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睜眼瞎話(1/2)
伊笙歌雖然沒說殺人償命,但這話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了。
就算伊笙合是伊笙歌殺的,大家都是自家人,又何談償命呢,無非是大義滅親罷了。
不過伊笙歌并不想去操心伊笙合的事情,現(xiàn)在只需要好好應(yīng)付周熙澤就行了。
伊笙歌的話說得很明顯,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著欠債還錢這個道理,但一直沒說到主題上去。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模一樣,周熙澤無奈,在心里默默地捏了把汗。看來伊笙歌今天晚上不問出個是非對錯來,是不打算讓自己走了。
不過周熙澤轉(zhuǎn)念一想,伊笙歌既然這么肯定,這么堅決,這么好奇,這么執(zhí)著。
這世界上就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也沒有無堅不摧的盾,任何東西,都會有破綻。
若伊笙歌一直處于進(jìn)攻狀態(tài)的話,那他在防守方面,肯定是會有所疏忽的。
周熙澤的眼睛在眼眶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來自己得好好想一出。
在伊笙歌問出這最后一個問題之前,也就是自己最不想聽到的問題之前。
周熙澤準(zhǔn)備好好地將伊笙歌一軍,讓他無話可說,陷入到新的矛盾之中。
突然間,周熙澤靈光一閃,自己在合歌藥堂外面呆了這么長時間,都快忘了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因為自己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走了,今天晚上什么東西都沒有得到。
周熙澤轉(zhuǎn)念一想,此時此刻,自己的寶石也扔掉了,說不定已經(jīng)摔碎了,根本找不到了。
執(zhí)念沒有了,希望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那自己總得得一點其他的吧,不然就虧死了。
周熙澤的眼睛漸漸地瞇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變得深沉而詭異。
似乎在腦子里已經(jīng)想到了什么歪點子,準(zhǔn)備用在伊笙歌身上。
伊笙歌在房間里,把剛剛最后一句客氣話說完,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問周熙澤了。
畢竟總是賣關(guān)子,不是伊笙歌的習(xí)慣,周熙澤總是打斷他,自己又不能生氣。
不禁是有一些糾結(jié),這最后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問題,前面應(yīng)該怎么鋪墊呢?該怎么說呢?
還沒等伊笙歌想好應(yīng)該怎么去開這個口,周熙澤倒是選擇先發(fā)制人,主動出擊。
“伊堂主,其實我還有一個小提議,不過說出來的話,可能會鬧得我們之間有些尷尬?!?
“但說無妨?!?
伊笙歌沒想到周熙澤會選擇先開口,剛好自己可以多一些時間想,要怎么把事情連上去。
“伊堂主,我現(xiàn)在就站在合歌藥堂的大門外。而您,此時正站在合歌藥堂的大門內(nèi)。這應(yīng)該也算是一個極好的機(jī)會了,您現(xiàn)在正就在自己的家里。其實剛剛您跟我說的那番話,講的道理,我都覺得特別在理。而現(xiàn)在,天時地利人和,伊堂主,不知道您此時此刻,能否?”
“周公子,如果我沒有猜錯您的意思,您是想讓我現(xiàn)在在合歌藥堂里,將您下午幫我墊付的飯錢還給您,是這樣嗎?”
雖然周熙澤的話還沒有說完,但伊笙歌的話接得很快,直接打斷了他。
不過也是因為周熙澤的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幾乎都快要說出口了。
伊笙歌也懶得再遮遮掩掩,干脆就直接將周熙澤想說的話挑明。
周熙澤沒想到伊笙歌此時變得這么直白,剛剛那些來回的客套,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不過這樣也好,兩個人一直互相客套,總感覺有什么話藏著掖著,又不方便表達(dá)清楚意思。
其實說來說去,不管是之前想要伊笙歌出門,去幫忙看看周熙澤的老母親。還是現(xiàn)在,話都已經(jīng)擺在桌子上了,想要伊笙歌還錢。
還錢并不是周熙澤的目的,他也不差伊笙歌那頓飯錢,那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周熙澤無非就是想要借著伊笙歌還錢的這個幌子,來讓他開門罷了。
周熙澤想著,伊笙歌總不可能把錢從門縫里塞出來吧,不管是銅錢還是銀子,按照合歌藥堂的大門封閉程度,這種做法顯然是不可能的。
也不可能從合歌藥堂的院墻上拋下來吧,他們兩個人又不是傻子。到時候錢灑了一地,又是大晚上的,自己的眼睛可看不見地上的錢,這錢又不會在月光下反光。
更不可能憑空把錢變出來吧,雖然在周熙澤看來,伊笙歌的行為舉止很是怪異,可以說很是少見,更是一個花言巧語,鬼話連篇的人。
但周熙澤覺得伊笙歌,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特殊能力,或者是神秘法術(shù)的,能夠去把錢變出來。
那么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伊笙歌在合歌藥堂里,把中飯的錢湊齊。
之后把合歌藥堂的大門打開,伊笙歌再親手將錢遞交到周熙澤的手里。
其實說來說去,思來想去,周熙澤打的小算盤,和之前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這種催著別人還錢的做法,還是委婉一點地說會比較好。
畢竟對于周熙澤這種不太缺錢的人而言,請別人吃頓飯,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周熙澤總相信自己散出去的錢財,總有一天,會變成情誼再收回來。
所以這一次,對伊笙歌,周熙澤同樣是抱著這種想法,伊笙歌看起來也不像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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