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2)
?轉身,巴吉爾向著鈴奈而去。三步并作兩步的他很快追上了鈴奈的腳步。
看著巴吉爾跟在鈴奈的身后,CEDEF的其他成員跟在巴吉爾和鈴奈的身后與巴利安的成員們以及骸從自己的面前遠去,綱吉好一會兒才閉上了自己微張的嘴。
(究竟是為什么啊……?)
“鈴奈前輩——”
握掌成拳,綱吉的聲音與血腥味一起被吹散在風中。
“‘為什么’?”
是夜,停留在綱吉居所的里包恩一邊以流暢的動作拆卸著愛槍,一邊重復了一遍綱吉的話。
“什么啊,你連這種事情都不明白嗎?阿綱。”
擦拭著愛槍的每一個部分,只脫了外套、還戴著槍套的里包恩連眼都沒抬。
“?什么意思,里包恩?”
綱吉的話讓里包恩翻了個白眼。對突然就跑來自己住的地方、還自顧自的說要住上幾天的寄居者的這種態度感到有些不快,可是對方是那個里包恩,縱使綱吉有一大堆的東西想要抱怨,他也不可能對著里包恩把這些抱怨的話說出口。
況且現在的綱吉也沒有抱怨的心情。接二連三的打擊之下,綱吉已疲憊不堪。腦子里塞滿了TIMOTEO的葬禮,家光的身體狀況,以及鈴奈的異常。綱吉實在沒有力氣再去和里包恩計較每一件小事。
“是嗎?里包恩先生是那樣說的啊。”
翌日,同山本一起到綱吉的居所來的獄寺在聽了綱吉的敘述后若有所思地道。
里包恩已經離開了。雖說和里包恩同處一室,可綱吉也不知道里包恩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反正世界第一的殺手大人像這樣神龍見首不見尾也是常事了,綱吉并沒有把里包恩的忽然離開放在心上。
倒是獄寺和山本刻意天都不亮就刻意跑到自己的居所來看望自己、并等著自己換衣服出門的事情讓綱吉微感詫異。
(總覺得、好像有什么——)
綱吉的直覺告訴他:有什么不太正常。可綱吉無法清除的分辨這種微妙的違和感是來自于什么地方。
“不過說實話,我也沒想到阿綱你居然不明白那個‘為什么’啊。”
山本順口說著,他的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但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是寬慰的意義更多一些。
“?山本?”
不明白山本何出此言,綱吉一臉茫然。
“……那也不是十代目非明白不可的事情。”
阻止山本繼續把話說下去,獄寺道:“十代目,請準備吧。”
“啊、嗯……”
對著獄寺點點頭,從桌子上拿起獄寺和山本送來的衣服與鞋子,綱吉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就連獄寺都這么欲言又止的……大家為什么都不把話給說清楚?)
刷好牙又沖了個澡,望著鏡中那個有著碩大黑眼圈的自己,綱吉再一次感覺到了沉重。
(葬禮……真不想去啊。)
直到現在綱吉也不敢相信TIMOTEO已經與世長辭,自己既無法再握住那雙滿是皺紋但十分溫暖慈祥、令人安心的手,也無法再陪著TIMOTEO閑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看著TIMOTEO對著自己報以慈父的笑容。
綱吉不想承認TIMOTEO已經死了的事實。
至于參加葬禮很累人也很麻煩,在TIMOTEO的葬禮之后圍繞著彭格列下一任首領之位又是一輪新的權利斗爭即將展開之類的事情綱吉根本不想去想。
吹干頭發后老實地換上莊重的黑色西服,系上黑色的領帶。綱吉在看到袋子中的精致領飾后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那由兩根金鏈組成,兩邊墜有藍寶石的領飾掛到了衣領之上。
或許是綱吉想得太多,他總覺得這領飾和彭格列PrimoGIOTTO斗篷上用來代替扣子的鏈子有那么一點點的相似。
“棒球笨蛋,我警告你,剛才那種話不要在十代目面前提第二次了。”
浴室之外,確定沐浴中的綱吉無法聽見自己聲音的獄寺瞪著山本。
“是~是~獄寺你什么都要叮囑,還真像老媽子呢。”
山本苦笑了一下,眼角眉梢中是調侃與無奈:“但是就算我什么都不說,遲早阿綱也還是會想到那個答案的。到了那個時候,阿綱會有多么的——”
“到了那個時候再說。”
獄寺冷著臉硬生生地打斷了山本的話。見狀山本也不再繼續這個讓獄寺十分不快的話題。
“那么這件事先放一邊。這次的事情,獄寺你是怎么認為的?”
“……不知道。”
獄寺的回答讓先前看向了窗外的山本愕然回頭:“啊?獄寺你——”
“我是說我不知道我該用什么立場來理解那家伙做的事情!”
咬牙說著的獄寺將眉頭皺得更緊。
昨天晚上,獄寺和山本沒有在第一時間去迎接從TIMOTEO的大宅歸來的綱吉是有原因的。
——在家光倒下、TIMOTEO去世的現在,綱吉毫無疑問的就是最大的靶子。但這不代表其他人就不會有危險。對家光的存在看不過眼,反對TIMOTEO把彭格列交給乳臭未干的綱吉的元老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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