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8月23日,不出意外的話,也就是這一天,在夢之星上班的幾百個女孩中間的一個又會失蹤。華燈初上,夜開始登場。
夢之星華麗的霓虹燈漸次點亮,白天寂靜無比的夢之星開始熱鬧起來。
夜總會上百號人都在做著開場前的準備,燈光,音響……
那位笑起來特別爽朗的現場經理點了一根煙,笑呵呵地在與門口的小保安調著情。
這樣的一個夜晚與往常沒有什么不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們陸陸續續進了大門,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一個星期的調查并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與三位女孩有過密切關聯的男性,雖然都是一些好色之徒,但其成長過程中并沒有經歷過什么不可磨滅的創傷。
夜總會的工作人員上百號人,調查起來困難了一些,警方只得先從跟三位女孩認識的員工開始調查,也并沒有找到值得懷疑的人。
夜場開始之前,經理將所有的女孩召集在一起開了一個會。
會議的中心思想大概是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生命故,二者皆可拋。
意思是,為了尊重自己如花的生命,不管有錢的男人,還是沒錢的男人,亦或是鐵得不能再鐵的姐們今天晚上要約,統統都得拒,拒不過也得拒。
如有可疑的人來約,一定要向警方報備。
這一場會議開得,倒讓女孩們個個臉上的表情凝重得不能再凝重。
蕭默非常滿意,要的就是這一種效果。
晚上8點多,夢之星開始了它夢幻般的角色,屬于夜的生活拉開了序幕。
一切都是那么隨意,又是那么自然。
蕭默坐在大堂的角落里,看著眼跟前的一切。
這是一個烏煙瘴氣的場所,各色浮動的燈光滾動在各個角落,酒氣飄散在空中,散發著各種曖昧的味道。
雜亂的舞臺上,穿著極少的跳舞女郎們開始毫無靈魂的舞動著,那位年青dj的嗓間渾然天成,極具魅力。
只要他吼這么一嗓子,大廳左邊舞池里的人們就跟著啊啊叫兩聲附和。
蕭默每天晚上都在這個角落里坐著,一個星期了。
臺子上的人沒什么變化,變化的只不過是底下那些來買醉買笑的人們。
而那個人到底有沒有隱藏在這些有聲有色的人群之中,沒有人知道。
云海端著杯子坐到了蕭默的旁邊,躁動著的音樂震得人腦瓜子疼。
兩人相視一笑,非常有默契地舉了杯。
“蕭隊,這杯子里的礦泉水,你有沒有喝出威士忌的味道?”
“也許吧,我對酒沒有研究,也不好這一口。”
云海嘿嘿一笑“我倒喝出了龍舌蘭的味道,在這種場合之下,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看不出來,你還有如此雅興。”
“雅興倒談不上,蕭隊大可不必這么緊張,放松一點,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蕭默苦笑,放松?自打自己當上警察以來,什么時候有真正地放松過?
音樂有了短暫的停歇,下一首舞曲開始之時,舞臺上的跳舞女郎又換了一批。
呵呵,高亞男。
這個假小子,化了濃妝,戴了假發,穿上了表演服,跟著同伴在舞臺上,非常有節奏的舞動著腰枝。
別說,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每天早上的例會,齊大嬸總要取笑一回高亞男。說她命里犯了桃花,每天給她送花的客人那是一茬又一茬,絡繹不絕。
其中一個年過五旬的大叔,尤其地執著,最近幾乎天天來看亞男表演,送花。
蕭默懷疑過這位大叔,讓亞男試探過幾回。
亞男以她假小子的人格擔保,說大叔純粹只是想老牛吃嫩草。
大叔是還是不是?其實今天晚上就可以見分曉的。
誰知道被亞男給搞砸了。
就在昨天晚上,大叔與亞男喝酒的間隙,到底沉不住氣伸了咸豬手,當場被亞男將大叔的爪爪給掰折了。
大叔耷拉著爪爪,臨去醫院之前,特別地冤。
給亞男留了一句話“妹妹,至于嘛。大叔送了那么多花,連手都不讓摸一下。不過,你這脾氣對大叔的路子。你放心,等大叔手腕好了,還來給你捧場。”
場子開場之時起,蕭默坐在這個位置,夜總會的大門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
開場不久,那位大叔又如期而來,他坐在老地方,左手被醫用紗布給固定在了脖子上。
在場子里轉悠的齊南來蕭默跟前打了一個照面,朝大叔的位置呶了呶嘴。
“哥,瞧見沒,大叔這是輕傷不下火線啊,看來亞男這個男人婆還真是魅力無限。”
“你小子嘴欠,遲早會被亞男給捶廢了。不管大叔可不可疑,今兒個晚上還得盯緊了。”
齊南作害怕狀“哥,千萬別跟男人婆說,我害怕她的拳頭不長眼。”
這娃,典型的沒事找打型。
這個時候,亞男上了場,大叔果然又開始騷操作,頻頻讓服務員給送花。
云海這個時候也開起了玩笑“高亞男還真是一個人才啊,這警察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如她在這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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