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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秦長生不死 > 第11章 那是一頭坐等際遇的困龍!(求推薦,求收藏)
第11章 那是一頭坐等際遇的困龍!(求推薦,求收藏)(1/2)
“如今的秦國岌岌可危,殺了公叔痤縱然能出一口氣,但這樣做,只能激怒魏王。”
嬴渠梁直視著贏虔,神色凝重:“魏國乃當(dāng)世霸主,魏武卒更是天下第一強(qiáng)軍,此時此刻我秦國除了退讓,又能如何?”
“若是大哥非要?dú)⒐屦睿阂膊蛔钄r,人就在石室之中。”
“等大哥殺了公叔痤,然后讓整個秦國,嬴姓公族為公叔痤陪葬……”
贏虔手中的青銅劍回鞘,心頭的怒火被嬴渠梁一番話打消,末了賭氣,道:“你是秦君,你說了算。”
“你就算是放了公叔痤,但你如何保證割讓河西之后,公叔痤會信守承諾?”
“此事我也無法保證,割讓河西,這只是破局需要付出的代價(jià),如今的秦國必須要承受。”
嬴渠梁臉色難看,語氣肅然:“大哥也清楚,魏國大將軍龐涓謀劃,意圖一舉滅秦。”
“而公叔痤是唯一能夠抗衡,乃至壓制龐涓的人,事已至此,渠梁別無選擇。”
“渠梁所為,皆是為了秦國!”
“哼!”
冷哼一聲,贏虔怒斥:“身為新君在這個時候離開櫟陽,只帶百人前往驪山軍營,渠梁你是秦國新君,不再是以前的仲公子了。”
“二哥,河西之地乃公父辛苦打下來的,就這樣給魏國,我秦國得到了什么?”
這個時候,瑩玉也是開口質(zhì)疑,道:“你這樣做,公父如何安息?”
“哈哈,那依你之見,秦國亡了,你的公父便能安息不成?”荒冷笑一聲,嘲諷,道。
“放肆!”
嬌喝一聲,瑩玉長劍出鞘直指荒,冷漠:“這是我秦國公室的事情,何時輪到你說話了?”
與此同時,贏虔面目不善,盯著荒殺機(jī)襲來:“你是誰?敢在這里大言不慚!”
“無知!”
冷哼一聲,荒撇了一眼贏虔:“以前我覺得公子虔是一號人物,今日一見,不過浪得虛名罷了!”
“瑩玉不可無禮!”嬴渠梁向瑩玉呵斥,然后朝贏虔,道:“大哥,他是我為秦國請的國師!”
“瑩玉,向國師賠罪!”
見到嬴渠梁臉色難看,瑩玉心下一驚,她清楚從小到大,嬴渠梁從未如此怒過。
心中委屈,卻也堅(jiān)持著向荒行禮:“瑩玉冒犯國師,請國師贖罪!”
這一刻,贏虔也是神色微變,他可是清楚國師是什么意思,更清楚嬴渠梁在這事兒上不會亂來。
“贏虔見過國師,方才魯莽之處,請國師見諒!”
贏虔是一個理智的人,既然是嬴渠梁請的國師,不論荒才華如何,他都需要給面子。
他是個驕傲的人。
他不是給荒面子,而是給嬴渠梁面子。
孰輕孰重,他拎得清。
“兩位如此也是事出有因,此事就此作罷!”荒沒有理會瑩玉,而是向公子虔:“秦國存在,未來河西還能奪回來。”
“秦國若是亡了,河西可就徹底成魏國的了,更何況,目下的秦國守得住河西么?”
“我老秦人……”瑩玉俏臉一動,話脫口而出。
“別提老秦人!”
荒深深地看了一眼瑩玉:“我就是老秦人,諸位生于公室,縱然秦國多艱,也不會缺一口吃的。”
“老秦人貧苦,村落里因?yàn)閼?zhàn)爭斷臂斷腿的大有人在。”
“老秦人為秦死戰(zhàn),為嬴姓公族赴死,可秦國,嬴姓公族給了老秦人什么?”
“是富貴?還是權(quán)勢?”
撇了一眼嬴渠梁,荒語重心長,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若是秦國失了民心……”
“現(xiàn)在的老秦人已經(jīng)活不下去了,當(dāng)下的秦國謀求的不應(yīng)該是五霸偉業(yè),而是讓老秦人活下去。”
“罷兵是唯一選擇,兩位何必為難君上,秦國亡了,對于兩位有何好處?”
荒的一番話,振聾發(fā)聵。
特別是對公子虔。
……
許久,衛(wèi)鞅走出了石室:“秦君,老師已經(jīng)進(jìn)食了,希望秦君別出爾反爾。”
“這是自然!”
嬴渠梁心頭松了一口氣,一塊大石終于落地,秦國的生死危機(jī),開始出現(xiàn)轉(zhuǎn)機(jī)。
“鞅來赴約了。”衛(wèi)鞅目光落在荒身上,笑容一下子燦爛了起來。
此番入秦,他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達(dá)到,又遇見他欣賞的荒,人生得意,當(dāng)浮一大白。
“國師,國中還有政事,渠梁就先走一步了,我在櫟陽靜候國師!”嬴渠梁開口,他清楚衛(wèi)鞅與荒之邀約。
“好!”
微微頷首,荒笑了笑,道:“既然應(yīng)了君上,荒自然會入櫟陽,國事為重,君上一路保重。”
“嗯。”
嬴渠梁目光落在衛(wèi)鞅身上,朝著衛(wèi)鞅肅然一躬邀請,道:“若先生入秦,渠梁當(dāng)掃榻以待!”
“秦公好意,衛(wèi)鞅心領(lǐng)了!”衛(wèi)鞅驚訝于嬴渠梁的誠懇,但這個時候他沒有入秦的想法。
“……”
嬴渠梁一行人離開,衛(wèi)鞅看著天色:“這個時間點(diǎn),也不知道有沒有好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與鞅兄共飲,便是好酒。”荒從來都不是掃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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