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輸了全部的虞折煙(1/3)
巧娘見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幫將地上嚇得哆嗦的孩子抱在了懷里,趕忙勸道:“大家都是姊妹,何必這樣的斤斤計較。”
小環(huán)指著虞折煙道:“以后我她不共戴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虞折煙也十分的氣惱,瞪著眼睛道:“好啊,那我們便瞧著誰能活的更長久一些。這輩子跟我叫板的人沒有幾個,但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虞折煙也不曾想因為封凰那廝生出了這樣的是非,待她回家做好飯之后,只等著顧玠回來。
因為等的無聊,只歪在床榻上睡著了,恍惚間她聽到有人在翻找著東西,便忙站起來查看。
只見冬瑯正在桌子上翻找著東西,她之前寫的東西竟被他搜羅出來了。在燭火下,他滿臉怒氣的正瞧著那幾張紙。。
虞折煙暗叫一聲不好,忙走了過去,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童,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冬瑯。”
那聲淺淺的呼喚,讓顧玠臉上的怒氣漸漸的消減了下去,“你為什么要去編纂那樣的故事,說與旁人聽。”
見他臉色這樣的凝重,虞折煙所有想解釋的話全部堵在嘴里,竟啞口無言。
“我以前是荒唐過,可我自始至終愛的只有你一個,我原以為你會明白我的心思的,看來竟將我滿腔的真心付之東流了。”他的臉蒼白如紙,越發(fā)的白的嚇人。
“當初你拒絕匈奴公主的時候我便知曉了,這世上只有你不會讓我委曲求全。只有你肯為了我,做盡蠢事。”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滑落,強忍著心底的酸澀。
“折煙。”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聲音極盡傷痛,然后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將那幾頁紙慢慢的點燃。
紅色的火苗吞噬一切,虞折煙從他的懷里慢慢的出來,“我將一切都解釋給你聽好不好?”
虞折煙得罪了那小環(huán)果然是犯了大錯的,她當初講故事的時候給的東西大半都是人家給的,如今鬧了這一出,徹底斷了虞折煙的發(fā)財之路。
那些來纏著虞折煙的女人也不再過來了,倒是難得的那巧娘來找她去城鎮(zhèn)上賣東西,只說要換些布匹給自己的夫君做一身衣衫。
虞折煙也一直想給冬瑯置辦一身衣衫,畢竟他的衣衫已經(jīng)縫補了多遍了。她每日雖織布,可都是如數(shù)上交的,沒有一寸能長出來的。
虞折煙也想賣一些東西,可家里已是捉襟見肘,哪里有長出來的東西。
巧娘指著籠中的幾只小野兔,只笑道:“將這幾只野兔賣了,若是談了好價錢,說不定可以扯幾尺布的。”
她每日悶在家里,也只有這幾只野兔子作陪了,若將它們割舍了去,她是無論如何都舍不得的。
可想到冬瑯,她還是忍痛將那幾只小野兔帶到了城鎮(zhèn)上。
顯然巧娘是做慣了這些的,果然談了個好價錢,竟賣了二十個銅板。
待虞折煙和巧娘來到布莊,她尋了好一會子才找到稍微好些的綢緞,只問道:“二十個銅板能扯幾尺?”
那市儈的老板將她渾身上下掃了一眼,然后帶著嘲諷的道:“那樣上等的貨色,只怕連巴掌大的都買不下來。”
虞折煙實在瞧不出哪里上等,當初在承國公府做丫鬟的時候,她身上的布料也比這個好上幾分的。
巧娘見她滿臉的失落,忙拉著她的手去瞧粗劣的棉布,“小娘子來瞧瞧這些,我們這里的人只喜歡用這些做衣衫的,價格也公道。”
虞折煙瞧著那買不起的綢緞和那粗劣的棉布,嘴角微微的扯了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她還是空手從布莊里出來,正走在街上,卻瞧見一個店鋪前景擺著賭局,幾個男人正在那里搖著骰子,玩的酣暢淋漓。
虞折煙一下子如同瞧見了救星一般,忙掂了掂自己手里的銅板,面露微笑的道:“走,我去玩幾把,定能將那匹布全買回來。”
巧娘忙道:“咱們女人家怎能玩這些東西,再說這東西最是害人,是會上癮的。”
虞折煙只滿心的歡喜,哪里還聽得進去她的話。再說聽骰子可是她看家的本領(lǐng),若是在那京城中她還忌憚著人外有人,如今在這破落之地,豈不是她的天下。
她忙的走過去,對著那群男人道:“你們讓開,我來一把。”
那些男人回過頭來,卻見竟是個俏生生的丫頭,不由得打趣起來,什么渾話都說,“這是誰家的小姐啊,若是輸了,不如給我們做娘子。”
隨后幾個人又笑了起來,卻還是讓了條路出來。
虞折煙走到那木桌前,只示意那搖骰子的人盡快搖。那人咯咯一笑,忙搖了幾下,待那舊碗停好,才笑瞇瞇的道:“姑娘押大押小?”
她便將身上那二十個銅板全拿出來,眼底竟有一絲的不確定,“大。”
很快那碗蓋就掀開了,卻聽見那瞧熱鬧的人叫著,“姑娘猜錯了。”
虞折煙自是不信的,只親自查看之時才知曉自己竟將那二十個銅板全給輸進去了。
細看之下才知曉,因為這里實在是物資短缺,這幾顆骰子上已經(jīng)滿是裂痕,若聽的話根本會有誤差的。
見她滿臉的慘白,幾個瞧熱鬧的賭徒忙又打趣起來,“小姑娘快要輸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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