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羅大春村長說,童海英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事了那個行業,沒有人知道,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學起了那些風塵女一樣打扮,滿眼都是風塵味,時常帶一些男人回家。
說到這里的時候,羅大春嘆了一口氣,他說,童海英本來是一個不錯的良家婦女,都是被生活所逼才走上了那條路的。
羅大毛不管孩子的死活,對他們母子的生活從來不過問。
反而是對家里那個外來女人的孩子當成了親生一般看待。
村長說,也不曉得是好人不長命,還是老天對童海英的懲罰。
在童言十二歲那年的一個傍晚,童海英所住的那兩間簡易搭蓋起了火。
火勢起來了就一發不可收拾,等消防員來了之后,兩間房子已經燒成了灰燼。
消防員從里面抬出一男一女兩具尸體,女的就是童海英,男人后來聽說是一個有家室還跑出來尋求刺激的男人。
童言失去了母親,只得跟其親生父親羅大毛一起生活。
家里有一個強勢的女人在,童言的生活可以想像的艱辛。
羅大春說,自從童海英去了之后,童言這個沒了媽的孩子,成天就沒有一個好樣子。
吃穿就不說了,羅大毛成天不著家,家里的那個女人自然不可能對童言有多好。
童言高中還沒有畢業就離開了家,自己一個人在外討生活。
羅大毛的姐姐,也就是童言的姑姑,一輩子沒結婚,去另一個世界之前,將自己那套舊房子留給了童言。
羅大毛作天作地,到底沒有能作到老死,三年前,羅大毛得絕癥,久病床前無親人。
更何況那個女人這么多年跟羅大毛在一起沒名沒份,女人不是省油的燈。眼看著羅大毛生病要花錢,一晚上起來帶著家里僅有的存款跑路了。
留下羅大毛半死不活的,也沒有錢醫治。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個時候的童言回到了家里,將父親給送進了醫院。
最困難的時候,童言將那套舊房子抵押給了銀行。
但羅大毛得的不是治之癥,燒多少錢也不能阻止他邁向另一個世界的步伐。
羅大毛去另一個世界報到之前,羅海村開始進入拆遷模式。
那個女人一聽說村里的房子要拆遷,又跑回來要跟羅大毛爭家產。
一輩子不靠譜的羅大毛臨去之前,總算干了一件靠譜的事情。
留下了遺囑,其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留給了童言。
房子拆遷的時候,那個女人賴在羅家那套二層小樓里面不走,與拆遷公司對峙,說不給她錢她就死在里頭。
就在女人放狠話要死要活的第二天,女人和她那位已經成年的兒子悄沒生息地就走了。
后來聽說是童言念在女人和羅大海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份上,如了女人的愿,給了她一筆錢,女人才善罷甘休。
這一次拆遷,羅大海那棟二層小樓得了一筆不小的拆遷款,還得到了一處兩居室的新房子。
童言現在就住在那所新房子里頭。
羅大春村長這么一說,童言將幾位在娛樂場所工作的女孩,給弄到那一棟童年時期留下陰影的地方,然后將她們綁在十字架上,一方面是祭奠自己那不堪回首的童年,另一方面也是從骨子里對于處在風月場所的女人的一種憎恨。
不管是從他和母親身邊搶走父親的那個女人,還是和自己相依為命的母親,都改變不了從事為男人服務的工作。
令人不解的是,四位女孩當中,第一位女孩羅敏敏雖然也在那種場合下工作,但其潔身自好,為什么童言會先對她下手呢?
后來經過證實,羅敏敏的父親正是當年和童言母親一起葬身于火海當中的那個男人。
白梅,這位才到夢之星工作不久的姑娘,長相清純,雖然說她在夜總會跳的是鋼管舞,但其私生活并不凌亂。
聽劉光說,童言在與他喝酒聊天的時候,童言談起過白梅,言語之間聽得出來,童言對白梅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劉光也開過玩笑,讓童言放開了手腳去追。
但童言總是畏手畏腳的,遲遲不展開行動。
劉光都急了,他勸童言再不出手黃花菜都涼了,因為劉光聽說吧臺的調酒師王建也對白梅有意思。
聽王建放過話,他一定要將白梅給追到手。
這就是活色生香地演繹了啥子叫皇帝不急太監急,童言并不在乎,他說他雖然對白梅有那方面的意思,但他曉得他和白梅始終不是一路人,王建比起他來說,更適合白梅。
當時的劉光還納悶了,他想不通童言為什么會這么說,比起白建這位家在外地的男人來說,童言要錢有錢,要顏有顏,他的優勢不更明顯嗎?
現在想來,童言對于白梅大概是真愛,行走在夜色中的自己到底是給不了白梅安穩的生活。
可現在,既然童言覺得王建才是白梅的良配,為什么現在他和白梅都不見了。
齊南發表了自己的見解,他說“都說愛情是自私的,我不信童言這個變態的愛情世界那么偉大,這么多年了,他對于童年的經歷那么耿耿于懷,我不信他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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