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2)
?問題在于剛才伊麗莎白不知做了什么,似乎惹怒了母親大人……阿爾法多很想知道愛沖動的妹妹又做錯了什么,自己好替她彌補。無奈的是伊麗莎白根本就不想對阿爾法多這個無能的兄長解釋,阿爾法多又無法從伊麗莎白那混亂到總結起來只有“母親大人對不起!”的話里推斷出前因后果。
現在的阿爾法多能做的事情除了安安靜靜地陪在妹妹身邊以外一件都沒有。
無聲地輕嘆一聲,拿出手帕遞給妹妹卻被含淚的妹妹一把推倒在地上。習慣了對包容妹妹的一切缺點的阿爾法多愕然地望著秋千上的妹妹,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能說出口。
『阿爾是男子漢、還是哥哥,一定要好好保護身為妹妹的伊莎喔。』
因為記住了母親所說的這句話,因為對自己而言像神一樣的母親說了這句話,所以阿爾法多一直努力地保護著妹妹。即使妹妹討厭他、疏遠他、看不起他,以為他就是個窩囊廢、膽小鬼。
(我也是在用我的方式保護著伊莎啊……)
可是在這份努力誰看見了呢?父親忙著獨占母親,母親被父親獨占著,連和孩子們見面的時間都很少。黑手黨的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所以父親的手下也只關注自己的妹妹。家里的傭人們雖然不會歧視阿爾法多,但也會不自覺地把阿爾法多和伊麗莎白區(qū)別對待。學校就更是了……要不是為了守護妹妹,那種對阿爾法多來說一點快樂的事情都沒有的地方他根本連一分鐘都待不下去。可,就連阿爾法多的妹妹伊麗莎白本人都沒有察覺到她那懦弱的哥哥總是向他人低頭、道歉這都是為了自己。
心底一片酸澀。強忍住所有心緒的翻騰,阿爾法多安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自己沾了泥土的手帕,最后再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伊莎,休息吧?這個時間再在外面坐著會感冒的。”
阿爾法多溫聲說著,他那為妹妹著想的好哥哥的態(tài)度進一步地激怒了伊麗莎白——她的兄長根本就不明白她的心情!更不會理解她的痛苦!他總是這么鎮(zhèn)定,這么冷靜,讓自己看起來就像個暴躁易怒的傻瓜一樣!
(什么嘛……)
(什么嘛!!!)
(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還裝出一副為我考慮的好哥哥的樣子?!)
(要是真的在意我就不會讓我去休息!而是會繼續(xù)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說來說去阿爾和那匹種|馬都是一樣!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的女兒才關心我……伊麗莎白這個人……他們從來就沒有在意過!!)
“什么啊!要休息你自己不會去休息啊?!難道你一個人就連睡覺都不會了嗎?!我才不會像流浪漢一樣棲居在滑梯里!你要做流浪漢就一個人做流浪漢好了!!”
伊麗莎白喊完了才覺得后悔。可是對上了阿爾法多那張和迪諾十分相似的臉,她又是惡氣叢生。“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伊麗莎白再也不理會怔在原地的阿爾法多。
縱使阿爾法多在面對妹妹時脾氣一向好到了佛祖的級別,再被妹妹推倒在地,還被罵了這么一通之后他也是臉|色|青白、不再言語。
找伊麗莎白和阿爾法多找到公園來的鈴奈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兄妹吵架的畫面。跟在她身后的yuri、不,現在應該叫作“裕理”的yuri也不幸目擊到了他人的家務事。
至于“裕理”這個名字……在去找伊麗莎白和阿爾法多的路上,鈴奈問裕理她的名字怎么寫。被切爾貝羅機關養(yǎng)大的裕理回答不出來,就實話實說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寫。只知道自己的名字讀作“yuri”。
裕理不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出來這件事情讓鈴奈感到了難過。不太清楚裕理身世的她只當是未來成為了裕理媽媽的自己沒能好好盡到做母親的責任,便問裕理要不要她為她取上一個名字。
裕理聽了眼睛里冒出的璀璨星星足以敲痛鈴奈的腦袋,知道裕理這是十分期待自己的名字,她便絞盡腦汁地為想要給裕理一個看起來字很漂亮、也很符合裕理氣質的名字。
百合……鈴奈覺得太爛大街了些,直接寫作平假名又顯得太輕浮。想來想去鈴奈還是覺得“yuri”適合寫成漢字。剛開始找伊麗莎白和阿爾法多就在煩惱裕理的名字,直到兩分鐘前鈴奈才靈光一閃地想到了“裕理”這個名字。而裕理也很高興地接受了母親的賜名。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到了先前向附近的便利店店員問到的“看見過金發(fā)少女”的街邊公園。哪知一只腳還沒踏進公園里,伊麗莎白那遷怒的叫喊聲就已經傳進了兩人的耳朵里。
“……”
遠遠地看著鈴奈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上前插|入伊麗莎白和阿爾法多之間,和鈴奈有著同樣的碧眸的黑發(fā)青年在半秒后靜靜地朝著自己的背后轉過了身。
“你跟蹤我是有什么事嗎?”
青年、奧西里斯以漠然的聲音向著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自己身后的殺手開了口。而那殺手似乎有點驚訝于奧西里斯這么快就發(fā)現了我的存在。
月華如水,灑落在那身著黑|色|西服殺手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長。
“啊。我有事想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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