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 想怎樣就怎樣(1/2)
郭奕終于還是來到了支書家里,廣軍結(jié)婚以后已經(jīng)和父母分開住,不過是前后院,這次被打,村里的人幫著將他和老二抬到了父親家里。*aoye.*熬夜看書*
支書老婆掉了一會眼淚之后,終于支支吾吾的說了她來的目的,下午剛撕破臉,晚上就求上門,她確實也是難以開口,郭母也不管兒子會不會治,二話沒說就同意了。郭奕還能說什么?
本來郭明東夫婦也想跟著的,但郭奕沒讓去,他擔心郭新德等會說些不好聽的話,自己自然不怕,可好心再讓父母生氣就不值了。郭母明顯不放心,生怕再打起來,郭奕再三保證之后,她才略略放下心來。
一進屋門,郭新德立刻瞪起了眼,斜靠在沙發(fā)上的老二郭廣強呼的站了起來,郭奕淡淡的笑著,只當沒有看見。老大的媳婦扶著疼的有氣無力的郭廣軍,低著頭看不清表情。郭奕是認識白來的,小時候打針吃藥都是找他的,他沖白來點點頭,白來指了指郭廣軍的手臂,沒有說話。
郭奕看了一眼,是錯位了,對他來說沒有什么難度的。既然來了,他也沒打算廢話,伸手就像給他扶正,郭新德忽然吼道:
“你別動,我們用不起。老大,我們這就上醫(yī)院!”
郭廣軍怒視著郭奕,想破口大罵,卻沒敢。沖父親點點頭。指數(shù)老婆哭道:
“你個死老頭子,你瘋了,多疼啊?這大晚上的怎么上醫(yī)院,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犟什么?”
“你給老子閉嘴,娘們家懂個屁,要是讓他——哼,反正不行。” 萬能神醫(yī)324
郭廣軍的媳婦抽泣著不說話。
郭奕笑道:
“我明白,想來你們已經(jīng)報警了,這些都是證據(jù),讓我治好了,證據(jù)也就沒了,是吧?”
“哼,你走,我們用不著你貓哭耗子,你滾——”
郭新德大聲吼道,他還真是這么想的,在他想來,這脫臼終究不是什么大病,疼,忍著就是了,真要是讓郭奕給治好了,那這丑還怎么報?
郭奕沒有理他,看的疼的渾身發(fā)抖的郭廣軍,嘆了口氣說:
“放心吧,我會給你留下證據(jù)的!”
說著,他手在郭廣軍的手肘上一托,咔的一聲,關(guān)節(jié)復(fù)位了,接著郭奕順勢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手掌之中,另一只手猛地一拍,郭廣軍被暴菊般厲聲慘叫。
郭奕退后一步說:
“好了!”
好了?剛想發(fā)飆的郭新德和老二郭廣強急忙向老大看去,郭廣軍的慘叫隨著慣性又響了一陣,然后才停了下來,白來看的目瞪口呆,過去拉起他那只手,見各出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他忙問道:
“還疼嗎?”
郭廣軍迷茫了一下,那只手臂竟然抬了起來,他晃動了一下,不由驚喜的說:
“哎,不疼了,真的——”
他忽然想起此時的氣氛實在不易興奮,便把后面的話咽了下去,這只手臂要比另一只手臂疼的多,現(xiàn)在忽然不疼了,只覺得輕松了許多,喘氣也勻?qū)嵙耍皇沁@場面實在尷尬,他低著頭不知該如何面對郭奕。 萬能神醫(yī)324
郭奕這時才說:
“本來這兩只手都是脫臼,沒什么事,可是后來這只手臂不知為何脫臼之后又嚴重錯位,如果不及時復(fù)原,恐怕以后就廢了,至于剩下的這只,則沒什么要緊的,可以留著等警察到了之后當做證據(jù)的。”
郭新德一家一時愣在那里。白來說道:
“說起來慚愧,這只手是我弄錯位的,我本來對脫臼就不是太在行,這肘關(guān)節(jié)脫臼又很少見,剛才用錯了力氣才成這樣的。你剛才的手法我真是聞所聞為,今天算是開眼了。”在醫(yī)生面前郭奕不敢胡扯,萬一他見著好用,以后再有這種情況,也學(xué)著將脫臼的手指放在手里一拍那就麻煩了,自己那一拍就是個掩飾,不管有沒有用,白色能量一過就復(fù)原了。
他肅聲說:
“旁門左道,不是正途,上不得臺面的。”
話是真心話,可聽在白來的耳中的則是謙虛了。他心中佩服,不知這青年是哪所大學(xué)畢業(yè)的,比自己這野路子強多了,人還這么謙虛,實在難得,他感嘆一聲,便收拾東西告辭,郭奕同他一同向外走去。一直沒有說話的郭廣軍媳婦忽然說:
“你不能走,你,人還沒好,你不能走。”
郭奕看了看她,她避開郭奕的目光,但表情中的憤恨是掩飾不住的。郭奕淡淡的說: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們?nèi)叶己尬遥驗槲掖蛄四銈兗业娜耍悄銋s都不愿意想想我為什么會這么做,從小到大,你問問這兄弟兩個,他們打了我多少次?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恨他們?你們會說那時還是孩子。今天呢,廣軍還是想打我,原因我不知道,但這目的相信老郭莊的老少爺們都看的出來,領(lǐng)導(dǎo),你也看出來了,對嗎,當時你是怎么說的,年輕人的事情讓我們自己解決,如果今天挨打的是我,你們會說他喝醉了,我打了他,則是欺負醉酒的人,呵呵,你們肯定報警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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