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 無解之毒(1/3)
白雨天陪笑道:杜公子好意,雨天在此代敝莊上下衷心感謝。只因事情太過重大,敝莊主不得不小心行事,得罪之處,還望杜公子莫怪。
杜奇道:白大俠不必在意,我根本無意探聽貴莊之事。
望了望與杜奇同來的眾人,白雨天忽然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放在桌上,一言不地推到杜奇面前。
杜奇疑惑地道:白大俠這是何意?
白雨天鄭重地道:杜公子可知這是何物?
杜奇見白雨天神色凝重,也不敢大意,小心地打開紙包,只見少許淡黃色晶狀粉末散攤在紙上,杜奇不用想也知道這些粉末是一種毒藥,而且是極為厲害的毒藥,但他卻并不識毒,于是叫道:秋嬋!
許秋嬋應聲來到杜奇身旁,恭敬地道:公子有何吩咐?
杜奇往旁邊挪了挪,空出長條凳一端,說道:坐吧,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也許是有白雨天這個外人在場,許秋嬋不敢與杜奇共坐位,告罪一聲坐在任冬明身旁,雙手接過杜奇已經打開的紙包,仔細觀看良久,又湊到鼻端嗅了又嗅,似仍不知這些淡黃色晶狀粉末是何物。
許秋嬋思索著將那紙包放在桌上,從身上摸出個裝著不知是什么藥液的小瓷瓶,滴了一滴在左手背上,又慎而重之地將那小瓷瓶藏回去,然后才迅快地用右手小指甲背將那滴藥液均勻地涂開,接著用右手小指甲尖從紙上挑起少許那種淡黃色晶狀粉末,小心地彈在左手背上涂有藥液處。
藥末撒落在肌膚上,立即騰起一股淡淡的白色煙霧,那淡黃色晶狀粉末似被許秋嬋的皮膚吸收了一般立即消失不見,只是她左手背上那一小塊皮膚似有彩光流動,顯得晶瑩剔透,眾人見之不由大訝,正待細看時,許秋嬋左手背上那塊皮膚又已恢復如常,再也看不出一點痕跡。
見許秋嬋強掩痛苦之色,杜奇關切地道:秋嬋,你沒事吧?
許秋嬋卻驚呼道:厲害!居然有人練成了這種厲害毒藥!似此時才聽到杜奇的問話,許秋嬋忙展顏笑道:謝謝公子關心!秋嬋無事!只是這毒藥厲害無比,而且極難煉制,不知白大俠從何處得來?
白雨天道:這便是那商隊留下的,姑娘可知這是何種毒藥?
許秋嬋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數(shù)百年來從無人煉成的‘九蟲九花散’,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有人煉成,而且次便出現(xiàn)在白云山莊,看來那商隊并不簡單,其圖謀也就可想而知了。
白雨天驚異地道:什么?這居然是九蟲九花散?我們都以為是七蟲七花散呢,沒想到居然是九蟲九花散,姑娘、姑娘、咳,看來那些人的確夠資本!
許秋嬋笑道:白大俠直言無妨,不必隱諱!
白雨天略有些尷尬地道:不是在下不相信姑娘,只是九蟲九花散長久以來只是一個傳說,并未有人真的煉成,如今突然聽得姑娘言及,在下確實有些不愿相信,唐突之處,還望姑娘不要見責。
杜奇插話道:何謂九蟲九花散?
許秋嬋道:所謂九蟲九花散,是用九種動物和九種植物本身的毒素,按照特定的配方依據一定的規(guī)律煉制而成,煉藥者能力越強煉出的毒藥成色越好,而且還要看當時的情況而定,能力稍有不怠,或是掌握的火候不好,便只能得到九蟲九花膏或是九蟲九花丸,而九蟲九花散也有成色好壞之分,最次者呈黑色粉末,而且伴有一股濃烈的刺鼻之味,最佳者自然是無色無味的晶狀粉末,象這種只有一縷似有似無的氣味的淡黃色晶狀粉末已相當不錯了。
白雨天道:同是晶狀粉末,這九蟲九花散與七蟲七花散的形狀確實有所區(qū)別,若不是姑娘大膽說起,在下雖然曾經見過七蟲七花散,也不敢斷言這便是傳說中的九蟲九花散!
杜奇又道:那七蟲七花散又是何物?
許秋嬋道:七蟲七花散與九蟲九花散一樣,乃是用七種動物和七種植物本身的毒素,按照特定的配方依據一定的規(guī)律煉制而成,但效用卻遠不及九蟲九花散,煉制起來卻容易得多。
微微一頓,許秋嬋接著解釋道:大凡天生毒物,任何一種也可致人死命,只是單一的一種毒藥雖然作得快,但也容易被解,將多種毒藥混合煉制后,其毒性雖然不再象原來那么猛烈,中毒者作得慢,但卻不容易解除,毒時中毒者所受的痛苦反而更大,最令人痛苦難耐的莫過于用同樣多的動物和植物之毒煉制而成的毒藥。
杜奇道:這種毒藥便是所謂的七蟲七花散和九蟲九花散?
許秋嬋道:為達到煉制這種毒藥的效果,最少也得用三種動物和三種植物的毒素,煉制而成的毒藥自然是三蟲三花膏、三蟲三花丸或是三蟲三花散,所用的動物和植物毒素的種類越多,中毒者作得越慢,但也越難解除,中毒者毒時所受的痛苦也就越大,只是三蟲三花膏,便可令一個錚錚鐵漢俯聽命,哪怕是干盡他最不愿干之事,他也無力反抗。據古老各種毒經、藥典記載,這種毒藥最完美的便是十蟲十花散,只是自從有記載以來從未有人煉成,所以,十蟲十花散才真正的只是一個傳說。
白雨天目光灼灼地望著許秋嬋,問道:姑娘會煉制這種毒藥嗎?
許秋嬋道:我知道這種毒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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