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律師先生(1/2)
戲園子里坐著寥寥無幾的幾個聽眾若大的園子看上去雖然很空曠但是男人們吞云吐霧的抽著煙還是讓整個坐廳里充滿狹隘起來。臺上的戲班子們有一句沒一句的吹打著臺下的聽眾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整個坐廳里也只有坐在二樓的一張紅木桌子前的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卻目不轉睛的望著舞臺上的演員。不!與其說他目不轉睛的望著到不如說他只是呆坐在那里愣而已——火龍幫的老板杜升平。
老爺三先生來了。這時一個黑西裝的太保湊到了杜升平耳朵邊說道。
恩叫他過來。
于是三便走上前來坐到了杜升平身邊的座位上。
事情已經按照計劃在進行了那孩子現在正被關在牢里呢杜先生。
這次不要再出什么差錯了!杜升平沒有看三的臉只是冷冷的說。
上次純粹是那小子命大這次都在按照我的計劃行事而且我們手里還有那么多的王牌就算有什么失誤以后還可以慢慢玩啊呵呵……說著三不僅自我陶醉般的獰笑起來。
這時舞臺上走上來一個唱著灘簧調的旦角他扭動著枝腰唱著一《宮怨》那清朗的歌喉在整個戲園子里回蕩起來臺下的觀眾這才精神抖擻如大夢初醒般連連叫好。
杜升平喝著杯子里的棗茶眉頭緊鎖眼睛依舊不曾離開那座已經有些破舊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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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望月和潘鈺帶著一些食物、棉被和干凈衣服來到了牢房。一看見牢房里的晉經風席望月立刻忍不住沖了上去經風!
你們怎么來了?面對席望月晉經風吃驚之余竟有些不自在起來真是丟臉竟然被人關進牢里了呵呵。他苦笑的把臉別到一邊。
別這么說你是被人陷害的我相信你!而且我們在北京的時候不是也一起陷入大獄嗎?席望月用認真的目光望著晉經風老夫人說了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你弄出來的!
可是我聽說這次是由上海的最高軍政府查辦的恐怕想把我弄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吧畢竟我現在是‘殺人犯’啊。
不知道為什么會驚動那里……潘鈺突然插言道不過曹先生和這邊的軍長都有交情相信說個話做個人情什么的應該沒有問題吧……
不!還沒等潘鈺把話說完晉經風急忙阻止不能去軍政府!那只會把事情弄疆你們只要相信我是無罪的沒這樣就可以了!相信最后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經風!你瘋了嗎?你現在是被人陷害啊單評那些小探員的力量根本不可能還你清白的!
望月你不相信我嗎?
不……我當然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那些軍政府的人!
晉經風笑了笑這就夠了望月、嫂子請告訴家人不要擔心我我很快就會平安回去的。
這時眼淚在席望月的眼睛里翻滾著面對此時的晉經風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的好。
經風哥哥這時晉蒂從監獄門外探出半個腦袋來你怎么住在這里了啊?不回家去了嗎?
這里是警察給我安排的‘特別的房間’不過我很快就會回去了要等我啊!晉經風笑呵呵的對晉蒂說道。
這時晉蒂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要等我啊!姐姐……這個聲音如此熟悉仿佛有什么東西瞬間敲醒了自己腦海中的記憶。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了?看到晉蒂臉色不對晉經風急忙詢問起來。
晉蒂搖了搖頭突然露出一個笑臉來我等你回來啊說好了的!
那種記憶晉經風也突然感同身受——火車站上自己跟隨奶奶離開上海是姐姐最后和他的約定現在即使自己已經實現了約定但是她也許永遠的不知道了。
帶姐姐她回去吧外面很不安全請保護好她。晉經風郁郁寡歡的說道。
我知道了對了明天程律師會來看你和你討論官司的事。潘鈺說道。
程律師?
是你的表叔很遠房的親戚聽說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現在在秦聯奎的事務所工作聽說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呢!潘鈺說著舉起大拇指比畫起來。
姓程?……是不是叫做程君宇?
是啊、是啊!你也知道他?!
這時晉經風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那個小混混居然做我的律師?而且……還是我的遠房表叔?……
咦?經風你認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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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晉經風的表叔但是其實年紀和晉經風基本相當。這個叫做程君宇的人和晉經風并沒有相認過要說起來他們的淵源大概也只是在同一個男生宿舍住過一個月的舍友吧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他們還有血親關系。
哈哈哈……一進門程君宇就笑的前仰后合的經風這個世界真是太絕了!我們……我們居然是親戚!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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