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上)(2/3)
的麻煩,我就感到頭痛。可伯益說得沒錯,我已經(jīng)被卷進旋渦之中,想要脫身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件事盡快解決掉。從剛才相柳她們所說的話看來,問題的根源在大禹身上,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要找到大禹本人,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胡嬌說她知道大禹在哪里,那就只有等她醒來后才能有所行動了。
“快點,下來吃飯了。”寡婦珍在樓下招呼,旁邊的兩姐妹歡呼著沖下了樓,我卻還在想著有關(guān)大禹的問題,只靠雙腳本能的走動著。
“怎么,真的動心了?”寡婦珍見我在樓梯上遲遲不下來,也走到我旁邊,笑咪咪的望著我。從剛才回答了她兩個問題后,她終于恢復(fù)了黑寡婦狀態(tài)。
“不是,我正在思考幾個嚴肅的問題。”我隨口答了一句。
“你就吹吧,什么時候見你嚴肅過?”
“嚴肅的是問題不是我,這個你要分清楚。就算克林頓和來瘟死雞上床,也不代表他不愛希拉里,這是個哲學(xué)問題,說了你也不明白。”
“你那嚴肅的哲學(xué)問題就是要思考怎么和人上床嗎?”
“你的理解力還真是透徹……”
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吃了幾口就停下筷子,看著那兩條九頭蛇瘋狂的在那里刨飯,寡婦珍則一直給她們不停夾菜,還告誡她們不可以偏食。
“向柳,你等會兒和我一起出去找人。向悠,你留在家里陪你珍姐,還有,好好照顧樓上那個姐姐。”等她們吃得差不多了,我在一旁出聲吩咐。兩人嘴里全是飯,話都說不清楚了,模模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
寡婦珍反應(yīng)極快,聞言一把將相柳摟在懷里,像看著黃鼠狼的母雞一樣盯著我:“你帶小柳出去想干什么?”
“都說是找人了,那么緊張干什么?”我哭笑不得。
“找什么人要帶小柳出去?你一個人去就行了。”她還是摟著相柳不放手。
“就是那個戴宇,你也看見了,現(xiàn)在樓上還躺著一個,要是不趕快把人找出來,以后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向柳以前也見過他,多一個人找也方便點。”
“人被打成那樣還不敢叫醫(yī)生,我看一定有問題,干脆報警算了。”寡婦珍皺起了眉頭。
“不行!”我和相柳姐妹一起叫起來。
“為什么不行?”
“因為……因為向柳她們沒有身份證!警察查到就糟了。”我急中生智,相柳她們在一邊拼命點頭,連嘴里的飯都顧不得咽下去。
“沒有身份證?你不是說她們是你老家的人嗎?”寡婦珍吃驚的望著姐妹倆。
“是,她們是我老家的人。不過幾代前就移民出國去了,最近她們父母去世,成了孤兒,所以才回來投靠老家的親戚。不過她們在的那個國家不準人隨便出境,于是就偷渡回來了。”我聲音變得低沉,“本想慢慢再想辦法,可既然你問起了這個……唉!”
我搖著頭:“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實話了。其實,她們是……”用手一指相柳姐妹:“……剛果人!”
“她們是剛果人?”寡婦珍張大了嘴說不出話,恐怕就算是她知道真相也不會如此吃驚。
“對,剛果人!”我趁勝追擊,“向柳,說兩句剛果話給你珍姐聽聽。”
相柳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使個眼色:“還楞著干什么?快說啊。”
“!#¥¥%……―*”
“這是剛果話?”寡婦珍陷入迷亂狀態(tài)。
“當(dāng)然,這是剛果土話,連剛果人自己都聽不懂……”
“那它有什么用?”
“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證明她是個剛果人……”
“好了,時間不早,我們出去了。”趁著寡婦珍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我把相柳拉了過來,向門口跑去,“向悠,記住陪好你珍姐。”
“早點帶小柳回來。”寡婦珍終于恢復(fù)了清醒,在后面沖我喊了一句。
“主人等等。”相繇從后邊追上來。
“什么事?”我停在門口問她。
“到底什么是禽獸啊?珍姐老說男人是禽獸,剛才你拉姐姐走的時候她也說你是禽獸,可我不明白禽獸到底是什么意思。”
“……問得好,所謂禽就是家禽,也就是雞鴨鵝,所謂獸就是各種野味。所以你珍姐說男人是禽獸的意思就是說所有的男人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不在話下……”
出了小區(qū),我?guī)е嗔蚰峭砼龅胶邶埖牡胤铰哌^去。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多,除了市中心的夜市那邊以外,其他地方都很冷清,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長長的馬路上只有我和相柳兩個人在走動,只是不時有一輛汽車從身邊呼嘯而過。
我走得很慢,而且一直不說話,相柳一開始也默默的跟在我身后,但過了半個小時之后,她實在憋不住,快步跑到我面前:“主人,我們不是要去找大禹嗎?為什么不等九尾狐醒了告訴我們大禹的下落再去?”
我雙手插在褲兜里,還是不緊不慢的往前踱著步:“誰說我們要去找大禹?”
“那我們出來干什么?”相柳糊涂了。
“我問你,你們說過即使是屬神都是很難被殺死的,那一個更厲害的大神有沒有可能被妖怪殺掉?就算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