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已經(jīng)拿到證據(jù)了(1/2)
此時的端親王府,正在里里外外地張燈結(jié)彩,披紅掛綠,到處都是一片喜慶的氣氛。
顧振宇獨自在大廳內(nèi)溜達,忽然發(fā)現(xiàn)管家張福全靠在椅子上打盹,便將他叫醒了,問道:“我不是讓你盯著長恭嗎?你怎么跑這里來了?就是不聽話,萬一出點什么差錯,那咱們就得先辦喪事了!”
張福全連忙笑著解釋道:“老爺,是二奶奶讓我來的。”
顧振宇聞言,有些面色不悅地道:“你聽她的還是我的?”
張福全道:“老爺,二奶奶正在給少爺試吉服吶,我看少爺挺開心的。”
“開心?”顧振宇聽得一愣,疑惑道:“這我倒是沒想到!”
沉吟片刻,又問道:“他上午干什么去了?”
張福全想了想,道:“老爺,少爺上午在房頂上吹笛子,后來,寧公子來了也上了房頂,他們聊了一會兒,老爺,這個寧公子可真行啊!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少爺說開心了!少爺還要了酒,給送上去,他們你一杯我一杯有說有笑,我現(xiàn)在都納悶,這么長時間,他們都在談什么呢!反正,少爺下來的時候,二奶奶讓他去試衣服,少爺高高興興的就去了,這回呀,您就放心吧。”
顧振宇聽得眉頭緊鎖,問道:“寧公子?哪個寧公子?”
張福全撓了撓頭,道:“就是寧邱云寧大人的大公子。”
顧振宇聽了,微微頷首,又交代他道:“拿一床被子來,這屋里有點陰。”
“是,老爺!”張福全立馬笑著應(yīng)下了。
......
此時的房間內(nèi),顧長恭穿著大紅色的吉服,在屋里來回溜達。
柳姨娘坐在榻上,笑吟吟道:“長恭,把袍子脫了吧,穿著它多不利索呀。”
顧長恭聞言走到她面前,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二娘,我穿成這個樣子,爹他會高興嗎?”
柳姨娘毫不猶豫地道:“那還用說啊?”
顧長恭笑嘻嘻道:“所以啊,我要穿著等他回來。”
柳姨娘點點頭,道:“嗯,是該讓他高興高興了!”
說著,她站起身來,對顧長恭道:“長恭,景洛那個丫頭,你說多好啊!起先我跟老爺說,老爺還不信呢!要說其它的事兒,我給老爺當(dāng)?shù)茏佣疾慌洌梢f看女人呢,老爺呀未必比我強!”
顧長恭聞言,抱臂笑道:“二娘你錯了。”
柳姨娘一怔,道:“錯了?也許是吧。老爺站的高看得遠。”
顧長恭忙道:“二娘,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爹娶了你,就證明爹看女人的眼光很好!”
柳姨娘聽了這話,頓時就笑得合不攏嘴:“這孩子~其實啊,也沒什么,我只是牢牢記住了,做女人最重要的兩個字,別的呀都不重要了!”
顧長恭聞言,一臉好奇地問道:“二娘,您說的是哪兩個字呀?”
柳姨娘笑呵呵道:“你呀,就不用問我了,這兩個字啊,我已經(jīng)告訴你媳婦了。你將來問她去!”
正說著,顧振宇抬腳走了進來。
“爹!”顧長恭見了,立馬迎了上去,道:“爹,我現(xiàn)在想清楚了,你說的是對的,所以以后我都會依著你的意思去辦!免得你為我擔(dān)心!”
顧振宇聽了這話,在門口朝窗外張望了一會兒,顧長恭笑著湊上前去道:“爹,別再看了,那太陽是東邊升起的。”
顧振宇又瞇著眼睛,故意問道:“請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啊?怎么和我家的那個小兔崽子,如此相似啊?”
顧長恭配合的行了一禮,微笑道:“回老爺,端親王府現(xiàn)在走失一個聰明伶俐的逆子,現(xiàn)在正在四處尋找,請問這位老爺可認識他聲名顯赫的慈父,端親王顧振宇么?”
顧振宇哈哈大笑,父子倆勾肩搭背地走了進去。
柳姨娘見狀,笑道:“這父子倆,在搞什么名堂?”
......
而另一邊,許景洛的房間內(nèi),她正在認認真真地聽一手香講課,搖頭晃腦地跟著她念詩。
一旁的翠英看不下去了,忙道:“一手香,你的這個姿勢也太難看了!我們家小姐要是這樣去見少爺,還不被人笑死啊?”
一手香合上書頁,道:“先生就是這樣教的。”
許景洛瞪了翠英一眼,道:“翠英呀,你不要瞎搗亂,快給香姐姐續(xù)點茶水。”
翠英聽了,也只有不情不愿地照做了。
......
此時蘇府的書房里,蘇克斯趴在書桌之上,兩眼瞪大,如死魚一般凸出。
桌上鮮血淋漓,翁洪堯的劍尖上還一滴滴地往下淌著血,看起來甚為觸目驚心。
一旁,姚文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懷里摸出一封書信,抖著手在那灘血漬上壓了一壓,沾上了血跡,然后交給了衛(wèi)坤覺。
衛(wèi)坤覺接過信,冷冷地對死不瞑目的蘇克斯道:“你瞪著我也沒有用,我說你是反賊,你就是反賊!老姚,不是有人怪我私闖大臣的家嗎?我就闖個更大的給他們瞧瞧。”
“是是是!”姚文強只好一個勁兒地陪著笑,點頭附和。
而此時的顧昊炎,正急匆匆地騎馬去后山打獵,卻在半途被衛(wèi)坤覺給擋住了道。
顧昊炎面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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