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1/4)
?在寡婦珍家里吃完飯,我又找機會把相柳姐妹叫到一旁,叮囑她們記得我說的事,然后編了個借口溜出來,準(zhǔn)備實施我的大計。
記得以前公司在不遠(yuǎn)的郊外買了棟舊倉庫,準(zhǔn)備將來炒炒地皮,一直放在那里沒有動過。現(xiàn)在倉庫里什么都沒放,只是一棟破房子。而且因為以前是堆放化學(xué)品的,所以周圍很大一片地方也沒住人,平時幾天都沒人去一次,正好可以用來實施我的計劃。
一切安排好之后,我在寡婦珍家的小區(qū)外給豎亥打了個電話。大概他也一直在等我的消息,電話音剛響了一聲就接通了,我也沒客氣,馬上直奔主題:
“豎亥,你知不知道太章現(xiàn)在在哪里?”
“當(dāng)然知道,我一直跟著他,他現(xiàn)在正在離你老板家不遠(yuǎn)的那座茶樓上,看樣子是在等相柳她們出來,你們要小心一點。”豎亥的手機里不斷傳來汽車?yán)嚷暎坪跏窃诮稚稀?
“這么說,只要相柳她們一出來,太章就能看見嘍?”為了保險,我要確認(rèn)一下。
“一定會看見,所以你不要離開她們身邊,這樣太章才沒辦法動手。”
“那就好。”我長長的出了口氣,“你記不記得我要你替我做件事?”
“當(dāng)然記得,不過我沒錢借給你……”
“你是不是神啊?不是說神愛世人嗎?怎么這么小氣?”我忘記了本來的目的。
“那是西洋神,東方的神只愛元寶蠟燭香……”豎亥的聲音底氣十足。
“偉大的真主安拉會懲罰你這個無知的異教徒的……”
“誰懲罰誰還不一定呢,那家伙的歲數(shù)還沒我大(注1)。”
“算了,反正我要你做的也不是這個。”我終于想起了打電話的目的,“聽著,我要想辦法引太章出來解決問題。而你要在相柳她們和太章交手時不止擋住息壤,還要困住太章的元神,讓他無路可逃。”
“難度太高了,我只是個屬神,怎么可能做得到?”豎亥在電話那頭叫起來,“再說,我不會讓太章出事的,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恪!?
“照我說的辦,太章就不會出事。”我聲音里透著一股復(fù)仇的快意,“是你讓我想辦法的,現(xiàn)在我辦法有了,做不做得到就是你的問題了。你不做也可以,那就借我二十萬……”
“……你想在哪里動手?”
掛上電話,我再次直奔寡婦珍的家,在門口按了半天門鈴之后,才聽到門上的傳音器里傳出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什么人?”
“我是孟軻,快開門,我有急事!”
“等等啊!”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里面有拖鞋踩在地上的踢嗒聲,隨即房門打開一條縫,露出寡婦珍睡眼蓬松的臉:“干什么啊,午覺也不睡,下午還要上班的。”
她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真絲睡衣,薄薄的一層布根本遮不住什么東西,我站在她面前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邊內(nèi)衣的顏色與形狀。臉上還帶著一絲剛醒來的紅暈,眼波四處游離,整個人顯得又嬌又媚,看得我一陣熱血上沖,幾乎從鼻孔里從出來。
定了定神,我才有了說話的力氣:“天氣這么好,睡什么覺啊?向悠她們在哪里?我有事找她們。”
寡婦珍顯然還在半夢半醒之間,聽了我的話把頭伸出來看了看天:“三十多度的天氣也叫好,你是不是昨天被敲傻了?”
“是嗎?”我發(fā)出一陣干笑,“你沒看書上說嗎?多出汗有利身體健康。不說這么多了,快把向悠她們叫出來,我真的有事找她們。”
聽我說完這句話,寡婦珍一下子清醒過來,立刻向后退了兩步,目光凌厲的打量著我:“你找她們想干什么?我警告過你,別想打她們的主意,否則我就要你好看。”為了增加氣勢,她沖我揮揮拳頭。
“都說我是清純處男了,還能打她們什么主意?”
“那可不一定,你在我身邊這么久,說不定已經(jīng)從我身上學(xué)到了兩招。”
“從你身上學(xué)來的只能對付男人,對女人又沒用。”
“什么事啊?珍姐。”按照我剛才的吩咐,相柳姐妹及時出現(xiàn)在樓梯口。我停止和寡婦珍爭論,轉(zhuǎn)頭看過去,立刻有種想要捧腹狂笑的沖動。
兩人這時都穿著一件小孩子才穿的那種水珠花紋圓領(lǐng)睡衣,只不過一個是藍(lán)底白花,另一個是白底藍(lán)花,頭上還戴著個圣誕帽似的睡帽,一個白色的絨球從帽子尖尖的頂端垂下來,幾乎要遮住眼睛;手中還一人抱了一個半人高的玩具小熊,毛茸茸的小熊配上她們的如花容顏,本來是一幅可以讓所有人都驚嘆的美麗畫面,可不知為何,我的腦子里老是出現(xiàn)九頭蛇戴圣誕帽的樣子。
“珍姐讓我們睡午覺。”相柳當(dāng)然看不出我心里的想法,正向我解釋她們穿成這樣的原因。
“快去換衣服,我要帶你們出去。”我沖她們使了個眼色,兩人知道我要做什么,都是面露喜色,急忙轉(zhuǎn)身上樓。
“等一下!”寡婦珍在一邊出聲阻止,“你給我說清楚到底什么事,不然誰都不許出門。”
姐妹倆停下來可憐兮兮的望著我,我對她們揮揮手,示意她們繼續(xù)上樓換衣服,臉卻朝著寡婦珍解釋:“其實是這樣的,老家的親戚不放心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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