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鎮麗失蹤(1/2)
我和馬居易沒敢久留,在柯承公帶著曾有錢的魂體走后,也馬上離開了這地方。
馬居易還是在前面飄移,我加足油門在后面追,心中暗想,啥時候我也能魂體出竅,就可以省很多事兒了。
半個多小時后,我們回到宿舍大樓。時間已是凌晨兩點多,韓誠還沒有回來,想必是到醫院陪鎮麗了,也不知他今天有沒有問出什么來。
馬居易的魂體再次受傷,魂魄歸體的即陷入了昏迷,半夜的時候還發起了高燒。
我無奈的嘆息,看來做陰差也是個危險活兒,像馬居易這樣兩次大難不死,怕是祖上積德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白靈的電話吵醒,她說回老家的時間已經敲定,五天之后準時出發。我應了一聲,定然是她請的那位高人到了。
一想到此刻白靈的處境,我便有些擔心起來,幾次都差點張嘴說出來,又給忍回去了。
白靈似乎察覺到我的異常,問我想說什么,別吞吞吐吐的。我頓了頓,終究還是沒告訴她,只是提醒她在家要多注意些,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到宿舍這邊來住。
我沒指明她要注意什么,而是著重說了“在家”和“宿舍”這兩個詞,也不知道她能否聽出點意思來。
白靈在那頭笑起來,說感覺我今天說話怪怪的,怎么突然這樣關心起她來了。我打趣的說,還不是這幾天沒看到她,想她了唄。
她頓了一下,然后壓低聲音,說家里來客人了,先就這樣,有什么話等她到公司再說。
說罷,她就掛了電話。我握著手機發呆了一會兒,發現馬居易醒了,嘴皮子不停抽動著,好像想說什么話,卻無法發出聲音。
我蹲到他耳邊,才斷斷續續的聽到他說:韓誠有危險,讓我去幫他。
我一怔,剛想問他韓誠有什么危險,結果他又暈了過去。
后面一想,估計這事兒跟曾有錢有關。昨晚曾有錢被柯承公帶去了地府,以他和韓誠的關系,地府肯定會調查韓誠。
萬一地府查出韓誠也跟幽冥教有關系,那么他的麻煩就大了。
想到這,我馬上趕到公司,看到韓誠沒在,便匆匆給他打電話。這時電話已經打不通,我只得又發了信息,但是也沒有回。
我隱隱有些擔心起來,趕緊打車到醫院,找到了鎮麗的病房。不過,他倆都沒在,連病床上的床單被套都被護士收走了。
正好這時碰到昨晚的醫生,從他口里我才知道,韓誠一早將鎮麗轉到附二醫院去了。當時我懵逼了,這怎么可能,韓誠明知道鎮麗不是精神上的問題,為何還要這樣做?
我猶豫著要不要去附二醫院走一遭,聽到手機響起來,是馬居易打過來。他的聲音還是沒有勁兒,不過能夠勉強聽得清,韓誠回去了,就在宿舍。
馬居易的語氣有些急切,我一刻不敢耽擱,馬上打車到公司,又趕去宿舍樓。
剛上到二樓,我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大白天的,走廓上面站著幾個地府陰差。他們對于我的到來不以為然,但我卻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絲絲的殺氣。
“谷兄弟莫要驚慌,他們都是我帶來的。”柯承公和韓誠從宿舍里走出來,向我致意。
我笑了笑,目光轉動,發現柯承公和韓誠身后,還有一股更威嚴的氣息。我心中一動,莫非屋內還有厲害的陰差?
果然,當然走進宿舍后,看到馬居易的床邊上還坐著一個滿臉虬須的老者。他一只手按住馬居易的額頭,稍稍用力,將什么東西輸送進去。
兩三分鐘后,老者停下手,問馬居易感覺如何。此時的馬居易不僅魂魄穩固,雙目還透出一股精光,令人不敢直視。
馬居易起身伸展手腳,砸巴著嘴,說神清氣爽,全身仿佛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老者點點頭,說這就好,剛才用陰司玄術將馬居易的魂體強度提升了一個等級,以后不用再擔心被邪物打散魂魄了。
我暗自一怔,《通地玄術》里也有陰司玄術的記載,看來并非虛構。以后有時間的話,我得花點心思研究一下才是。
老者說完這些,才抬眼看我,目光柔和不露鋒芒,卻還是令我忍不住打起哆嗦。
“都坐過來……”老者以不可抗拒的威嚴說道,不經意間露出了他手上的地府印記,是個閃著紅色光暈的“吏”字。單從字的氣勢來看,就比我和柯承公的要高大上得多。
我們幾個就著韓誠和馬居易的床坐下來,被老者身上的氣勢壓得連氣都不敢用力喘。他先向我作了自我介如,說是地府派來調查幽冥教的使者,叫做端木林,是七品陰差,歸屬鐘魁直管。
原來是七品陰差,還是鐘魁直管,難怪會如此牛逼哄哄的,說個話都帶有如此厚重的威壓。不過大家都是陰差,有必要擺這樣大的譜么?
不知端木林是不是感應到了我的不滿,身上的威壓突然消失了。然后他說今天過來,是要告訴我,曾有錢被抓到地府后,招供了一些關于幽冥教的線索。
而我現在正在調查的地府奇案,與幽冥教脫不了干系,所以他想和我合作。我心中一動,若能借此機會完成地府交辦的任務,就不用每天擔心吊膽的過日子了,于是我問端木林怎么個合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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