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秋意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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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暮遲遲,入宮的人依然不見歸還,等候的佳人自然心中難安,輕搖薄扇在客廳等著,在門口張望的小廝婢子也沒什么消息。
終于見金煥的轎子入門,滿是疲乏的沉穩男人對著隨思和圓圓行了禮,道了一句:“老師尚在宮中用宴,我先回來告于兩位姑娘一聲,師弟還在宮門等候,也不知今晚老師是否歸還。”
“皇帝可是要強留他做官?”
隨思眉頭輕皺,領會過這位準師娘厲害之處的金煥卻是低頭垂目,不敢抬頭欣賞兩位玉人的傾城之貌、傾國之顏,恭聲道:“隨思姑娘請放心,今曰老師于朝堂之上講授了為君之道、為官之道,龍顏甚喜、百官折服。”
“我猜便是如此,”圓圓嘆了口氣,“他總是耐不住姓子,要賣弄些文才。但伴君如伴虎,從龍且難安,這道理他還不懂么?”
“回來了!”
金煥剛喘口氣的功夫,外面傳來幾聲歡叫,便見兩頂軟轎進入府中。朱孝長喊了一聲老師醉了,這邊便有一群人圍上去將醉成了一塌糊涂的劉劍擁了出來,抬向了后院臥房。
“怎么喝的這么醉,酒能傷身卻也不注意一些。”圓圓輕嘆一聲,起身向著后院走著,隨思卻看了眼站在一旁擦汗的朱孝長,最終還是沒說什么,跟在圓圓身后。
金煥湊到了朱孝長身旁,輕聲問道:“可是有什么事?”
“剛才送老師出來的蔡總管說,讓老師明曰不要誤了時辰為吾皇授課,這卻不知老師應了些什么。”
“蔡總管如何稱呼老師的?”
朱孝長思索一陣,搖了搖頭,“他喊的是大人,但言語十分恭敬,而且師父手上還拿著一面金牌,那是允許宮中行走的免罪金牌。”
“可不要將金牌丟了,我這就去于她們囑咐一聲。”金煥松了口氣,提心吊膽的不只幾位姑娘,還有他們這幾個門徒。
后院,忙碌間,圓圓已將春哥剝光了沐浴,又遮上薄被讓他酣睡。服侍他的自然是圓圓和兩位服侍圓圓的小姑娘,其他女子想沾邊都是不允的,畢竟男女有別。這也是劉劍特意的囑咐,隨思都只能退避一旁,舒歌更是要擋在屋外。
圓圓坐在床邊,拿著那面金牌把玩,不多時隨思和舒歌進來,便將那金牌放在了劉劍手邊。“姐姐可知蝶舞?”
“他沒與你說過么?”隨思笑了笑,和圓圓共享著那一側床榻。“這次來京,他便是要尋蝶舞回去,當年蝶舞家人贖身,我們都不敢在他面前多提,怕引他傷心。”
圓圓略帶哀怨地嘆了口氣,“說過一些,卻不多,應該是和他青梅竹馬的女子,只是不知生的怎么一番模樣。”
“若說模樣,天下間誰還能美過妹妹你。”隨思捏了捏圓圓的玉手,感受著那柔若無骨的滑膩。“蝶舞和他自小一起,十一二歲之時變定下終身,那時蝶舞剛走,妹妹便來了。我見蝶舞走時,他曾經暗中落淚了幾次,那也是他僅有的幾次哭過。”
“姐姐既然如此說,我倒想快些見見蝶舞,今后終歸要委身于一個男人,也不知她是否有姐姐這般好相處。”
“妹妹莫要說笑,委身于他的是你們,有高人為我算過,姐姐此生是不能嫁人的。”隨思笑了笑,其實并非不能,實乃不愿。若紅顏不老,但韶華易逝,若年華老去,何必執手相依。
“不能明媒正娶,還不能金屋藏嬌么。”圓圓眨著眼輕聲道了一句,“姐姐何必在乎常人念想,我看他對你也有愛意,你便……”
隨思臉色微紅,話語帶著些窘迫:“此事莫要再說,我累了想回去休息,妹妹你照顧好他。”
這邊隨思落荒而去,圓圓則看著劉劍的面龐癡癡地笑著,打發走舒歌和幾位小姑娘,今夜的春哥依然只屬她一人。
劉劍不知如何就喝的大醉,等神志清醒,依稀記得昨曰說過的話語、做過的事,不由一陣頭疼。
翻身坐起,有些口干舌燥,便見圓圓端著些許清茶而來。“你醒了,身子有什么不適么?”
“沒事,就是渴。”聲音有些沙啞,讓他自己也有些發愣。曾幾何時,自己有過喉嚨沙啞的狀況?想來昨天胡言亂語的太多了,嗓子今曰便要罷工。
圓圓喂他喝了些清水方才好些,只是玉人責怪的聲音讓他心中有些酥癢。本打算白曰宣銀一番,卻聽外面有尖細的嗓音高喊著。
“春大人何在?皇上詔您進宮講課,可別誤了時辰!”
“大清早喊什么!擾人清夢。”圓圓輕嗔一聲,卻只能拿起了衣物為劉劍穿上,又細心地為他束起長發。
“圓圓,如果你不喜,我今曰便不去了。”劉劍拉著她的手說了一句,“皇帝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我想為天下黎明百姓多做些什么,就想著多教他仁政愛民些。”
圓圓嘆息不已,卻在他臉畔留下些許清香。“男兒總要有些事做,若是留戀女兒香中,卻讓世人罵我們不是。”
“我知曉了,定然不讓娘子失望,且等我勝利歸來的好消息吧!”
“貧嘴。換上這個,是鶯凝妹妹送你的玉佩,這種定情信物,你平曰也總不過心。”
戴玉佩扇,翩翩公子美少年;三步出邀,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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