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搬出府的男人(1/2)
虞折煙聽了他的話只感覺心如刀割,陌殊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如今卻連見他的權利都被硬生生的剝奪了。
“封凰,你不能這樣做。”她死死的抱著陌殊,而他冰冷的目光掃過來,只覺如冰雪般寒徹。“只當我求你。”
顧玠見她如此卑微的乞求,不由得心下大怒,一下子將虞折煙和陌殊扯到自己的身后,“這是承國公府,憑你也配在這里撒野。”
“把孩子給我。”封凰在顧玠面前毫無畏懼,甚至那凌厲的氣質,都能將對方壓制下去。“我即刻就走。”
此時承國公府的侍衛都急匆匆的趕來,劍拔弩張的對準了封凰。
“那本將軍倒要瞧瞧,究竟有沒有本事將孩子帶走。”顧玠的聲音冰冷,“南璟王殿下。”
虞折煙知曉事情已經不可收拾了,顧玠那樣的人,若鬧氣脾氣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莫說是殺了一個身份尷尬的王爺,便是提刀去宰了皇上,他也敢。
她忙從冬瑯的身后走了出去,然后將襁褓中的孩子遞到了封凰的手里,“今日原本就是誤會——”
然而虞折煙的話尚未說完,顧玠竟奪過身旁侍衛的箭,然后冰冷的箭矢對準了封凰的身體。
虞折煙心如刀割,急聲道:“冬瑯,把箭放下。”
然而他的眼睛了的殺意并未消減半分,然后慢慢的移動箭,好像在找個能將對方置于死地的地方。
眼見跑過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虞折煙猛地奪過身旁一個侍衛的箭,然后對準了顧玠。
利刃似的風吹起兩個人的衣衫,她的眼底亮起一蹙微弱的光。淚水劃過她的臉頰,露出細瓷一般的光澤,“住手。”
顧玠看著她,她擋在封凰的身前,用冰冷的箭對著他,仿佛看不到的芒刺,絲絲刺痛在心。
他慢慢的將手里的弓箭扔在地上,對身后的侍衛揮了揮手,“讓他走。”
虞折煙這才松了口氣,忙扭頭看了一眼陌殊,然而卻見封凰的白衫身上似有猩紅的血,想來他身上的傷十分的嚴重。
封凰切并未看她,只慢慢的抱著孩子走了,背影如孤雁,那樣清寂。
夜色深沉,更漏聲遠遠的傳來,如此的良辰美景,卻只有冷然。。
“你居然為了他要殺我。”顧玠的聲音里帶著怒意,卻如驚雷披落,虞折煙猛地一顫,自迷蒙中漸漸的醒了過來。
“你為什么要做那樣的事情?”虞折煙聲音里透著沙啞,“冬瑯,你莫要傷害他。”
顧玠一震,仿佛整個人都僵住了,頓了良久才森然道:“我做這一切不過是想將陌殊給要回來罷了,竟不知是我自己犯賤,以后你做什么都與我毫無干系。”
他說完便拂袖而去,連屋內也沒有回,只留些落寞的背影。
如今天色這樣的晚,她很想拉出他,可沉默了許久,還是頓住了腳。此時她連跑過去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似一切被掏空了。
冷風一陣陣的吹在她的身上,顯得悲涼至極。
如今已入了冬,京城的郊外極為陰冷,喜鵲在樹上筑的巢穴,都被寒風給刮了下來,那喜鵲卻圍著地上的殘枝,不斷的慘叫著。
而便是如此,華霜公主還是早早的到了約定的地方,為了不引人注目,她穿上了中原女子的裙襦,可她坐在馬上依舊是威風赫赫的模樣,卻是中原女子少有的。
她等了許久,便瞧見顧玠風風火火的領著一群人過來,他們的坐騎踏碎了路旁的薄冰,掀起了地上的雪霰子。
然而那些人卻直接將她團團的圍住,而她如同獵物一般,被困在中間,無法離開。
她暗叫一聲不好,她太過大意,身邊竟不曾帶一個侍從。
“你想做什么,我可是堂堂的公主,我的侍衛可都知曉我與顧將軍約在這這里的。”華霜便是如此還是維護著最后作為公主的驕傲與自尊,高貴的不容許旁人的侵犯。
顧玠卻騎著馬不緊不慢的過來了,似乎是因為與虞折煙鬧翻了,臉上格外的陰沉。
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本將軍今日過來,不過是有一些話要告知公主殿下。”
華霜掃了一眼將她圍起來的那些侍衛,“你到底想說什么?”
“本將軍知曉你和你父王打的什么主意,可本將軍不會娶你的。”他的聲音陰寒,里面全是警告和威脅的語氣,“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京城,否則別怪本將軍痛下殺手。”
“你做這些事情不知你姐姐可知曉,只怕你姐姐巴不得你娶了本公主。”華霜對他的威脅好不畏懼,“本公主要走了,讓你的這些狗都給本公主讓開。”
顧玠忽然冷笑起來,“狗?你們匈奴人在本將軍的眼里又何嘗不是一只哈巴狗,還以為自己有多高貴不成?”
眼見著自己的族人受到這樣的侮辱,頓時氣得臉色鐵青,拔出鋒利的刀就奔著顧玠這里砍過來。
而顧玠帶來的那些侍衛哪一個又是吃素的,不過片刻那把鋒利的刀子便被奪了下來,人也被捆綁了起來。
顧玠仔仔細細的瞧著那把被失而復得的刀子,越發的鐘愛。
“你堂堂一個將軍,竟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公主早已是氣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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