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驚耗(1/4)
?玉妃安排好納蘭明珠,便候在了御書房門口。
見到納蘭博向御書房走來,玉妃的眼睛一紅,便迎了上去,泫然欲泣的道:“皇上,咱們明珠或許是刁蠻了些,但是不會如此不識大體。”
“進去再說。”納蘭博擺手屏退隨行的宮人,攬著玉妃的腰進了御書房,將她帶到一邊的矮榻,自己坐下后,手上輕輕一用力,玉妃便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還圈著他的脖子。
“皇上,”玉妃撅著瑩潤飽滿的嘴唇,“今兒這事擺明了是有人陷害咱們明珠,你可要為她做主啊!”
納蘭博點了點玉妃的額頭,嗔怨的道:“你啊,真是狠心,把明珠打得那副樣子。”
“臣妾今兒要是不對明珠下狠手,皇后姐姐怎會放過咱母子三人?”玉妃說著舉起右手做發誓狀,“真是天地可鑒,臣妾要是對二皇子動過半點殺心,定叫我跌進五毒池,被五毒啃噬而死!”
五毒即蜘蛛、蜈蚣、蛤蟆、毒蛇和蝎子,皆是劇毒之物。然而在南疆人的心目中,它們卻是他們的圖騰、伙伴以及殺人利器。
在南疆的皇宮后院里,納蘭博特意設了個五毒池,里面養著數不盡的毒物。這些毒物被放在一起,從來不給它們喂食物,為了生存,它們便你吃我我吃你,能活下來的,絕對是毒物中出類拔萃的!
玉妃以此來發誓,可見她對自己也是個狠的。對納蘭明珠的狠與其相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么!
只是她沒想到,不久后的某一天,她這個虛偽的誓言竟會成真。
納蘭博拉回她的手道:“好了,朕相信愛妃便是,愛妃何以發如此歹毒的誓言?”
“可是皇后姐姐不相信啊。”玉妃有些后怕的道:“今兒看皇后姐姐那樣子,想必是信了的,臣妾擔心皇后姐姐會因此對付臣妾母子三人,皇上……”
這一聲皇上,聲音嗲的要命,簡直都快把納蘭博的骨頭都喊酥了,他聲音一變,手便探進玉妃的衣衫里頭,“愛妃想要朕怎么做?”
玉妃一邊扭著身子迎合著他,一邊道:“皇上,如今咱們已經和東陵開戰,在東陵的那個孽種的存在已經毫無意義了。二皇子才華橫溢聲名遠播,可惜天妒英才,他若是在世,立他為太子無可厚非,如今他薨逝,這太子的位置終究是需要人來坐的……”
納蘭博的手頓了一下,便又繼續在玉妃的身上游動,衣裳也已經半解開來,松松垮垮的搭在臂膀上,露出胸前景色,令人心潮澎湃。
納蘭博頭一低,張嘴便含了上去。
“嚶……”玉妃一聲輕吟后,又繼續道:“不是臣妾自賣自夸,放眼南疆剩下的眾位皇子,除了臣妾的德兒,又有誰夠格坐上那個位置?”
納蘭博從玉妃的胸前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她半晌,在玉妃心中漸漸升起一股瑟意的時候,才道:“如果皇后真的有心對付你們,你以為封了德兒做太子,她便不會對付你們了嗎?你放心吧,皇后說話一向算話,只要明珠不去招惹她,斷斷不會有事的。”
他之所以把玉妃和她的族人給提到如今的位置,不過是為了制衡花家罷了。可笑如今玉妃的族人比起花家還要不安分。暉兒剛剛歿世,她便迫不及待的提出立太子的事,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而且德兒是什么樣子,她以為他不知道嗎?
立德兒做太子的事,就算他答應,花家為了保全自家,也不會答應啊!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會答應。
玉妃聽皇上這樣說,心中便知這事無望,暗忖父親太心急了,非得逼她前來提立德兒為太子的事,現在可好,指不定還會引起皇上反感呢。
在整個后宮中,除了花雨落便是她最大,甚至足以和花雨落抗衡;在前朝,他又把她的家人提攜到一個可以和花家分庭抗禮的地位。而且,她從來都知道,皇上把她捧得這么高、又提攜她的家人的目的是什么。
不過開弓再無回頭箭,這事她得盡力去辦!
“皇上是在擔心德兒將來如果繼位,會對皇后姐姐出手嗎?”玉妃問道。
這樣的問題,讓納蘭博心中反感。他才四十來歲,他們便已經在謀算他的位置……這是在咒他死嗎?
看來果然是他平日里太放縱玉妃和她的母族了!
雖是這樣想著,他的手上確沒有停。
“皇上大可不必擔心,就算將來德兒繼承了皇位,皇后姐姐還是皇太后呢!再說德兒一向最是敬重皇后姐姐,這種事情是不會存在的……”
納蘭博終于忍無可忍的開口打斷她的話,以格外輕松的語氣道:“好了,這事朕和大臣們商議過后再定。難得朕這會兒有心思,你還嘰嘰喳喳個不停,該罰!”
玉妃聽他這樣說,便識趣的不再揪著這件事不放,頓時媚眼如絲,聲音更是透著極致的魅惑,“那便罰臣妾今兒主動一些吧。”
對于怎樣取悅男人,玉妃從來都有自己的一套。否則納蘭博對她明明別有用意,為何卻是經常宿在她那里?
只見她挑開納蘭博身上的龍袍,人便對著他的腰身坐了上去……
花雨落站在御書房的院子里,聽著里面時不時傳出的靡靡之聲,心底的怒火像是野火燎原一般,一下子就膨脹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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