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屋子里藏人(2/4)
著她,眼角似乎有鋒芒掠過,“若你說對他再無愛慕,今日又為何這般的拒絕我?”
虞折煙一時喘不過氣來,心內急跳。她還是慢慢的伸出了手去,慢慢的撫上了他的臉頰,“冬瑯?!?
他再度俯身上來,滾熱的氣息席卷了過來。。
漸漸的,虞折煙看著自己的衣衫褪盡,雪白的肌膚袒露在他的面前,一切變得纏綿曖昧起來。
“你的壽辰子該開始了,您還要耽擱下去嗎?”虞折煙輕嘆,推了推他的肩膀。。
顧玠將臉埋在她烏黑的發髻間,不耐煩道:“管他呢?”
滿室的曖昧散盡,卻依舊暖香猶存,散不盡的風流。
虞折煙那身紅衣已經不能再要了,顧玠只讓人拿了衣衫過來,也不知那些下人們是從哪里找的,奢靡的不成樣子。
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云,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云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這一身穿上,哪里是個奴才該用的東西。她只說不合規矩,剛要換下,卻被他攔住,“我說你用得你便能用得。”
虞折煙拗不過他,只得再次穿好。
顧玠細細的瞧著她,慢慢道:“今日是我的生辰,不會空手而來罷,果然是吝色的很,竟這樣的好意思。”
她看著他滿臉的諷刺,不由得漲紅了臉頰,“皇后娘娘送您了那樣多的東西你何須計較我這些,再說你不是說奴才送不送都成嗎?”
顧玠聽了這話,果然又翻臉無情起來,“什么時候我說的話你當成圣旨了,我瞧你壓根就不想送。”
虞折煙嘆了口氣,忙撿起地上的衣衫,卻從袖子里掏出一雙嶄新的鞋出來。
鞋子的布料倒不算是上乘的,上面的針法和繡工卻是極好的,可見是用了一番心思的。
顧玠皺眉接過,眼底也漸漸的露出一絲的欣喜來,不像剛才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怎么好端端的送起鞋子了?!彼m然語氣里帶著嫌棄,可雙腳已經不由自主的往鞋子里伸了過去。
“那日不是你送過我一只嗎?”虞折煙記得他曾經送給自己一只破洞的舊鞋,“我還以為你會喜歡的?!?
顧玠將鞋子穿好,鞋子有些小,看來她真的白忙一場了,可他卻還是費力將它們穿了進去,或許是不希望虞折煙失望罷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那只鞋子的意思你當真沒想到,還是在這里對我叫囂?”
虞折煙滿臉的茫然,她攤攤手,滿臉的無辜,“奴婢是真不知道,要不您告訴我,省的我再起想了。”
顧玠的臉上露出一絲的復雜,“算了,以后這件事莫要再提,跟我去宴廳才是?!?
他說完便拉著虞折煙的手從屋內走了出來,府上的人許多,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身邊的虞折煙。
有認識她的,有不認識她的,但大多數都露出復雜的目光,虞折煙對此早已是見怪不怪了,渾然不去理會他們。
直到了宴廳,顧玠雖不再,可早已座無虛席,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酒如泉,古琴涔涔、鐘聲叮咚。
顧玠一來,頓時眾人都舉杯而立,祝賀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虞折煙從未見過這樣大的陣仗,尤其身邊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不由得往后倒退了半步。
顧玠卻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她冰冷的手也漸漸的有了一絲的暖意。
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顧玠身邊的虞折煙身上,似乎想知道她究竟是何身份。
壽宴上只有男人,除了侍奉的婢女,她是唯一的女子,想來定是顧玠最寵愛的女子,能站在他身邊一起聽眾人恭賀。
一個看起來不怎么精明的人端著酒杯慢慢的走了過來,“與將軍和夫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虞折煙身體一僵,剛想解釋,卻聽見顧玠笑著舉起了丫鬟們遞過來的酒杯,“多謝成大人這樣的稱贊,實在愧不敢當?!?
她一直陪在顧玠的身邊片刻也不離開,直到散了宴席,她該進宮復命了。
顧玠已經有些醉意了,他喃喃道:“真相將你留在身邊,一輩子也不送回去。”
雖說是玩笑話,虞折煙還是覺得心口一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不愿意離開了。
顧玠親自將她送到了府門外,然后看著她和其他的宮女上了馬車。
直到走了很遠,虞折煙才慢慢的掀開簾子,卻見冬瑯的身影依舊在承國公府前,遙遙的望著她們的馬車,恍若一副軸畫。
虞折煙回到宮里,她穿著顧玠給她的衣衫,自然不能去復命,只能回去換了衣衫去。
而孫喜卻直接去了皇后娘娘的殿內,連衣衫都沒有換,狼狽的不成樣子,身上叫粘著稻草。
皇后娘娘只叫他進了內殿,孫喜隔著屏風便跪在了皇后面前。
“皇后娘娘,奴才這張老臉是要不了了,您還是將奴才打發走罷,奴才再無臉面侍奉主子您了?!彼薜睦蠝I縱橫,肝腸寸斷。
他挨打的事情想必皇后娘娘早就知曉了,只見皇后由宮女慢慢的攙扶出來,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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