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這是一個漫長的白天,通風(fēng)不太好的房間內(nèi)熱得出奇,盡管她努力了好多回,還是沒有將束縛住自己手腳的膠布給掙脫開。
透過那個四方的通風(fēng)口,偶爾能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而她卻怎么喊也喊不出聲來。
誰也不知道里面關(guān)了一個女孩在里面。
夜色下來的時候,房間里一片漆黑。
炎炎夏日,一天未進食進水的她。口腔里都起泡。
夜晚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扇不大的鐵門終于打開來了。
那個人終于現(xiàn)身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樣子。
他故伎重演,半分喘氣的空檔都沒有留,一塊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還是那一股刺鼻的味道。
醒來的時候,熾熱的太陽光已經(jīng)從一扇沒有窗框的窗戶映射了進來。
這個地方很破舊,滿地的灰塵,沒有門的門框,那個人不在。
一把椅子上面用兩根木頭固定成了十字架,而她就被綁在十字架之上動彈不得。
這一天,她掙扎了很久,求生的讓她拼了命。手腕上的封口膠終于磨掉了的時候,手腕上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
那一天,柳依依是差點逃脫了的。
夜色下來的時候,她終于解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
長長的巷道,似乎沒有盡頭,她朝著城市的那一端有光亮的地方奔跑。
巷子很快就快到盡頭了,她甚至聽到了外面車輛駛過的聲音。
到底還是沒能逃出去,因為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巷道口。
柳依依說,那個出現(xiàn)在巷口的人,一件黑色的連帽風(fēng)衣,帽子同樣罩在了頭上。
但從身形上還是可以分辨出來,這個人不是之前的那個人。雖然兩個人同樣高大瘦削,但這個人明顯比之前那個人要高一些,身形更加瘦削一些。
男人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低沉沙啞。
他從巷道的那一端慢慢地走來,黑暗中他哼哼笑的聲音特別的恐怖。
他說“美女,這大晚上的要去哪里?”
她不答話,企圖繞過那個人,往前頭的光亮之處跑去。
但此時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她顯然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他就跟老鷹抓小雞似的,一只手就將她給拎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被困在被警方發(fā)現(xiàn)的那棟樓六樓的那個房間里。
白天是平靜的,到了晚間才是折磨的開始。
這個變態(tài)的男人,皮帶抽在她的身上,每一條血印子冒出來的時候,都是他快樂的笑聲。
柳依依說到最后,又發(fā)了抖地哭了一場,她說昨天早上那個人走之前,還跟她提過,晚上將有重頭戲好看。
這個重頭戲還沒有開始,警方就已經(jīng)找到了她。
如今思來思去,她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聯(lián)想到已經(jīng)遇害的兩個姐妹,這重頭戲怕不是要取她的性命。
問話結(jié)束的時候,齊南發(fā)了感慨“姑娘呢,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以后有好吃的可著吃,沒享受的好好享受。你這一定是上輩子積了大德了,才能如此命大。”
柳依依提到了一個細(xì)節(jié),這個人每天晚上給她帶來的包子和粥都是來自同一家,春陽市一家叫青粥小菜的連鎖餐廳。
這家叫青粥小菜的餐廳在春陽市有數(shù)家連鎖店,每天來來生往的客人那是不計其數(shù),要想從中梳理出嫌疑人來顯然是一項大的工程。
按柳依依的說法,她被綁的這些天,至少被帶到過三個地方。
8月16日的那天晚上,是被人從街心花園給帶到了一處儲藏間。
儲藏間,蕭默知道,春陽市80年代所建的居民樓的一樓大都帶有儲藏間。
這些居民樓大都分布在春陽市的老城區(qū),范圍至少縮小了很多。
而目前范圍最小的地方就是第二個地方,這個地方至少可以確定在羅海村。
所以再一次來到羅海村就顯得很有必要。
柳依依雖然受驚嚇不小,但其描述得比較到位。
她從那個房間的二樓跑下來的時候,就是一條巷道,巷道的盡頭就是大馬路。
所以找到那個二樓的房間很容易,羅海村這條叫做蛤蜊巷的巷道的盡頭,左手邊的一棟兩層小樓。
二樓的房間確實如柳依依所說,有一張木椅子,還有兩根木頭拼成的十字架形狀。
木頭和椅子上沒有提取到嫌疑人的指紋,這個地方因為待拆遷,房間和樓道里積滿了灰塵,清晰可見數(shù)道鞋印。
經(jīng)過鑒定,一道腳印是柳依依跑下樓的鞋印,其它雜亂的上樓和下樓的鞋印,是一個45碼的鞋印。
45碼的鞋印倒是給了蕭默希望,嫌疑人一定有一雙大腳。
除了這一雙大腳印之外,蛤蜊巷不太寬敞的巷道中,警方還提取到了兩組車輪的印子。經(jīng)過痕跡部門的初步檢驗,其中一組屬于電動摩托車的車輪印,另外一組是三輪車的印子。
其中三輪車的車輪印從村口進來,并沒有到達(dá)巷道的盡頭,而是在中間的一條小路上拐了一個彎。
只有那一組電動摩托車的車輪印有好幾道到達(dá)了巷道的盡頭。
也就是說這輛電動摩托車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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