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真實的男人(1/2)
“你還知道什么?”世子妃臉色大變,“還不快說那男人是誰?”
“我只知道是花如紗來老夫人這里將她懷孕的事情說出來的。”周媽哆哆嗦嗦的說,“那男人是誰,只有少夫人身邊的丫鬟沃兒知曉,如今她已被趕到家廟里去了,現(xiàn)在死活不知了。”
“難道府里就沒有人知道嗎?”虞折煙從后面沖過來,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幾乎撕裂了那張美若天仙的臉。
“將那沃兒雙腿打殘了她都不肯交代,連老夫人都不知道。”周媽說完之后頓時明白了什么,“你們是一伙的。”
虞折煙緩緩的靠近她,粗布的裙裾拖出極細微的窸窣聲,她掐著周媽的喉嚨,冷冷道:“我才是尚書府的二小姐,虞折煙。”
聽了這話,那周媽頓時臉色煞白,頓時明白了她為什么出現(xiàn)在冬瑯身邊,“你不能傷害我家少爺,他是無辜的——”
虞折煙冷笑,“你還是擔憂你自己罷。”她說完向那侍衛(wèi)擺了擺手,頓時放開了那個乞丐。
“求您放過我吧。”周媽不顧身上的疼痛爬起來,然后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她死死的扯著虞折煙的袖子。
虞折煙想踢狗一樣將她踢開,然后領(lǐng)著所有人出去了,然后將房門關(guān)閉。
隔著窗戶,依稀能看見那滿身跳蚤的乞丐撲向了周媽,伴隨著屋子里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女人的慘叫聲。
“一會結(jié)束了就把這個女人吊死,你們都是世子身邊最忠誠的侍衛(wèi),這些事情你們不會做不好罷。”
那些侍衛(wèi)眼底似乎有一絲震驚,似乎很難想到這樣貌美的女人,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瑾兒被屋子里的慘叫聲嚇得臉色發(fā)紫,哆哆嗦嗦的說,“小姐,這畢竟是條人命啊。”
她的姐姐也是一個人,虞折煙的念頭一閃而過,心頭忽的針扎一般地痛。
然而她迅速地想到,當初姐姐陪嫁的兩個丫頭,一個沃兒被趕到家廟里去了,那另一個懷兒又去哪里了?看來她還得仔細查探一番。
這樣想著,虞折煙心頭慢慢升起一絲冷笑,她眉目宛然地望向瑾兒,“這仇人的哀嚎聲最是動人,只可惜我姐姐聽不到了。”
瑾兒自小便跟在她的身邊,卻從未見她如此模樣過,虞折霜的死竟讓她性格大變。
承國公府,顧淵看著跪在地上的妻子,滿臉的怒意,“你這個當家主母看來是越來越不爭氣了,還是將在在幽州住著的那兩位接過來罷,好好幫你管管家務(wù)。”
夫人見自己的丈夫竟要將她好不容易趕走的兩位姨太太接過來,不由得淚流滿面,“我主持家務(wù)這么些年,何曾犯過大錯,都是這個叫煙兒的丫頭害的。”
顧淵站起來,面色冷凝道:“難道那折霜的事情你沒有責任嗎,瞧瞧你把那孽障慣得。”
夫人一張臉青白交加,“她肚子里懷的孽種究竟是誰的,只怕老爺一清二楚,這樣的女人豈能再留在府里。”
顧淵猛地一震,隨后抬起頭,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這件事絕不能讓旁人知道,這事關(guān)我國公府的名聲。”
“只要老爺不奪下我手里的權(quán)利,我就絕不會說出去。”夫人目光泛冷。
顧淵的眼睛里帶著冷笑,然后甩袖而去,好不理會自己尚且跪在地上的妻子。
他前腳剛走,原本在屋外探手探腳的一個丫頭火急火燎的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夫人,周媽上吊了,我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沒了。”
夫人剛從地上站起來,又直直的摔了下去,“什么?”
那周媽可是她的陪嫁丫鬟,如今就這么含冤而死,她豈不心痛。
那丫鬟趕緊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放在椅子上,替她順著氣,“周媽想必也是舍不得夫人,畢竟她在府里伺候了這么些年,竟再被趕回去。”
夫人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一副痛悔的樣子,“讓劉管家差人將她的尸體送回老家去,然后再那一百兩銀子給她的家里人。”
那丫頭剛要走,卻被她再次叫住,“去將孟姨娘給我找來,不能再讓煙兒那賤人如此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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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凰站在廊下,柔軟的風吹落樹上的海棠花瓣,然后夾雜著想香氣的花瓣落在他的發(fā)鬢間。
偶爾從廊下經(jīng)過的丫鬟莫不是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的走了。
在她們眼里,他們嫡出的少爺已經(jīng)是舉世無雙,誰成想人外有人,這南安王世子竟是個神仙似的人物。
海棠花枝微動,卻從黑暗里慢慢的走出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
封凰瞥了他一眼,笑意自唇間,眼角,眉梢一路蔓延,如同在清冷的月夜盛開的曇花,“如何了?”
黑暗中,那男人聲音冷冽,“周媽死了。”
封凰目光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的溫度,“這丫頭果然不會讓人失望。”
那黑衣人依舊面無表情,“那周媽臨死前并未提過您一句。”
封凰摘了一枝開的最艷麗的海棠,輕輕的捏在手里,臉上的表情卻似笑非笑,“她曾說過她妹妹心地善良,連踩死只螞蟻都難過半天,看來她竟是騙了我。”
遠處一個清麗的身影慢慢的走過來,雙手絞在一起,好似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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