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孽戀之十一(1/2)
云海這個家伙看來對蘇曼十分有成見,蘇曼甩門走了。
這間不大的單身公寓,一下子擠了三個人就顯得局促得很。
更顯得局促的是徐來,面對兩個警察讓他顯得手足無措。特別是云海,一雙犀利的眼睛看著他,這娃,還是太年青了,大冬天的腦門上又開始冒汗。
“對不起啊,警官,我這個單身漢家里連水都沒有。”
云海:“那都不重要,我們只是想再來問一問那天晚上的事情。”
“警官,前天晚上我已經(jīng)跟這位蕭警官說得很清楚了。我真的沒有殺人。”
云海:“前天晚上我不在,你再說一遍來我聽一聽。”
“好吧,如果對警方辦案有幫助,我可以多說兩遍,雖然我和那個女人有那一層關系,但秋老師我對他沒有敵意,早點找出兇手來也可以慰藉秋老師在天之靈,也可以還我一個清白。另外,我還是那句話,我和那個女人之間的關系并不如你們想像的那么深,她也不止我一個外遇對象。她也還沒有讓我心動到可以去殺人的地步。”
徐來的敘述邏輯性還不錯,幾乎沒有什么廢話,與前天晚上描述得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
蕭默以為云海的毒舌會再噴點毒液的,出乎意料之外。
徐來描述完之后,云海沒有問其它的問題,借口房間太小空氣不太夠用,直接退了出去。
在去秋長天前妻家的路上,蕭默道:“這徐來前后兩次的描述幾乎無限重疊,幾點到幾點干了什么都描述得特別清楚,有明顯的刻意痕跡,我覺得他有問題。”
云海明顯帶有個人偏見:“先不說他刻不刻意,我對他這個人沒啥好印象,至少他勾引已婚婦女的行為就讓我反感。另外,他說話之間不敢用眼睛正視對方,而且在說話期間很少用到“我”還有其它的稱呼。譬如,他稱呼蘇曼為那個女人。這些都據(jù)有明顯的說謊特征。但前天晚上,他又比鄭菲菲早出校門,宿舍樓的監(jiān)控也可以證明,這中間少了一些什么?我現(xiàn)在還沒有想明白。不過,我認為調查徐來的背景還是有必要的。譬如他從哪里來,曾經(jīng)做過什么?和秋長天以往有什么過節(jié)沒有?或許能給到一些線索。”
秋長天的前妻王琴,曾經(jīng)是一所幼兒園的老師,和秋長天離婚之后開了一家瑜伽會所,生意還做得不錯。
對于秋長天的死訊,王琴表現(xiàn)確實很冷漠,她說她和秋長天離婚也有十年了,秋長天除了是她女兒和兒子的父親之外,和她就和陌生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王琴與秋長天的一雙兒女,大的女兒已經(jīng)大四快畢業(yè)了,小兒子今年也上大一了。
姐弟兩個生在南方,對于北方特別向往,大學均選在了北方的城市。
元旦才三天假,姐弟兩個人沒有選擇回家。
對于秋長天去了之后,一雙兒女要不要回來奔喪?王琴表示,秋長天對不起他們是事實,但十年過去了,也無所謂恨與不恨。秋長天畢竟是她兒子女兒的親生父親,她尊重兒女們的意思。
她問過兒子女兒,兩人均表示不會回來。
這是可以理解的,王琴說,自打離婚之后,雖然同在一座城市里生活,但秋長天幾乎再也沒有關心過他們母子三個人的情況。
特別是孩子們還小的時候,又是她事業(yè)剛起步的時候,家里沒有一個男人,其艱辛可想而知。
這秋長天是傷了兒女們的心了,特別是小兒子,在電話里直接說:“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父親。那個人他活著的時候不是,死了就更不是了。”
從王琴家出來,云海發(fā)表了和案情無關的看法。
“女人,你可別小看了她們,離開了男人,她們會活得更好。”
蕭默贊同,現(xiàn)代社會提倡男女平等,如今的勢頭,女人何止撐起了半邊天,大有要趕超男人的勢頭。
王琴,住在春陽市高檔小區(qū),復式套房,裝修典雅大方。本人雖然說年歲不小了,但其精神面貌看起來比蘇曼要好很多。
特別是身材,管理得相當好,整個人看起來比同齡人要年青十歲。
所以說,當初她和秋長天離婚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從王琴家出來之后,夜色開始漸漸占據(jù)著這座城市。
云海道:“今天假期最后一天,也不知道朱苗苗回來了沒。不如你打個電話給她,如果她回來了,我去你家蹭頓晚飯。”
“你蹭她的飯為什么是去我家,她家不可以嗎?”
“我也想去她家,可她一向不是在你家開火嗎?”
“是你要蹭飯,為什么你自己不打電話?”
“因為我手機里沒有存她的號碼。”
蕭默終于瞅出來端倪:“我說,你不會是看上朱苗苗了吧!”
云海一張白臉在夜色下更加顯白,一點臉色都沒變。
“你想多了,我看上的只是朱苗苗做飯的手藝,有媽媽的味道。”
“得,別拿飯找借口,女人和飯雖然都很重要,但沒有可比性。”
不解釋是云海一貫的風格:“得,你說啥是啥,說我看上她也可以,只要能吃上飯我不介意背這個鍋。”
蕭默這一通電話還沒有打,朱苗苗那頭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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