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2)
?和冷艷的外表呈反比,yuri是個遠比鈴奈想象的還要容易害羞的溫柔孩子。鈴奈只要多和她說幾句話,她那白皙的有些病態(tài)的肌膚上就會出現(xiàn)明顯的紅潮。
這倒也不奇怪。yuri從出生到跨越時空來到這個世界以前,實際接觸過的人只有切爾貝羅機關的構成員,當然,這是要在切爾貝羅機關的構成員也能算是人的情況下而言……
yuri能通過夢境與人交談,也能通過夢境與人接觸。這是她的能力。夢境一定程度上反應了現(xiàn)實,但夢境始終不是現(xiàn)實。作為能夠掌控夢境的人出現(xiàn)在夢境里的yuri習慣了在夢境的世界里與人交流。到了現(xiàn)實的世界中,在面對對自己而言有重大意義的人時yuri卻和普通的羞澀少女沒有區(qū)別。
大概是還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心情會因為他人動搖的這件事。越是面對重要的、想要交流的人,yuri越會不自覺的變得害羞起來。
白蘭笑著說很羨慕鈴奈被yuri這樣激烈地愛著,看不出白蘭是真心的還是開玩笑的鈴奈只能囧囧有神的無語了一會兒。
這頓晚飯鈴奈吃得很慢,也很開心。雖然白蘭和yuri都沒有說他們之前一直在北條家等著鈴奈回家一起吃飯,但鈴奈還是知道這兩人為自己餓了好幾個小時的肚子。鈴奈嘴巴上沒為此特意說上什么,心里卻是暖暖的。
“……也就是yuri要住在我這里嗎?”
飯后,喝著白蘭帶來的水果茶、吃了個白蘭推薦的棉花糖點心的鈴奈總結了一下白蘭剛才所說的話。
見鈴奈順著白蘭的視線向自己看來,yuri臉上又是一紅,訥訥地低下頭去半天沒有出聲。
白蘭不是沒有向yuri提議過讓她到公寓里和自己一起住,可yuri對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母親的興趣遠大于對他這個父親的興趣。
而且yuri從還沒有成型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待在切爾貝羅機關的試驗場里。她從小見到的人只有切爾貝羅機關的構成員。切爾貝羅機關的構成員在生理上又全是同一個型號的女性。在滿是女性的環(huán)境當中長大的yuri不太能適應白蘭公寓里的現(xiàn)狀——自從白蘭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綱吉等人的面前之后,鈴蘭這個真·六弔花里唯一的女孩子就因為和吉留涅羅的野猿交好而搬到了尤尼那里。
鈴蘭一走,白蘭所居住的公寓里就只剩下一票男人。讓沒有實際接觸過多少人,更沒有接觸過多少男性的yuri到這樣的公寓里去住實在是太為難yuri。不過就算yuri不會覺得為難,白蘭也不會允許自己可愛的女兒被一群臭男人包圍在其中的。
畢竟,剛享受到為人父的樂趣的白蘭·杰索還沒做好嫁女兒的準備。
感嘆于自己可以這么快適應身為一個父親的角|色|,還有點樂在其中的意味,白蘭不由得想起尤尼對自己說過的話。
『你贏得了與彭格列的戰(zhàn)爭。』
『你贏得了世界。』
『可是你有贏得過幸福嗎?』
白蘭記得當時的自己不僅對“幸福”這個詞語嗤之以鼻。似乎還十分中二病地冷嘲道:『幸福不過是無法改變世界的弱者捏造出來用于哄騙自己、麻痹自己的借口。』
(……)
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白蘭忍不住想笑。這笑容里有一點自嘲的成分,更多的則是終于體會到何謂“幸福”的滿足。
(只是因為這個點小事就感到幸福的我也是個弱者吧。)
可是為什么應該是個弱者的自己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少女,會覺得哪怕是這個世界本身也無法擊敗自己?
(真是奇怪的錯覺。不過~……)
似懂非懂的明白了“幸福”之于人的重要性。
似懂非懂的明白了那些弱小的人們?yōu)槭裁磿切┑南肴プゾo那些在過去的他看來一文不值的事物。
在似懂非懂中終于想作為“人”來生活,而非作為“神”來生存。
(這種感覺還不壞~)
心里這么想著,臉上的笑意亦濃烈起來。心情大好地看著眼前得一幕,白蘭能夠理解平行世界里的自己為什么肯為了這樣閑話家常的日子而和彭格列握手言和了。
鈴奈考慮的時間很短,大概只有兩秒左右。
“可以哦。”
兩秒后,鈴奈就這么點了頭。
對于自己今后會結婚生子的事情缺乏實感。亦難以想象婚姻生活和相夫教子是怎么一回事。感覺自己是在和白蘭還有yuri玩家家酒的鈴奈還遠遠沒有身為人母的自覺,也沒有身為人母為自己的兒女考慮的本能。鈴奈答應yuri的理由無非是兩點:家里的客房基本都空著落灰是其一。這種時間再讓yuri去找別的地方住,yuri也太可憐了是其二。
yuri也好,白蘭也罷;這兩人都沒有察覺到鈴奈對現(xiàn)狀表現(xiàn)得十分鎮(zhèn)定,且還接受了這非常不合理的現(xiàn)狀是源于鈴奈對這一連串的現(xiàn)狀和自己有關系沒有太大的實感。她只是淺薄而表面地理解了自己在未來會結婚,會生孩子。yuri等人是從未來來的自己的孩子。并沒有真的去深入地考慮這其中的意義。
這樣的鈴奈在答應讓yuri住下之后開始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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