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高調(1/2)
打電話想讓郭奕出診的趙鳳圖,但不是給他看病,而是給北京一位領導。目前他無法脫身,只好推說和鎮(zhèn)長有事。可是在省廳干部的眼里小小的鄉(xiāng)鎮(zhèn)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這個說法直接被趙鳳圖過濾掉了,郭奕只好說家里有事,實在脫不開身。
那邊趙鳳圖猶豫了一下,說這位領導位高權重,如果能被他認可,對你以后的發(fā)展極為有利。他說的比較實在,郭奕何嘗不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但現(xiàn)在他是真的脫不開身。
郭奕想了想,對趙鳳圖說,一來他現(xiàn)在真的有事脫不開身,二來,既然人家是權貴,對醫(yī)生的要求一定會很高,自己一個沒學歷沒證書沒工作三無江湖郎中,人家一定信不過,就不去自找沒趣了。
郭奕的話讓趙鳳圖有些猶豫,郭奕說的是事實,雖然他對郭奕的醫(yī)術非常的佩服,但就如郭奕所說,他既不是專家教授,更不是知名學者,他不但年輕的過分,更甚至還不是這個專業(yè)。這聽起來是極為荒誕的。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別人要是給他推薦這么一個人,他也只能當笑話聽。
可是,話又說回來,那人當年對他有恩,自己明明知道這么一個人能治他的病又不說,良心過不去。而就政治前途而言,如果自己推薦的郭奕能夠那位領導的病治好了,于自己也是大為有利的,當然對郭奕來說也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想到這里,他便堅持讓郭奕去北京。但郭奕很明確的說,沒有時間!趙鳳圖忽然意識到,他和郭奕之間的關系還沒有到那種可以直接安排或者命令的程度,換句話說,郭奕根本就沒有必要聽他的。雖然他也算是位高權重,但縣官不如現(xiàn)管,對于郭奕來說,他的作用還真不一定就比人家的鎮(zhèn)長來的實在。而且在事實上,郭奕也沒求過他,就算他身陷囹圄的時候也沒有,雖說他出來后曾讓他重新調查一件小案子,但也只是要求重新調查,并沒有徇私的意思,而事實上那的確是件冤案。
趙鳳圖開始反省了,郭奕一直對他很尊重,他在心里已經將郭奕看做是自己人,而在內心深處,他還是認為郭奕向自己示好想攀上自己這顆大樹。但直到此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是郭奕為他做的多,而他還真沒幫郭奕做過什么。而憑郭奕的醫(yī)術,若是想攀大樹,有的是比自己更高大更根深的樹可以選擇。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郭奕自然不知道他的心理變化,又問些他身體上的狀況,便掛斷了電話,對于郭奕來說,這不算什么機會,只要他想,什么時候都能找到這種機會,畢竟人的地位越高,往往年紀越大,再老當益壯的人身體也會開始出現(xiàn)各種毛病,即使正主沒有,和正主有關系的人也會有。所以這種機會并不難找。他的難題,這些人解決不了! 萬能神醫(yī)291
郭奕進了鎮(zhèn)長辦公室。他又鄭重的告訴馬奎榮等人,張傳福即使自己的全權代表,具體的事情,他不會再過問了,言外之意很明顯,以后你們有事就找張傳福,不要煩我了。正說著話,手機又響了,還是趙鳳圖。郭奕很不好意思的對馬鎮(zhèn)長等人道歉,自己這事辦的,太不尊重領導了。
不過馬奎榮等人并不介意,誰讓人家有錢來著,所謂拿人家手短,剛爭取了巨額資金,你還不允許人家打個電話?趙鳳圖這次不是讓他去北京,而是讓他去省城,并說一會派人來接他。這下郭奕不好說什么了,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
對于馬奎榮等人來說,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中午自然要好好慶祝一番。郭奕想起身告辭,可是剛才說給趙鳳圖的地址就是這里,自己即使出了鎮(zhèn)政府,也只能在附近轉悠,那還不如在這里等呢。他告訴馬奎榮中午不能陪他們慶祝了,省城的朋友有事需要自己去一趟,他們不防先走,自己隨意找個地方等一會就行了。
眾人自然是勸他吃了飯再走,郭奕推說事情很急,怕來不及,讓他們先走,馬奎榮等人自然不能說走就走,他拿出自己珍藏的號稱極品鐵觀音,眾人一邊品茶一邊等。郭奕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鎮(zhèn)政府的眼里還是很重要的,至少目前還是,讓他們這樣就走也不太可能,便也不勸了,反正從省城到這里也不會堵車,估摸著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
在鎮(zhèn)派出所,小警察馬曉俊很糾結。郭奕的事情父親已經告訴她了,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個笑嘻嘻的流氓竟然有如此的古道熱腸,他和父親素昧平生,不但在看守所保護父親不受人欺負,更為父親出頭洗刷冤情,更可貴的是,他施恩不圖報,若不是人家辦案人員告訴父親,父親根本不知道是郭奕幫的忙。若不是那天湊巧碰上,父親甚至不知道該去哪里找這個恩人。
后來,馬曉俊還聽說,上次見義勇為勇斗飛車黨的人也是他,看來他還真是個好人。
郭奕是父親的恩人,那就是自己的恩人。
雖然她和郭奕因為“膜”的問題,有些不愉快,但事后想想,還真是自己有些敏感了,這讓她很不好意思,一直想著等見了他之后,給他道個歉,然后表示感謝,雖說大恩不言謝,但目前她除了一個謝字還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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