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冬瑯辜負的女人(2/4)
的,我瞧著你待她十分的冷淡,可是忘不了那個女人。”
云霈昌淡淡的苦笑了一聲,“靜嫻雖害了我,可我卻還是念念不忘。”
虞折煙苦澀一笑,“那溫家雖歸順了封凰,可在朝中越發的失勢,前年溫家的長子犯了人命案,連帶著他父親也遭到了貶斥。”
這些年云霈昌第一次聽到那個女人的事情,不由得滿臉的愁云,卻還是將話題給顓臾開來,“你可有顧玠的行蹤,當初從洛陽之后,便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虞折煙將脫口而出的話給咽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云霈昌見她臉色蒼白,便也不便在叨擾,只道:“今日找先生算過了,屬馬的人不能去送葬,明日你便好生的歇著。”
“是封凰交代的罷。”虞折煙垂眸看著自己腳上的傷口。“他總是那樣的強勢,自從當了帝王之后更是如此。”
云霈昌不置可否,只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見自己的夫君走了,謝嫣嫣這才從外面進來收拾著殘羹飯筷。虞折煙見她袖口處已經被磨破了,卻還是穿著,忙將懷里留下的銀票遞給了她。
封凰給她的太多了,幾千兩銀子,她買完東西之后,還剩下了大半,便全都交給了謝嫣嫣。
那謝嫣嫣何曾見過這樣多的銀子,自然不敢接過來,虞折煙只拉過她的手,慢慢的將銀票放在了她的手里。
“我自小便在舅舅府里長大的,咱們都是一家人,這些銀兩表嫂便接著,舅媽和表哥都是富貴慣了的人,以后買東西只管要最好的,若沒了銀子,只管教表哥寫信告訴我。”
見到虞折煙目光真切,謝嫣嫣忙接了過來。
虞折煙雖身子困乏至極,卻并沒有睡下幾個時辰便醒了,直到天色大亮,那些送喪的便已經準備妥帖了。
眼見著舅舅的棺槨被人抬出府去,虞折煙和舅媽哭的聲嘶力竭,虞折煙哭暈了過去幾次。
待那送葬的車隊走后,那謝嫣嫣忙顧不得別的,只將悲痛中的虞折煙扶回屋子里去了,又命人趕緊請來的大夫,生怕她傷了身子。
虞折煙躺在屋子里,濕冷的風吹在她的臉上,身上沒有一處是覺得暖的。
她正趴再枕頭上哭著,卻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卻是表嫂在外面道:“麻煩先生先去瞧瞧,我有要事要忙,些藥方的話只管撿好的用,不要去在乎銀子。”
隨即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似乎在盡力的壓低,“是。”
虞折煙趴在枕頭上哭的一顫一抖的,見有人推門進來,隨即哽咽道,“我沒有什么病,你走罷。”
然而那人好像并未理會她的話,腳步聲卻離著她越來越近,直到一個帶著涼意的手指搭在她的脈上。
虞折煙猛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然后將臉從枕頭上抬了起來,然后帶著怒意的道:“我教你滾。”
她淚眼婆娑的狠狠瞪著眼前的大夫,卻見他的臉很黑,很長的胡子耷拉著,可那雙漆黑的眼睛卻是那樣的熟悉。
她不由得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的大夫,“你——”
那人卻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用熟悉的聲音道:“你這傻丫頭,怎么這幾日不見就成了這幅模樣。”
虞折煙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一下子狠狠的撲在他的懷里,小巧的鼻子撞在他的胸口,也不覺得疼。
她哽咽著,“冬瑯,舅舅死了。”
顧玠用手摸著她的腦袋,用暗啞的聲音說,“人總會有一死的,他一直疼你,也不希望你哀痛至此。”
過了好一會,虞折煙才從他溫暖的懷里出來,他的衣衫已經被浸濕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含著淚珠的眼睛直視著顧玠,“我昨天看見我的姐姐了。”
冬瑯臉上詫異的表情清清楚楚的映襯到虞折煙那雙漆黑的眸子里,“什么?”
虞折煙忙將昨日遇見自己姐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顧玠,說完之后死死的拽著替她的衣衫,“沒有人相信我的話,但你相信我,幫我找到我的姐姐好不好。”
顧玠斟酌了許久,因為不忍心瞧見她滿臉乞求的模樣,只將頭轉了過去,“這或許封凰故意下的套,我不能往里面鉆。但人死不能復生,或許真的只是有人轉身弄鬼罷了。”
虞折煙見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話,不由得黯然神傷。
“我好不容易混進府里來,只想好好的瞧瞧的。”他隨手拿出身上的藥方子,放在一旁,“這是安神的方子,是白奉親自寫的。”
虞折煙想著自己的眉上的螺子黛還是洗了十幾遍才掉的,不由得道:“他莫不是又要下毒害我。”
冬瑯見她滿臉懷疑的模樣,臉上也有了淡淡的笑意,“你若有半點的是非,我便要了他的狗命。”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只怕是她的表嫂忙完回來了。
顧玠從床榻上站了起來,瞧著自己肩膀上的衣襟已經被浸濕了,不由得皺了皺眉。
“封凰留下來的那幾個侍衛十分的警覺,只怕我不能再喬裝打扮來見你了,明天我午時燕回樓等你。”顧玠忙道:“記著甩開那些人。”
他的話音剛落,果然是謝嫣嫣匆匆忙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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