記叫苗苗姐來樂呵樂呵的,下次一定得叫上。”
齊南“你個妹兒別瞎招呼,回頭我家芹芹又得讓我多寫一千字檢討。”
一向嚴肅的孫浩然也開起了玩笑“你們大家說一說,蕭隊的家屬究竟是朱法醫呢,還是蘇醫生?”
一幫人起了哄,一定要蕭默給個說法。
馬黑牛道“是的啊,蕭隊,我得為我們這一幫單身狗們著想,不能一個人腳踏兩只船啊!”
蕭默懶得理這幫孫子們,就愛瞎胡鬧。
但這一個晚上,大家明顯不想放過他。
尤其是這孫浩然,酒喝得有點多,大著舌頭道“蕭隊,不是我說你,太不像話了,吃著碗里還看著鍋里的。朱法醫哪點對你不好了,你偏偏要去招惹那個心理醫生。不行,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唉,蕭默頭大,孫浩然,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對朱苗苗有意思,但蕭默也看得出來,朱苗苗對于孫浩然,除了同事的眼神沒別的表情。
他嘆了一口氣,招手讓老板結了賬,留下這幫孫子們自己胡鬧去。
車子在夜色中行進在回家的路上,朱苗苗,蘇米,她們確實是不錯的姑娘。
但蕭默知道,婚姻,愛情。自從喬安去了之后,這兩個詞語就離自己十分遙遠。
自己到底是一個不配擁有愛情,擁有婚姻的人。
…………
周啟明,柳星失蹤的第八天。
痕跡科從云嶺山那塊巖石上發現的那個化妝包里的口紅上提取到的物質,與柳星留在客棧包包里的一支口紅上提取的物質相吻合,斷定這個包就是柳星的。
在那只運動鞋里提取到一根汗毛,經檢測也是屬于周啟明的。
所以,確定兩個人是來過云嶺山。
至于現在是否在云嶺山,說不清楚。
云嶺山地形復雜,兩個人困在山里也未可知。
如果被困,這么多天都過去了,兩個人還活著嗎?
云嶺山,又來了兩支救援隊,兩支隊伍負責搜尋云嶺山。原來那一支救援隊負責搜索蝴蝶谷底。
海邊搜救隊也拉長了隊伍,半個環海公路邊海灘都被納入了搜索范圍。
一天下來,仍舊一無所獲。
兩個大活人失蹤了那么多天,兩人遠在千里之外的家屬卻并沒有趕過來。
齊南分析得沒錯“哥,這一對男女在外頭干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的家屬要在第一時間趕來才不合理。”
亞男跟著附和“是的,要我是周啟明的老婆,我恨不得他死在外頭才好呢。”
亞男這嘴是開過光的,她一語成箴。
兩人失蹤第十一天,2019年4月18日,搜索隊伍全面停止。
因為有人發現了周啟明和柳星,而此時兩人已經遇害。
得,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失蹤案,演變成了兇殺案。
距離月亮灣三公里遠的一處開發成熟的海邊風景區——秋風厝。
秋風厝,是海邊一處游樂園,住在春陽市有孩子的家庭幾乎都來這里玩過,是孩子們的樂園。
有吃有喝還有得玩,玩累了還可以跑到一片銀白色的沙灘上睡一覺,起來再玩個水啥的。
但是這里半年前就已經關門歇業了。
之所以歇業,是因為三公里外的一處大型水上樂園建成投入使用之后,這里就再也沒有人來光顧了。
發現兩個人的是這片游樂區的老板,這些游樂設施擺在這里很久了,他聯系了人來處理這些東西。
掀開蓋在旋轉木馬區的帆布,就看見兩個人耷拉著腦袋一前一后坐在木馬上。
尤其是女人坐的那個白色木馬下面,一大灘血跡特別的明顯。
地上,掉落了一地的手指頭。
現場圍觀的吃瓜群眾越來越多,警方在現場拉起了警戒線。
各部門來得快當,痕跡科,法醫室開始現場取證。
現場其實沒法看的,因為受害者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外頭又圍著一堆看熱鬧的群眾。
蕭默吩咐人再一次將帆布給蓋上來,留下一個讓警方人員進出的口子。
案發現場,朱苗苗開始描述“頭發易于脫落,尸僵完全緩解,高度發展,推斷死亡時間3到4天。死亡原因初步斷定為頸部動脈破裂導致流血過多。死者十個手指頭從指根部切斷,切面呈不規則狀,推斷為剪刀之類的兇器。作案手法與前幾起案件無限重疊,死者幾乎沒有掙扎過的痕跡,生前應該服用過鎮靜劑之類的藥物,鑒于前幾起案件,不排除是阿普唑侖的可能性。與前幾起案子不同之處,在于男性受害者的男性特征被連根切斷,切面平整利索,判斷兇器為一把鋒利的刀具,根據現場情況推斷這里為第一現場。”
聽完朱苗苗的描述,蕭默內心一驚。
周啟明的助理王川報失蹤是在四天前,這兩人的死亡時間推斷也是三到四天。
也就是說,當警方組織了大量的人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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