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甲之砒霜,乙之蜜糖(1/2)
溫玄毓眉宇之間,顯而易見的一絲困惑:“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喜歡你。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這樣看著你,我也會覺得很開心。”
溫玄毓望著她,一雙眼燦若星辰,溫柔堅(jiān)毅得不可思議:“清雪,為你做這些事,不是蠢事。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清雪,我心甘如怡。所以,不要拒絕我。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對人如此,對事如此,對婚姻更是如此。你放心,不管任何時候,我都不會給你增添一絲麻煩,你只管去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就好。”
“你為何要如此遷就我?”穆清雪的神情悠遠(yuǎn)空明,復(fù)雜難辨,“你其實(shí)是一個很出色很優(yōu)秀的男人,你一定會遇到一個很愛你的女人。”
“可是,我愛的人,是你。”溫玄毓的聲音淡淡的,依舊如流水般好聽“不知為何,我總是有一種感覺,我們兩個人如果在一起,以后一定會相處得很好。”
溫玄毓的聲音溫和,流轉(zhuǎn)如玉:“我知道你一直都很聰明,是譽(yù)滿京城的天才少女。可是,我更加知道,你不喜應(yīng)酬,不喜拋頭露面,不喜與人虛與委蛇。這些都沒有關(guān)系,你就只管去做你喜歡的事情。你不喜歡的事情,都由我來替你完成,你說好不好?”
穆清雪一直都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她真的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
當(dāng)初,穆清雪也是覺得溫玄毓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才會同意與他訂婚。如果,現(xiàn)在悔婚了,那以后她豈不是還要再去找一個?只是想一想,穆清雪都覺得頭痛和麻煩。
經(jīng)過這兩年的相處,溫玄毓確實(shí)算是一個知情識趣的人。
溫玄毓打電話約她出去約會,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穆清雪一個“忙”字,溫玄毓就會毫無怨言的離開。
而且,溫玄毓從來不會過問她的事情,干涉她的私生活。
這也是穆清雪能夠與溫玄毓和平相處兩年的原因。
如果她和溫玄毓結(jié)婚,他們婚后繼續(xù)持續(xù)這樣的相敬如賓,穆清雪認(rèn)為也是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選擇。
只是在穆清雪想要應(yīng)允的那一剎那,她的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張不屬于溫玄毓的臉孔。
那張臉孔,一張接著一張地出現(xiàn),重疊交替。
有年少時的肆意不羈,有重逢時的冷漠沉定。
那是屬于邵景詞的回憶。
總是在夜深人靜時,猝然襲上心頭的疼痛。
穆清雪兀自凝視溫玄毓身旁的那棵梧桐樹,慢慢地伸出手,將手?jǐn)R置心口的位置,疼痛的滋味鮮明地滾過心間,斑駁雜沓,像極了在那個雨天里離開邵景詞時,曾經(jīng)血淋淋的傷口。即使過了這么多年,依然不曾愈合。
穆清雪輕聲說:“溫玄毓,我這里是空的,什么都沒有了。和我在一起,你大概會是這世上最可憐最痛苦的人了。我不會為你笑,不會為你哭,不會為你擔(dān)憂牽掛。”
聽了她的話,溫玄毓不但沒有退縮,卻笑容如風(fēng),春意拂面,溫綿而耀眼:“清雪,你知道嗎?我們在一起這么久,這是你第一次對我說心里話,也是你第一次對我說這么的話。你看,我們不是相處得越來越好了嗎?也許有一天,你會對我徹底地敞開心扉,也許永遠(yuǎn)都不會有這一天。不過沒有關(guān)系,你能讓我陪在你的身邊,好好照顧你一生,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
穆清雪難得的沒有語氣冰冷地直接拒絕他:“你讓我再想一想。”
溫玄毓將車子開出不遠(yuǎn),忍不住又停車回頭張望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覺得穆家門庭冷清,大門緊閉,無人進(jìn)出。看著門匾好像都有些陳舊,透著一股落寞。
側(cè)門開著,穆清雪猶自怔怔地佇立在原地。
門庭的恢弘,而顯得穆清雪越發(fā)的單薄消瘦。
就算穆清雪再聰明,也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子。她外表冷硬強(qiáng)悍,其實(shí)心中,也會有無助的時候吧?
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獲取穆清雪芳心最佳時機(jī)吧?
溫玄毓回到家中的時候,只見自己的父母和弟弟,都像是只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客廳里坐臥難安,來回走動。
韓初雪一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了,就疾步上前,拉著兒子的手,憂心忡忡地問:“玄毓,你真的跟穆家提了,你和穆清雪的婚禮如期舉行的事嗎?”
溫玄毓一邊拉著母親的手在沙發(fā)上坐下,一邊頜首道:“是。”
韓初雪遲疑地說:“玄毓,依我看,你和穆清雪的婚事就算了吧?我雖然什么也不懂,可是我最近也一直在看電視,在關(guān)注穆家的事情。那些專家都在說,穆家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韓初雪苦口婆心地勸阻:“玄毓啊,你爸爸帶著你和玄曦創(chuàng)下了這份家業(yè)不容易,我們這才剛剛過了幾年的安生日子。如果你執(zhí)意要娶穆清雪,執(zhí)意要幫穆家,我們溫家所有的一切,就全都?xì)Я耍 ?
韓初雪連哄帶勸:“玄毓,那個穆清雪是長得漂亮,可是漂亮也不能飯吃啊。再說了,漂亮的女孩子,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回頭媽再給你找一個漂亮的,好不好?”
溫玉杭這幾年已經(jīng)很少過問公司的事情了,公司的事,基本上都是溫玄毓在做主,只是這一次:“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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