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他在演戲(1/2)
她瘦小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似乎經受了極大的委屈,聽到了他的聲音,慢慢的抬起頭來。
顧玠見她一雙水眸里滿是淚珠,只覺得心如刀絞,張開嘴想要說什么,卻被她硬生生的給打斷了。
折煙,你…
虞折煙抓起身邊的軟枕,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你何苦來管我的死活,還不快去找你的佳人去?
顧玠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嗆死人了。
聽到他這樣揶揄打趣的話,虞折煙不由得火冒三丈,只怒道:“今日連阿諾都打了,你莫非過來也是折磨我的,不如索性打死我,大家一了百了。”
見她如此的大動肝火,顧玠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收斂,“我是為了咱們的將來,只有孤注一擲,才能讓那些人鉆進牢籠里。
見他如此鄭重的模樣,虞折煙不由得心內一緊“冬瑯,你究竟要算計誰?”
顧玠并未回答她的話,只是眼底滿是冷然,“這些事你不必摻和進去,你記著那海棠是咱們的人。”
她知道他背后醞釀了一個驚天的陰謀,甚至不惜傷害阿諾。
她只感覺背后一陣發(fā)涼,一股悲涼由心底而出,她知道自己攔不住他,只能眼睜睜的看他放手一搏。
屋內的紅燭不斷的搖晃著,將他們兩個人的臉也映襯的隱晦不明。
顧玠將虞折煙摟在懷里,她濕漉漉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過了良久,她喃喃道:“冬瑯,我怕。”
過了良久,虞折煙才依依不舍的將從他的懷里出來,借著昏暗的月光,虞折煙隱隱的瞧見了他穿著粗布的衣衫,竟然是白奉今日穿的那一件。
………
屋內的火燭俱滅,夜晚深沉的好像隨時都能將一切吞噬進去。
虞折霜坐在冷岑岑的床榻上,半點睡意也沒有。
而就在這是素柳進了來,連房門也沒有敲一下,直直的就闖了進來。如此寒冬臘月,她卻是滿頭的大汗。
而她漆黑的眼底,卻滿是興奮和緊張,甚至帶著幾分獻媚討好的神色。
什么事?虞折霜臉上帶著不悅,怎么連規(guī)矩都忘了?
素柳忙道:“夫人息怒,奴婢是來向您稟告的,剛才奴婢瞧見那白奉進了咱們東廂房的屋子。”
虞折霜臉上剛開始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可瞧得仔細?”
素柳拍著胸脯保證道:“奴婢看的清清楚楚,連衣服都是白天的那一件,奴婢早就發(fā)現他們兩個
人有古怪,若說沒有私情誰也不信。”
虞折霜從床榻上坐起身來,“果然是我的好妹妹,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夫人,依奴婢之見,這就多叫一些人過來,捉奸在床。”素柳忙出著主意,畢竟這件事是她發(fā)現的,若是利用這個機會將虞折煙搬倒,她便是頭等功臣。
虞折霜眼底有一絲的松動,可轉念一想,隨即道:“這件事先不能聲張,這幾日你偷偷的盯著虞折煙,千萬不能讓她發(fā)現。”
素柳忙點頭稱“是”。
虞折霜沉吟了片刻,這才道:“明日我要和陸大人商議,定會將這件事鬧大,讓顧玠也無法包庇她。”
說完她徑直的往外屋的佛像跟前走去,然后拿出三根香插在香灰上。
素柳忙道:“夫人,您的香還沒有點呢,怎么放在香爐里了?”
虞折霜眼底滿是冷然,“自然有點的時候,這里日也不必清理香灰了。”
外面的天色越發(fā)的沉,只隱隱約約聽見寒鴉在屋頂上叫著,凄厲的好像嬰兒的啼哭聲。
因為府邸里要節(jié)省,所有的人都要來虞折霜的屋子里來吃飯。第二日天色微微的發(fā)亮,顧玠便帶著自己的新寵過來了。
虞折霜命人將那海棠買進府邸里的,所以那海棠便是再輕狂,也是對虞折霜帶著幾分恭敬。
但在青樓里呆的久了,又豈能不沾染上那輕浮的舉動。
虞折霜故意將自己的妹妹叫進來侍奉,自己也不過是坐山觀虎斗罷了,無論誰贏了誰,對她來說都是喜聞樂見的。
虞折霜偷偷的瞧著自己的妹妹,卻見的眼睛里有些暗淡,更是失魂落魄的模樣,想必是昨日傷心至極了。
而此時顧玠和那海棠正往屋子里走開,已經有丫鬟為兩個人撩開門簾子。
不過是一夜的功夫,兩個人已經是如膠似漆,纏綿悱惻,幾乎旁若無人一般。而海棠更是滿臉的春風得意,將輕狂都寫在了臉上。
兩個人進了屋子里來,顧玠的眼睛根本瞧也不瞧虞折煙一眼,好像他真的不過是輕狂的風流浪子罷了。
虞折煙瞧見兩個人進來,頓時臉色慘白的毫無血色,這頓時讓一旁的素柳滿臉的得意。
“還不快去將茶水給端上來,新夫人要敬茶了。”素柳吩咐著,聲音里滿是狂傲,“耽擱了事情,看夫人怎么懲治你。”
此時那海棠不悅的眼光掃了過來,似乎還在未昨日打擾她與冬瑯的事情而耿耿于懷。
虞折煙這才去茶水房將剛沏出來的碧螺春端了過來,卻見那海棠跪在地上,忙將茶水遞了上去。
那海棠伸手便來端那托盤里的瓷碗,誰知那纖纖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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