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他的屈從(1/2)
拜黎翰軒這一聲喊,季廣和凌朵朵沒能親密接觸。
戴綠帽子什么的,實在太有畫面感,季廣完敗退縮了!
凌朵朵不高興,狠狠的瞪了黎翰軒一眼。小屁孩兒人不大,可是夠霸道的,竟敢說她給他戴綠帽子?
黎翰軒緊緊抓著凌朵朵的小手兒,將她拉的遠(yuǎn)遠(yuǎn)的,才好苦口婆心勸導(dǎo)道:“媳婦兒,你離我?guī)煾高h(yuǎn)一點。
他可是名符其實的禽獸,嘴上惦記著你娘我瀟姨,心里惦記著我娘你七伯母。這種朝三暮四的人,你可切記離遠(yuǎn)些!”
季廣聽到黎翰軒這話,嘴角直抽,“臭小子,有你這么損你師父的嗎?”
黎翰軒不甘示弱的嗆道:“師父,有你這樣挖自己徒弟后院墻角的嗎?”
“……”季廣額頭滑下三根黑線,默默的豎起大拇指,“臭小子,你狠!”
黎翰軒呵呵笑,“彼此彼此!”
凌朵朵在一旁暗自惆悵,她這是被自己一見鐘情的男人拋棄,丟給黎翰軒那個愛光屁股的小屁孩兒了咩?
哎,容她去廁所哭一哭吧,累覺不愛了。
這廂,黎翰軒將自己媳婦兒看的緊緊的,生怕被別人搶了去。
那廂,黎戩也將自己媳婦兒護(hù)的牢牢的,生怕慕容秋雨被來看望她的眾人的熱情驚嚇到。
“你們別都圍著秋雨問東問西的,趕了這么多天路她也沒好好休息過,先讓她歇一歇。”黎戩護(hù)短兒的嚷出聲。
頓了頓,又對安德祿吩咐道:“安總管,去御膳房安排一下,晚上朕在帝后寢宮設(shè)宴,大家好好吃喝暢聊!”
安德祿得了令,躬身退下。
一群圍著慕容秋雨激動不已的人,也紛紛轉(zhuǎn)身離開,臨別時齊聲囑咐慕容秋雨好好休息。
片刻之間,原本喧鬧的帝后寢宮內(nèi),便只剩下了黎戩一家,黎焰一家,和沒有離開的季廣。
凌朵朵身上的傷勢沒好利索,黎戩催促黎焰和凌瀟瀟帶她回去休息。黎翰軒聽到,也嚷著要一起去照顧自己的小媳婦兒。
黎戩當(dāng)然沒有意見,大度的點頭應(yīng)下。
目送黎焰和凌瀟瀟帶著兩小寶離開后,黎戩目光深沉的看向季廣。
季廣聳聳肩,先行開了口,“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沒有絕對把握!先看看再說。”
黎戩淡淡點頭,轉(zhuǎn)身將慕容秋雨拉坐在桌前,低聲誘哄道:“讓季廣給你診個脈,看看是哪里出了問題導(dǎo)致你失憶!”
慕容秋雨‘嗯’了聲,沒反對,配合的伸出手。
季廣仔仔細(xì)細(xì)診了脈,眉頭挑了又挑,“脈象平穩(wěn),身康體健!”
頓了頓,起身走到慕容秋雨身后,伸手在她頭上肆意摸索起來。
慕容秋雨火大,正要推開對方,被黎戩按住雙手,“秋雨,讓季廣好好檢查一番,我也才好放心!”
“……”許是黎戩的眼神乞求意味兒太明顯,慕容秋雨心頭一軟,到底是沒再有動作,安安靜靜的任由季廣摸索。
季廣有一雙妙手,這個黎戩是很清楚的。只是慕容秋雨失憶了,不記得而已。
此刻,季廣斗膽將慕容秋雨發(fā)間幾支簡單的朱釵拿下,然后把她一頭墨發(fā)盡數(shù)放下來。一雙棱骨分明的修長手,插到慕容秋雨發(fā)絲間,貼著她的頭皮摸索游走。
許久,慕容秋雨都快炸毛兒了的時候,季廣擰著眉頭松手,遠(yuǎn)離開她。
“如何?”黎戩關(guān)切的詢問出聲。
季廣搖頭,“沒有精密的儀器,只靠雙手去摸索感應(yīng),實在摸不出什么不妥。慕容頭皮下組織內(nèi),感應(yīng)不出有血腫之物壓迫神經(jīng)。
失憶分為很多種,腦部受創(chuàng)失憶,心因性失憶,解離性失憶等。現(xiàn)在,初步可以排除她是腦部受創(chuàng)導(dǎo)致的外傷性失憶。”
黎戩和慕容秋雨聽的云里霧里,對那些種類繁多的失憶原因表示完全聽不懂。
季廣看到兩人迷茫的表情,耐心解釋了失憶的各種情況和恢復(fù)的可能性。他一邊解釋,一邊詢問慕容秋雨對過去的遺忘程度。
當(dāng)?shù)弥饺萸镉陮⑦^去忘的一干二凈,只對七爺和秋雨這兩個名字有少許印象后,季廣很肯定的告訴黎戩,慕容秋雨恢復(fù)記憶的可能性很大。
“只不過,這個周期沒辦法確定。適當(dāng)?shù)淖屗佑|過去熟悉的人和景物,也許三五天就會突然恢復(fù)記憶了。當(dāng)然,也或許三五年都沒戲!”季廣實話實說。
黎戩一拳呼過去,“混蛋,你這話說了等于是白說!”
季廣聳聳肩,白說也得說不是?不說,黎戩也不能讓吧?
“行了,你可以滾了!”黎戩典型的過河拆橋,直接開口下逐客令。
季廣也不抱怨,起身告退。
黎戩將他送到門口,季廣賤笑道:“七爺留步,還是陪著慕容吧!”
黎戩眼皮子一翻,冷笑,“別臭美,爺不是送你,爺是走過來關(guān)門的!”
好吧!季廣無語了,他果然是想多了。
黎戩關(guān)門落栓后,一回頭,就看到慕容秋雨坐在梳妝臺前,正要將一頭墨發(fā)盤起來。
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阻止住慕容秋雨的動作,“別盤了,上床去好好睡一覺。”
“這都什么時辰了,睡什么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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