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俄羅斯我很熟,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嗎?(1/2)
俄羅斯,莫斯科,紅場。
11月底的莫斯科氣溫降至零下二十度,下了整夜的雪覆蓋住紅場上古老的條石,在積起的層層雪絨的映襯下,一眼望去,廣場顯得更加圣潔開闊,陽光映射在彩色的外墻上,氤氳出一絲溫暖的氣息。
師梨抱著相機走在廣場上,雪地靴踩著厚雪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女孩失落地揪著衣擺,指腹摩挲著柔軟的羊絨手套。
她幾天前就到達俄羅斯,第一天參觀了圣瓦西里升天大教堂,不幸的是,第二天她就因為水土不服在酒店里整整躺了兩天才勉強走出酒店。
像是感應到什么,目光觸及之地,是一個頎長挺拔的男人,亞麻灰金的頭發(fā)隨意揉亂,散發(fā)出男人特有的性張力,周身靜默頹氣,淺淺地叼著煙蒂,在飄渺的煙霧中如雕塑一般的臉龐,冷峻硬朗,棱角分明。
只是一下就勾住了師梨失落的眸光。
她感覺這個男人很不一樣。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сэр,ямогупредложитьвам...Сфотографироваться?(你好,我可以給你……拍一張照片嗎?)”
師梨鼻尖凍得紅紅的,臉頰也紅撲撲的,笑起來眼睛像月牙一樣彎彎,她真誠地說著一口蹩腳的俄語,抬手晃了晃手里的相機。
她可不希望被一位帥哥認為是女流氓。
男人聽到少女卡殼又溫軟的話語愣了一下,微微側過臉來看師梨,正好撞上了她盛滿著細碎星光和期待的雙眸,睫翼上還掛著雪絨,一顫一顫的。
這一刻,男人的胸膛莫名有些失控的起伏,偏過頭,避開師梨熱切的眼神,微微頷首。
師梨看著他表示同意,抱著相機激動地鞠了鞠躬,嘴角漾出好看的弧度,“Спасибо!”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覺察的笑,藏在黑色沖鋒衣口袋里的手把磨砂質感的打火機轉了又轉。
得了夸獎的小狗還是小兔?
師梨怕他等得太久,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就按下快門。
這個男人幾乎生得完美,不僅有俄式的狂放,似乎還有中式的柔和,讓人只需要一眼就再也挪不開。
比如她。
師梨想求助俄語翻譯軟件,耳邊卻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
“拍好了嗎?小姐。”
他竟然會中文。師梨感覺有些出糗。她剛才還屁顛屁顛說著現(xiàn)學現(xiàn)賣的俄語跟他問好。
“好,好了。”師梨臉頰緋紅,尷尬地笑著,手忙腳亂地把手機塞回小挎包里,“謝謝你,我叫師梨。”
赫溫眼底閃爍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暗光,摁滅手中的煙,心里復述了兩遍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跟她這個人一樣,溫溫軟軟的。
“我叫赫溫。”
說話間,師梨身后疾射來一顆子彈,擦過她的小熊帽子徑直打在赫溫身后的紅墻上,赫溫立馬做出反應,抱住她飛撲滾到了紅墻旁邊的柱子后。
兩個人剛在雪地滾了兩圈,身上沾滿了雪粒,尤其是師梨,本來就除了圍巾是紅色的外,小熊帽子,羊絨外套,褲子,手套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現(xiàn)在臉上糊上雪粒后,看起來更像個小雪人。
赫溫拍了拍她帽子上的雪。
她真的好可愛。
師梨抖著手抹了一把臉,雙頰凍得比剛才尷尬的還紅,染上濕意的雙眸似乎在控訴剛才受到的驚嚇。
赫溫盯著殷紅的軟唇不由得呼吸一緊,將人牢牢禁錮在懷里,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卻笑了出來。
“你……你放開我。”
師梨不明所以,但赫溫出眾的外貌和那抹笑讓她心如擂鼓,怕被發(fā)現(xiàn)她一直盯著人家看似的又馬上低下頭。
“師梨小姐,你想看就看,我很大方的。”赫溫松開她,特意把臉湊到她面前讓師梨再看仔細一點后,又把人給摟在懷里。
赫溫知道自己笑什么,這是他第一次多管閑事,救了個小熊,小貓,小兔子……
廣場上響起了激烈的槍戰(zhàn)聲和慘叫聲,雖然被陌生男人抱在懷里,但師梨不敢掙扎,因為外面更危險。
“師梨小姐,你來俄羅斯旅游嗎?”赫溫頭壓在師梨的肩上,她身上清冷的甜果香味勾得他忍不住在她的發(fā)絲上蹭了蹭,眼底盡是偏執(zhí)的黑色火焰。
師梨感受到肩膀上的異動,被嚇到了,懵了幾秒才小聲回答,“嗯。”
“師梨,俄羅斯我很熟,我能和你一起玩嗎?”
赫溫對眼前的這個東方姑娘生出了興趣,她甚至連呼吸都是脆弱的,胸脯一起一伏頂著他,隔著厚厚的衣服還是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聲。
外面的槍擊聲逐漸小了下來直至安靜,師梨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赫溫把她扶起來,讓她撐著自己的胳膊,他忽然又覺得,東方的姑娘似乎有些柔弱,經不得嚇。
腳步聲近了,師梨不由得緊張起來,幾個穿著墨綠色沖鋒衣腳登著黑色長靴的俄羅斯雇傭兵忽然出現(xiàn)在了柱子旁邊,嚇得師梨不自覺靠近赫溫。
主要是他們手上都抱著槍,一個個看起來兇神惡煞,師梨臉色一白,俄羅斯怎么這么危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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