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畫里的東西(1/3)
趙熙振與宛之兩人趕到博物館的時候,錢爸已經(jīng)被同事扶進宿舍躺下了。
宛之沖進宿舍,看見錢爸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一下子跪倒在床邊,眼淚像兩串珍珠不停的掉落。
錢爸爸呼吸羸弱,艱難的伸出手抹去女兒臉上的淚痕。
宛之看著爸爸穿的衣服,全身都破爛骯臟,像是在地上被拖了很遠(yuǎn),褲子都擦破了,還有少量血跡。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會這樣,怎么會?”
趙熙振看錢爸爸傷勢不輕,便向前打斷宛之與錢爸的對話。
蹲下來,一只手搭在宛之的肩上:“還是先送醫(yī)院吧,宛之。”
宛之吸了吸鼻子,忍住哭泣。
“對,對,爸爸我們先去醫(yī)院。”說著,便站起來,與趙熙振一起想將錢爸扶起來。
站在一旁的同事嘆了一口氣。
“我們發(fā)現(xiàn)立仁的時候,就說了要送他去醫(yī)院,他不聽。硬要等到你們來了再說。”
“爸爸,我們先去醫(yī)院吧,好不好。”宛之哄著有些抗拒的錢爸。
錢爸坐起來,朝三人擺了擺手。
“聽我說。”
“爸爸……”宛之已經(jīng)急得不行了。
趙熙振:“宛之,先聽伯父說吧,否則他不會去的。”
錢爸看著趙熙振點點頭。
“你們給我看的那幅畫,里面藏得有東西,那是一幅真品,真品上面附著了兩層宣紙。那副畫上,船的底部有一個東西。你們年輕人用的,用來儲存東西的。”
“內(nèi)存卡?黑黑的,小小的一塊?”趙熙振迅速猜想。
錢爸爸捂住嘴突然咳了兩聲,“對,就是那個。”忍住不適,繼續(xù)說。
“我本來一直在工作室里,醒來的時候連人帶畫不知道被帶到了哪里。房間里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他們把我鎖在房間里,要我好好看看畫里有什么東西。我要是不照做,就蒙住我的眼睛,一群人對我拳打腳踢。”
“爸爸……”宛之聽不下去,心像針扎一樣疼。
錢爸爸?jǐn)[擺手,繼續(xù)說:“頭頂上的白燈瓦數(shù)太亮,一直照著我,我沒辦法,只能照做,將東西取出來,那些人帶著頭盔看不清樣子,就把我的眼睛蒙住帶上了車,把我扔回來了。”
趙熙振覺得心里的疑問更大了,為什么好似有一雙眼睛,總是知道他們所有的計劃。
那找父親頭發(fā)的事情呢?不好。
“宛之,我們快送錢爸爸去醫(yī)院。”一路上,趙熙振開的很快,超車,加塞,急加速,急轉(zhuǎn)彎,惹得街上的車輛對白色瑪莎拉蒂極為不滿。
趙熙振將錢爸爸送到和康醫(yī)院,給叔叔趙汝宣打了一個電話。自父親趙汝孟去世之后,心外科主任趙汝宣,也就是趙汝孟的弟弟,當(dāng)上了和康醫(yī)院的院長。
他拜托自己的叔叔要好好為宛之的父親檢查。
沒想到,趙汝宣聽說是錢立仁,還在酒桌上的他,放了兩個醫(yī)院高層領(lǐng)導(dǎo)的鴿子,快速趕來。
宛之在病房里陪著錢爸,趙熙振走到病房外給蘇淮嶼打電話。
“你們那邊什么情況?”
“趙總,我們已經(jīng)在老爺子的臥室里找到了他的頭發(fā),不過只有幾根,夠檢驗嗎?”
“先帶過來吧,讓林一拿去化驗。”
趙熙振掛斷蘇淮嶼的電話,林一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快步從急診科走來,脖子上掛著聽診器。
“宛之的爸爸怎么進醫(yī)院了?”
“說來話長,蘇淮嶼他們馬上到了,只找到我爸幾根頭發(fā),能檢驗得出嗎?”
林一:“能,讓他們快點過來,我先去準(zhǔn)備。”
趙汝宣看見趙熙振和林一在病房外,來不及招呼兩個晚輩,徑直走到病房里去。
“立仁!”
錢爸爸想起身,“趙院長,你怎么來了。”護士正在為錢爸打吊針,一把將錢爸按了回去。
“快躺著。”趙汝宣快速掃了一眼錢爸,衣衫襤褸。
“這是什么了啊?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趙熙振和林一走了進來,護士打完吊針,端著白色托盤出去了。
“小之,叫叔叔。”錢爸指著趙汝宣說。
趙汝宣著急:“哎呀,還搞這套干嘛,你先說說你怎么回事吧。”
宛之也擔(dān)心得滿面愁容。
趙熙振說:“叔叔,伯父幫我看一副畫,發(fā)現(xiàn)畫里有東西,被綁架了。”
趙汝宣將頭緩慢的轉(zhuǎn)向趙熙振,問道:
“什么畫?”
趙熙振回答:“放在我臥室里的那副山水畫。”
趙汝宣聽完,讓林一和宛之都先出去。
錢爸、趙汝宣、趙熙振三個男人在病房里,看見林一把門關(guān)上后。
趙汝宣才說道:“沒想到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家里也有一副畫,里面也藏了東西,你家里的那幅畫,只有一半的東西,當(dāng)初你爸送那副畫給我的時候,囑咐我一定要好好保存,等你遇到危難的時候再將這兩幅畫送到警局。”
“什么時候的事?”這么重要的事情,父親為什么不直接交給他,什么都不與他說。
趙汝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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