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她的未婚夫來了(1/4)
“冬瑯。”封凰直直的站在那里,眸子很黑很深,像是清幽的古井,能將人吸進去,“果然是個癡情的種。”
青荷終于將自己心底的疑慮說了出來,“世子,她究竟是誰,居然能讓您這樣的擔憂,還讓奴婢這樣的保護她。”
“此事你不必過問。”他的聲音里帶著涼意,只冷到人的心脾里去。
她原本滾熱的心早已冰冷,她將手里的荷包拿出來,“奴婢給世子殿下做了一個荷包,里面摻了些草藥——”
封凰的眸子里變得無比的冷:“以后莫要再做這樣的事情。”
風吹起地上的殘夜,水池里隱隱約約傳來蛙鳴聲,可他何時走的,她竟然不知道,只剩下殘余的檀香,隨風飄散。
————
大牢。
冬瑯躺在木板上,嘴里叼了根稻草,然后哼著小曲,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他哪里像是被關進大牢的殺人兇手,倒像是來尋花問柳的大少爺。
他瞥了一眼虞折煙,冷笑道:“你在那里兜兜轉轉的做什么,難道還能找個老鼠洞鉆不出不成?”
虞折煙聽到這話臉頰更加的通紅,臉色看起來十分的怪異。
冬瑯見他如此,忙不迭的走了上來,用自己滾燙的手摸著她的額頭,“你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
她的聲音如蚊吶,“奴婢想出恭。”
冬瑯收回放在她額頭上的手,神色也有些怪異,他指了指墻角的木桶,“去那里。”
她的臉色漲的通紅,“少爺您在這里,奴婢怎敢。”
“我堂堂侯府的大少爺,難道還偷看你這丫頭不成。”他冷笑,“我說過的,你身上你幾兩肉,本少爺早就看膩味了。”
虞折煙瞧了瞧那木桶,終于忍不住了,“還請少爺轉過身去。”
他冷哼一聲,只慢慢的走到欄桿面前往四周打量著,似乎在幫她看著人。
虞折煙忙不迭的解開腰帶,然后一陣水珠落在木桶里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她才低聲說,“少爺,奴婢好了。”
冬瑯這才扭過頭看了她漲紅的臉頰一眼,便從新回到了木板上。
他一抬頭,卻見她正在那里坐在凳子上,他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她,“這里只有一張床榻,本少爺就與紆尊降貴的與你擠一擠罷了。”
虞折煙臉頰一紅,“奴婢就在這里將就一晚上罷。”
“獄中陰冷,看來也不用那審你的罪了,早上你凍得都僵硬了,直接扔到亂葬崗去了。”
聽他如此說,她便往床便走去,她剛坐下,只見他長臂一揮,將她摟在了懷里。
她頭上的帽子原本就大許多,他這樣一攬,頓時掉了下來。烏黑如瀑的青絲悉數散下來,纏在他的手腕上。
原本極小的木板,幾乎容不下兩個人,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炙熱的溫度。。
他目光一緊,長臂一松,她還沒來得及驚呼,他就勢將她壓在了身下。
滾燙的吻,終是落在她的唇上,她幾乎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他吮吸殆盡一般,眼看自己就要沉溺在這霸道的侵占中。她倏然間睜開了眼睛,然后眼底的柔意漸漸的散去,她怎能如此。
她一伸手,便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那床極窄,他不曾防備,竟直接摔在了地上。
“哎呦。”他驚呼一聲,從地上站起來,眼睛里還滿是怒意,“你竟然敢推本少爺,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虞折煙的手緊緊的攥著被角,“還請少爺自重。”
冬瑯冷笑一聲,“本少爺不碰你是了,剛才是本少爺抬舉你,既然你不識抬舉,本少爺又何必自作多情。”
他說完便回到床板上,面朝著墻壁,不一會就傳來了粗重的呼吸聲,想必是已經睡過去了。
虞折煙這才背靠著他,漸漸的睡去了。
這一覺她睡得出奇的沉,她也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她姐姐站在冬瑯身邊,看著他笑,一直笑。
早晨的時候,虞折煙是被獄卒的喊醒的,她一睜開眼睛,便瞧見他已經醒了,許是住不慣這深牢,他的臉慘白的有些可怕。
“今日顧少爺便要開堂問審了,你快些收拾好走罷。”獄卒將飯菜順著柵欄遞了進來,都是些好酒好菜,想必是特別關照過的了。
冬瑯的手緊緊的握住她的,他的手那樣涼,沒有半絲的暖意,“或許此生你再也見不到我了,等我死了之后,你不能偶爾去墳前瞧我一眼。”
虞折煙口是心非的說,“您姐姐是太子妃,父親又是朝廷命官,皇上定不會要了你的命的。”
他修長的指尖那么細心的替她攏好衣衫,然后是淡淡的一個笑容,“可朝廷有人巴不得我去死。”
第一縷陽光的暉華透過冰冷的鐵窗透過來,映的他周身有一層光暈,更如詆神般俊美,他笑著說,“走罷。”
虞折煙從床榻上下來,然后讓獄卒將牢門打開,徑直的出了去,連頭也未曾回一下。可她依舊能感受到他炙熱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帶著不舍和絕望。
她站在牢獄的門口,早已習慣了黑暗的眼睛被刺的生疼。她伸出細白的手掌遮擋在眼前,待在睜開眼眼睛時,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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