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知錯但是不改(1/2)
抽完了這支煙,靳墨琛把電話打給了顧言清,顧言清剛把小丫頭收拾服帖,此時正在養(yǎng)精蓄銳,這通電話他接的滿臉的不高興。
“靳墨琛,你想死了,大晚上的你不睡,別人不睡啊。”顧言清的大手覆在安然的小臉兒上,一臉的柔情。
靳墨琛只是說了句:“我要結(jié)婚了。”
然后就掛了電話,顧言清不禁打了個哆嗦,一下子所有的激情都沒了,瞬間他感覺腦子快炸了,商場上無論有什么風(fēng)云變化,但他依然能做到面不改色,可是現(xiàn)在,他真的覺得窮途末路沒什么辦法可想了。
他打電話給百合,百合也沒有睡,馬上就接了:“二哥”
“怎么回事兒?”顧言清知道她明白他說的是什么。
她卻裝糊涂:“怎么了?”
“靳墨琛說要結(jié)婚,對象是不是你?”
“是嗎?他同意了,那算是邀請你了,二哥歡迎來喝我們的喜酒吧。”
她笑得凄涼,顧言清聽得心寒,他沉寂了半晌之后,艱難的開口:“你見到他了?”
“呵,二哥,你終于要和我說實話了是嗎?你不是告訴我他死了嗎?那他為什么會好端端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百合心中壓抑的情緒再也隱藏不住,全都發(fā)泄了出來。
顧言清避開她這個質(zhì)問,沉沉的說:“想結(jié)婚就早一點,天涼了就穿不了婚紗了,就這樣吧。”
安然把他們的話都聽在了耳里,也弱弱的問:“百合到底怎么了,我們認識七年,我從沒看她那樣過,她怎么突然要和別人結(jié)婚?”
低沉如海的聲音從她頭頂灑落,帶著幾分傷感和陰郁:“偽裝是她二十幾年來練就的本事,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了解她,但絕不是她不拿你當(dāng)朋友。”
“那我要怎么辦,我怎么能幫上她?”安然真的不想了姐妹兒這樣天天失魂落魄的。
“什么都不用做,她自己處理吧,睡吧,太晚了。”顧言清給她蓋好被子。
安然只是閉著眼睛,并沒有睡著,算起來百合好像已經(jīng)懷孕都快三個月了,她好像也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這個孩子是靳墨琛的嗎?聽著也不像,百合難道是想要拿他當(dāng)備胎?可靳墨琛也不像是這樣能屈服的人啊,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呢。
低沉的聲音落在安然頭頂,帶著幾分蕭瑟和肅穆:“不要躲我,我不會傷害你。”
第二天安然上班的時候,并沒有看到百合,她看了值班表,她應(yīng)該是當(dāng)值的,問了護士長,說她今天來了,但是請了一個小時的假,沒換衣服,不知去哪兒了。
安然做了個手術(shù)回來,看她已經(jīng)在護士站了,她走過去,小聲問她:“你去干什么了?”
百合低頭說:“做檢查了,陳主任親自給我做的,八十多天了。”
“孩子爸爸到底是誰啊,百合,你不信我嗎?”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說,說了他就活不成了。”
安然真的是急死了,眼看著著急,可就是幫不上忙,她想讓百合請長假,她說要再干一段時間再說,因為回家了她會把自己逼瘋的。
下班的時候,百合說有事情要晚一點走,安然知道她是不方便和她一起出去,就沒強求,就自己下了樓。
意外的,她竟在樓下看到了楊紫,她臉色還是那樣蒼白,穿著一件淡粉色的寬松衣裙,米色的單鞋,看起來有點弱不禁風(fēng)。
她趕緊跑下臺階,拉住了她的胳膊:“楊紫,你怎么來了,找我和百合玩兒啊,她說有事,我陪你吧。”
楊紫的手在發(fā)抖,安然順勢看下去,整條手臂都是淤青,她驚訝道:“楊紫,你是怎么了?誰打的?”
忽然間,安然好像想到了上大學(xué)的時候,楊紫也是整天帶著傷,那時她不說,今天又是一身的傷,她不得不問一問了。
安然把她帶到了一家甜品店,坐到了樓上安靜的角落,這個時間人不算多,她們可以多聊一會兒。
“楊紫,你得和我說實話,這樣我才能幫你啊。”安然說。
楊紫托著受傷的手臂哭個不停,安然問:“是你家人?父親?家暴嗎?”
她點頭,安然看她這一身的傷,很不理解,她是出生在一個什么樣的家庭,更不可想象她是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成長的。
“我能幫你什么?”楊紫看起來是在特意等她或者百合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難處。
她抽泣著不說話,仿佛心中壓抑著巨大的痛苦,安然想了想說:“楊紫,你先吃點東西,喝點牛奶,我去下洗手間,我馬上就回來,等我。”
“嗯。”她點頭。
安然跑到樓下的洗手間,拿出電話打給初陽,初陽和顧言清正在回家的路上,看她打電話還挺意外的,讓顧言清看了一眼,顧言清又有點兒不高興,但還是讓他接了。
“嫂子啊,有什么事嗎?二哥一會兒就到家了。”初陽很聰明,告訴她顧言清也在車了,免得她說錯了話。
安然壓低聲音:“初陽,你們在路上嗎?你馬車停到一邊,我有話和你說。”
感覺到她說的事情很嚴重,初陽就把車停到一邊,將電話開了免提:“嫂子,你說。”
安然深呼了口氣:“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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