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洲村(1/2)
一日之計在于晨。
早在地球的時候,蕭晨就養成早起的習慣了。
換上演武服的蕭晨推門而出。
“靈山初照澤,遠近見離宮。影動參差里,光分縹緲中。”蕭晨脫口而出,見到黎明良辰美景,不經意間想起家鄉的詩詞,忽又想起不知在何方的家鄉,心中愈發不是滋味。
“鮮飆收晚翠,佳氣滿晴空。林潤溫泉入,樓深復道通。璇題生炯晃,珠綴月忽朧。鳳輦何時幸,朝朝此望同。”住在拾光屋斜對面的若水柔推開上善閣二樓的小窗對接道,眼中滿是向往之色。
若水柔學會了漢語后,對漢語中的詩詞歌曲尤為迷戀。
說話間下樓來,同樣身穿演武服的若水柔看見蕭晨臉上略帶傷感,趕緊轉移話題到:“木頭,今天是村里集中晨練的日子,晨練完后有驚喜哦!”少女清脆動聽的聲音,瞬間把蕭晨拉回現實。
“水兒,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知道嗎?吊人胃口可不是良好美德啊!”蕭晨很是嚴肅地說道。
“咦,今天天氣不錯。”若水柔假裝沒聽見。
隨即二人邁步往村中心演武廣場奔去。
這里就是流洲村,整個村落都在河中小洲上。
說是小洲其實并不小,整個流洲村有幾百庭院上千人,生活在其上不會感覺到有拘束之感。
流洲村,地處雪峰王國西南部,靠近九龍峰山脈山腳。
流洲村,村里人姓流,據村里年長者所說,流洲村人祖輩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不知是最先姓流的祖先搬來此地還是因地名起的姓氏,不得而知。
流洲村雖然已經遠離深山叢林,但是隔三年差五年還是有猛獸潮襲擊村子,幸虧有繞村的九龍河阻隔,可即使這樣,每次獸潮來襲,舉村全員參加戰斗抵抗獸潮。
而像若水柔一家這樣的外姓人,正是因此而來,流洲村有少部分像若水柔一家這樣的外姓人,各種原因從外地而來,能在流洲村落戶安家的條件就是每次獸潮來襲,必須參加戰斗幫忙抵御獸潮。
也正是獸潮的襲擊,流洲村的村民大都身強體壯,幾乎人人修煉,是真正熱血洗禮出來的村莊。
流洲村村民大多數處在聚氣成海境界,更多人是在凝氣境,極少數人在變玄歸元境界。
假若沒有強大的實力,村子早就湮滅在獸潮攻擊中了。而每次獸潮過后,既是村子虛弱期也是村子的收獲期。
每次獸潮來襲不可避免會有傷亡,但收獲也是巨大的,各種珍稀猛獸尸體堆積如山。
村民尤其是小孩都是吃獸肉獸血長大的,個個生龍活虎。
若論身材大小,蕭晨和若水柔算是瘦小的了。
正是獸潮的不斷襲擊,流洲村村民外在彪悍,內心淳樸,團結善良而友愛。
......
而蕭晨和若水柔要去的流洲村中心演武場,就在小洲正中央,村里大大小小活動都在這里舉行,村民晨練比武切磋也在這里進行。
不多時,蕭晨和若水柔已來到演武場。
只見演武場方方正正,足有兩個足球場般大小,在演武場正北側有棟方形琉璃瓦朱紅石砌建筑,正東正西也各有一棟相同風格的建筑,而在演武場正中央則是一丈許高的圓形擂臺。
蕭晨目光一掃,清晨的演武場此時已經有許多身影了,但整個演武場卻靜悄悄的,無半點聲響。
只見每道身影似木樁般釘在偌大的演武廣場上,紋絲不動。
蕭晨有點興奮,滿臉成就感,廣場上的身影正在做的就是扎馬步,這正是蕭晨傳授的,蕭晨當然把這些歸功于他師傅了,他把扎馬步說成是他師傅傳授給他的,不然,就一小屁孩誰會信他的呢!
經過長時間的檢驗,大家對蕭晨滿是感激之色,區區扎馬步,要放在地球是華夏最基本的基礎武術了。
為何眾人如此認真對待?只因扎馬步對聚氣成海境界的修煉者來說,作用效果太明顯了。
蕭晨在地球時喜歡看武俠小說,深知扎馬步樁,一是可以練腿力,二是可以練內功,站樁可以聚氣,練到高境界,發力自如,如一切拳術之基石。
聚氣成海境界內的修煉者常練扎馬步,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廣場上人越聚越多,小到三四歲的小孩,大到二十來歲年輕人,全部進入扎馬步狀態,這是流洲村每天晨練的必修課。
蕭晨也不是每天都來演武場,他一個月偶爾來幾次,也都是因為有事,就像今天。
時間剛剛進入紫時光,遠遠地,一身著黑色皮質勁裝高約八尺,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絲絲威嚴的金發中年男子,昂首闊步走進演武廣場,直直往中央擂臺走去,待其離擂臺四五丈遠處,身子凌空飛躍便已登上擂臺。
“哇~”臺下爆發出一陣陣驚呼聲,正是一些從扎馬步狀態退出來的少年們,恰好目睹剛才那一幕,眾人臉上滿是崇拜之色。
與此同時,廣場上所有人從扎馬步的狀態中退出來,齊刷刷地目光望向中央擂臺。
而這輪廓剛毅臉上帶疤的中年男子,就是流洲村的演武教頭,流鐵,50歲,金系修煉者,修煉功法霸劍訣,氣海輪回境圓滿期高手。
在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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