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她竟然是男人(1/4)
虞折煙由瑾兒帶到一處院子里來,只見那院子十分的古怪,那樹上掛著無數的鐵籠子,里面樣的不是鳥兒,而是一條條讓人毛骨悚然的蛇。
瑾兒說什么都不進去,虞折煙嘆了口氣,徑直的走了進去。
她剛進了院子,便聽見一陣吱呀聲響,轉過幾根翠竹,卻見那招人恨的丫頭正在哪里蕩著秋。
她只聽瑜兒那丫頭說起過這,這司墨性子古怪,從來不許旁人伺候,自己的院子里除了封凰,誰都不許進來。
這也難怪,滿樹的蛇,誰還敢進來。
只見那司墨站在秋千上,雙手拽著兩邊的紅綢,她蕩的很高,整個身子都飛在空中,宛如蝴蝶一般。
這丫頭頭上只是普通的飛天髻,下面卻是兩條辮子,辮尾用紅繩緊緊的箍著。而奇怪的是身上的首飾全無,連條耳墜都沒有。
似乎聽到了動靜,那司墨腳下的動作漸漸的慢了下來,那秋千也慢慢的緩了下來。
只見這丫頭面色紅潤,精神很好,哪里像是昨天要死要活的模樣,只怕是想找自己的晦氣,才裝病將封凰弄走的。
她依舊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看著虞折煙,然后一手拽著紅綢,一手指著那漆黑的大門。
她嘴唇微動,顯然是個“滾”的口型。
虞折煙就不信整治不料這個刁蠻的丫頭,她不緊不慢的說,“如今我是世子妃,你雖是世子的伺妾室,但也得給我請安的。”
那丫頭依舊不理會她,依舊擋著自己的秋千。
“如今王妃叫我管理家中的賬本,我瞧著府里的東西都是記錄在冊的,只有你院子里沒有寫,我過來瞧瞧你是不是缺什么了。”
她依舊不理會虞折煙。
“我給你帶了紙筆來的,你若有什么想說的便告訴我,或者你該反省一下昨天的事情,是不是該給我賠罪。”
終于那司墨再也受不了她的聒噪,伸手便從樹枝上扯下了一只竹葉青蛇,沖著虞折煙的就扔了過來。
她原以為虞折煙會嚇得大喊大叫的逃跑,誰知虞折煙竟十分敏捷的抓住了蛇頭,然后細長的蛇尾死死的纏住她的手腕,如同一只碧綠的鐲子。
虞折煙雖克服了心底的恐懼,但心里你還是一陣陣打著冷戰,她佯裝著毫不在乎的表情,“昨晚騙你的,你還當真了,幾條蛇還而已,難道我還真怕了不成?”
司墨的眼睛了閃現了一絲的迷茫,她不信這個女人昨日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虞折煙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笑著道:“那不是為了在世子面前裝裝可憐嗎,你這小丫頭怎么會瞧得出來。”
她說完便將那蛇放回到竹葉上,半點害怕的樣子也沒有。
秋千依舊在空中蕩著,只是這少女用一種滿是恨意的眼神看著她,那種刻骨銘心的,好像她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虞折煙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告訴自己這是封凰喜歡的人,她一定要待他好。
“我推你好不好?”虞折煙未待他答應,伸手便去推那紅綢。
誰知她剛推了一下,那司墨便松開了手,如同折翼的鳥兒一樣直直的飛了出去,然后摔在石子路上。
司墨是臉頰著地的,而且半天也沒有動靜,
虞折煙忙走過去,伸手將她翻了過來,“你沒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說是你自己松開手的,跟我毫無關系。”
卻見司墨臉色蒼白,她伸手去觸她的鼻息,竟沒有了一絲的呼吸。
她不會死了吧,這每日要拿人參當蘿卜啃的丫頭。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大夫。”她說完趕忙從院子里跑了出來,因為太過著急,腳下被石子絆了住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守在門口的瑾兒見她一邊往外跑,一邊嘴里嚷著,“快去請大夫。”
而當虞折煙領著大夫進去的時候,卻瞧見那原本‘死去’的人,正站在房頂上啃著酸梨。
虞折煙見自己被戲耍了一番,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而站在琉璃瓦上的人更是將啃剩下的果殼扔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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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的初冬很冷,比她所有記憶里的冬天都冷,她望著南安王府的亭臺樓閣,蛛絲兒都結滿了雕梁,她讓瑾兒回去,自己一呆便是半日的工夫。
等天上有些昏沉,她才慢慢的往回走去。
誰知一個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她的去路,依舊是那不染纖塵的白衫。初上枝梢的玄月,在他身上灑下皎潔的銀灰。
她心亂如麻,不巧正撞進了他的懷抱里。
“許久未見你回房,原來是在這里。”他似乎有些累了,聲音里帶著沙啞,“你穿的這樣單薄,莫要凍著了才是。”
虞折煙抬頭,將臉伏再他的胸口,只緊緊的抱住了他,“昨晚你為何沒有回來,你可知我等了你一夜。”
封凰輕笑,“原來竟是為這事惱了,昨日淮陰王造反,皇上已派人去鎮壓,有無數的流民跑來了青州,我連夜去處理了。”
“難怪我總是聽到北方有些吵鬧,竟是打仗。”虞折煙從他溫暖的懷抱里出來,“想必淮陰已是尸橫遍野,也不知道皇上派的是誰。”
封凰凝視著她,將幾乎脫口而出的話強壓了回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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