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part66(1/2)
玖蘭樞不明白,為什么他會答應(yīng)這種荒謬的要求。
雖然這種事確實不需要思考……
深邃的酒紅染上水光,竟透出孩童般的迷茫無辜,拼命抓住飄飛的思緒,他捂住唇,咽下沖到口邊的呻.吟。
比起上次的如墜夢境,這次他再清醒不過,可為什么清醒時的他還愿意跟這家伙做這種事?像女人似的,張開雙腿承受另一個同性的侵犯……如此羞恥的……
為什么?
腦中隱隱閃過什么,玖蘭樞皺眉,努力試著抓住。
“又分心嗎?”
扯開玖蘭樞遮蔽雙眼的手,錐生零俯身吻住他的唇,吞下青年克制不住的嗚咽,同時引著他的手來到他們連接的地方,“什么都別想,你只要——好好感受我。”
眼底滿是迷茫,玖蘭樞的注意力下意識地集中到手上。
看不到,觸覺便變得異常明晰,指尖沾染了溫?zé)岬恼骋海氖直磺嗄暌I(lǐng)著握住侵犯他的物件,不知是不是錯覺,被他碰到時那東西還漲大了一圈。
慢半拍反應(yīng)過來,玖蘭樞黑了臉,這樣的行為、這樣的行為也太……
“感覺到了嗎,我正在做的事。”黑暗中,錐生零挑起一個笑容,他莫名篤定此時玖蘭樞不會反抗,這讓他欣喜之余,卻也迫不及待地想在這人身上留下烙印。
深深地,無法抹消的烙印——好讓這可惡的純血種知道,他究竟是屬于誰的東西!
總是這樣似遠(yuǎn)似近,引誘他靠近,又在他靠到近前時將他推開,擺出高貴不可近的面孔,一次次強(qiáng)調(diào)他只是自作多情。
但這無所謂。
錐生零想,反正自從認(rèn)定他就沒打算放手。被純血引誘又如何呢?無論多么漂亮多么誘惑,都只誘惑他一個人吧!惡言惡語也好,溫聲細(xì)語也罷,都只能說給他聽,把這只漂亮的夜鶯關(guān)在籠子里,讓他只能為他一人歌唱。
“感受到了嗎?”錐生零再次問道,“我是怎么進(jìn)入,而這具身體——”把欲要抽離的手握緊,也讓他更貼近**之源,“是怎么貪婪地挽留,熱情纏繞,緊緊咬住,不舍得我離開。”
再平常不過的語氣,說出的話語卻令人羞憤。
“……你……唔……”
從迷蒙中尋回神智,玖蘭樞聽懂了錐生零的暗指,惱怒地想掐死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然而他很快就沒有余裕去追究錐生零的話。
“純血種的傷恢復(fù)得很快。”
在激烈的交纏中心跳如鼓,錐生零的聲線卻是平穩(wěn)的,微帶沙啞,他扣住玖蘭樞的腰,換成從青年身后進(jìn)入的姿勢。胸口緊貼著青年光裸的背脊,他咬住青年瑩白的耳垂,“我竟然到現(xiàn)在才明白這個道理。”
外部的印痕消失得太快了,只有身體內(nèi)部的烙印才會銘刻。
不承認(rèn)也無所謂,不記得也無所謂,他會讓他記住的,用這種方式,一次次地……
“像這樣。”
粘稠的液體從交合處溢出,錐生零喘了口氣,極致的快感讓他略微失神,眼底的紅潮褪去,冰晶般的紫色雙瞳,執(zhí)拗地令人畏懼。
背對的姿勢,玖蘭樞看不到錐生零的眼神,只是微微閉目,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
身居下位本就帶著兩分弱勢,偏生純血君因各種原因在這方面純白如紙,心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明了的心虛,完全下意識地默許了錐生零的舉動,具體表現(xiàn)就是無論錐生零做出什么說了什么,他都沒認(rèn)真抵抗。
“你、你夠了!”
但感到深埋體內(nèi)的物件再次硬挺起來,玖蘭樞終于無法沉默。他扭過頭,露出因帶著水汽而澄澈萬分的紅眸,“已經(jīng)夠了吧!從……出去!”
“怎么會夠?”輕輕抽動□,錐生零已經(jīng)從狂亂中恢復(fù)過來,卻沒有變回玖蘭樞記憶中那個寬厚而容易滿足的人,“這只是吸血鬼的本性啊,樞。”青年微笑著,“你不能苛求我壓抑它。”
俯身吻住他的唇,青年喃喃自語般道,“作為把它引誘出來的人,你可要負(fù)責(zé)任啊。”
“你!”
“吸血鬼的精力很旺盛,不是嗎?”
反悔已經(jīng)來不及,玖蘭樞再次被卷入情.欲中,無法看見陽光的房間,“夜晚”實在太過漫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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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支葵千里時,一條拓麻發(fā)現(xiàn)那殼子里的芯換了人。
這是早已料到的事,他不覺得意外,畢竟無論意志如何鑒定,貴族的力量總比不過純血君。在一翁和玖蘭李士面前他必須表露出震驚悲痛,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是表層的表演,還是心中真實的情感。
連演繹者都無法分出真假,那表演必定成功。
隱晦地觀察一條拓麻的情緒波動,一翁安下心,覺得他能扭轉(zhuǎn)自家孫子的“天真”。
當(dāng)看到頂著支葵千里殼子的玖蘭李士咬住一個妙齡女子的脖頸,并吸凈女子的血液時,怒火在他心底燃燒起來,與支葵千里被傷害的憤怒不同,這次的怒火,源于占有欲。
混蛋千里。
翠碧雙瞳中孕育著火光,一條拓麻憂郁地微笑,心中卻是深不見底的深幽鬼蜮。
那么簡單就被控制,還喝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血……哪怕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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