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才子24(2/3)
玉蘿扇折斷曲江和芽月目瞪口呆,已經說不出話,都屏住呼吸欣賞著花叢之舞綠衣一陣恍惚,眼中的冷漠一點一點被軟化,化作柔情本來正澆花破婆婆無意間一抬眸,手中的木勺脫手落地仍不知飛翼和戲子從竹屋二樓飛掠接近,停住腳步,靜靜欣賞絕世之舞,飛翼滿眼驚艷,慢慢提起竹蕭吹奏,為她伴舞……
悠揚清脆的簫音點綴著美妙動人心魄的琴曲,伴著絕色少女翩翩起舞……
夜晚的靜谷涼風陣陣,稍有寒意。
悠揚的簫音在靜谷上空飄揚,顯得飄渺而悠遠。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坐在峭崖上方,雙手扣著竹蕭吹奏。
一曲完畢,一陣掌聲響起,伴著邪氣的笑聲。
“絲絲入耳,妙不可言。”欣長的身影走近,來者邪魅的俊臉勾起慵懶的笑意。
“過獎。”飛翼單手拿蕭,懶懶看向他,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酒罐上,怔了一怔,“你怎么有酒?”
“破婆婆地窖里的酒看來有四十年之久了,好酒。”戲子在她身邊坐下,雙手捧酒罐直接往口中倒,即使是沒有形象的狂飲,在他身上仍然有種豪邁的高貴。
“你偷了婆婆的酒?”眉頭微蹙,飛翼臉上有絲無奈。
“別把我說成宵小之輩,是婆婆給我的。”聳聳肩,戲子側首看她,劍眉一挑,“既然會吹簫,為何以前從不見你吹奏?”
“我沒有把蕭帶身邊的習慣。”她淡淡道,目光垂著竹蕭上,眸子忽然多了柔情,她從不買蕭,這把蕭跟著她已經有七年,十四歲離開幽南山,她便把這把蕭放在靜谷。
“何不換把好蕭,這把竹蕭都快斷了。”戲子慢慢掃過她手中的蕭,今天他就注意到這把破舊的竹蕭,明明上面已經傷瘋累累,孔都磨得很粗糙,飛翼卻相當寶貝,“或者說,這把蕭對你有特別的意義,讓你不舍得扔掉。”
“這把蕭不斷,我不會換。”她仰天望著深黑天空,雙眸閃過恍惚,眸中有思念,久遠的回憶重現眼前,她泛起漣漣笑意。
“在想誰?”邪眸一瞇,戲子輕柔的嗓音有著魔魅的冷意,“你失神了,飛翼。”
回過神,她但笑不語。
“這把蕭,是誰給你的?”他懶懶問。
“十歲那年,五師兄削竹為蕭,送給我。”也在那時,她開始正經學起吹簫。腦中浮現他淡漠的表情,雙眸卻異常柔和,送她蕭的當時,她清楚看到他清俊臉上千年難得一見的紅暈,那年,十歲的她第一次嘗到情竇初開的心動。
“青梅竹馬的師兄!”肆意冷笑,戲子伸手不容拒絕地挑起她的下巴,湊近她的臉,陰柔地吐出魅惑而無情的警告,“在我眼前,別走神。”
飛翼皺眉,抬手拍開他的手,對上他莫名凌厲隱隱帶著怒氣的邪眸,一怔。
“在我面前,還想著別的男人,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飛翼。”戲子放下手中酒罐,慢慢道,無形的壓力從他身上壓迫而來,邪惡的俊臉高深莫測,隱著一絲認真邪魅。
飛翼頓時一愣,忽然明了他的不悅,心下一凜,卻也難掩驚訝。難道戲子對她……她直視他冷詭的邪眸,慢慢提起竹蕭,又開始吹奏。
悠揚優美的簫音清脆怡人,緩緩如水流過,慢慢撫平心頭煩悶,簫音空幻而清幽,令人平靜而舒適,也漸漸地讓戲子眼眸里的冰冷殺氣逝去……
他悠閑地喝酒,仰天望著彎月。他剛剛失控了,第一次承認,他對飛翼的感情已經開始變質,不再是一開始找到獵物時的有趣,而多了些什么情感,這種感情慢慢地如水滲入,讓他的心忽然多了她的影子。
這就是愛情嗎?他不明白,只是這種感情沒有太過濃烈,也沒有多刻骨銘心,只是心內多了一個人的影子,莫名地在乎起對方的生命,這似乎跟獨孤對他的妻子那種刻入心內的痛楚不同,也沒有老頭對她那種瘋狂追逐的在乎。他眸光一閃,有些迷惘,自己似乎有些變了……
“有時我們挺相似的,你覺不覺得呢?”飛翼停住吹奏,淡淡道,戲子對她的在乎說是喜歡,倒不如說是興致更加貼切,她和戲子的相處像朋友,而不是情人。
“怎么說?”他慢慢喝酒。
“都是為自己而活的人,決定想做一件事,就算全世界的人反對,也義無反顧。”同樣的任性,同樣的酷愛自由,她和戲子只能是朋友。
“是嗎?”他晃了晃酒罐,空了,隨手丟掉,“也許吧。”
他已經冷靜了,開始審視他自己,審視他對飛翼的感覺,來日方長,他終有一天會明白。
飛翼微笑,在月光下的笑容如水般清麗。兩人悠閑地坐在峭崖上,涼風拂過,拂起兩人的衣衫,悠揚的簫音慢慢又飄在靜谷上空……
整片的蒲公英花叢在銀色月光下更顯得清美幽雅。琴子坐在花叢邊彈奏琴曲,對她來說,白天和黑夜都是一樣,一點也不影響她彈琴。
舞站在一旁著迷看著蒲公英花叢,將目光移到琴子身上。一開始對她的白發紫眸感到驚奇,現在已習慣了,聽著她的琴音,片刻便被琴子的琴曲傾倒。
琴子彈奏告一段落。舞輕輕走近她,鼓掌。
“誰?”偏首,聽到陌生的腳步聲,焚琴問道。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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