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5)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樣,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和向柳都一言不發,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以及還懸在空氣中的那個水球。
我終于反應了過來,于是一躍而起,指著向柳叫出了那句流傳已久的經典臺詞:
“幻覺,全都是幻覺,你騙不到我的!”
向柳沒有用語言回答,只是輕輕揮了揮右手,空氣中的水球就像有生命的東西一樣,自動飄到我的頭頂,然后“嘩”的一聲淋了我滿頭,也讓我清醒了過來。
“好吧,不是幻覺。”
我立刻若無其事的坐到椅子上,就像剛才的一切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直說吧,女俠,你想劫財還是劫色?”
“都說了我不是劫匪了,”向柳好像想笑又忍住了:“怎么樣,現在你肯相信我了吧?”
“信,為什么不信?你說我是咸蛋超人轉世嘛。”我像小雞啄米一樣不停的點著頭,“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同樣是我的人生信條之一。
“是你自己說自己是咸蛋超人的,我說的是你是上古水神共工轉世!”看得出來,她憋得很辛苦。
“都一樣啦,何必計較這么多呢?公公嗎?好名字啊,見人就大兩輩,呵呵呵呵……”我努力的發出一陣干笑,可惜不太成功。
“是共工啦,總共的共,工人的工,不是公公。”向柳似乎想嘆氣:“看來,今天我說什么你都聽不進去了,你先休息吧,改天我再來找你。”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向柳人已經不見了,只有頭發上不停滴下的水珠提醒著我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使勁拍拍自己的臉頰,清楚傳來的疼痛感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怎么辦,怎么辦……”當我在屋里轉到第一百二十二圈的時候,終于做出了決定:“啊――不管了,死就死吧,先去睡覺,等下次再碰到那個三八再說。”
連飯都沒吃,我迅速脫掉衣服爬上床,用被子緊緊蓋住頭睡下了。一夜無話,只是被熱醒了好幾次,但我卻始終不敢把腦袋從被子里伸出來。
第二天,我難得的起個大早,匆匆的洗漱之后,連早飯都不吃就直奔公司,一直等我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才松了口氣。看著那些熟悉的同事們在面前走來走去,我忽然有種感動:“太好了,這才是人類的世界啊!”
可惜人類們對我居然如此早就到了公司表示了極大的好奇,一個個在旁邊議論紛紛,我隱隱聽到幾句什么“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嗎?”、“連超級瞌睡蟲都能早到了,那蟑螂就快稱霸世界了吧?”之類。果然,人類的世界是很丑陋的……
還沒等我反駁兩句,一雙突然出現的手臂就撐在我的辦公桌面上,我一抬頭便看見了寡婦珍那近在咫尺的俏臉,兩片紅潤的嘴唇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子了,害得我動也不敢動,就怕發生什么意外,讓我的一世英名盡喪。
對恃了一會兒,照例的又以我的退避告終:“太近了,看不清閣下的臉。”
寡婦珍把臉向后移了一點,還是沒有說話。我這才看清她今天的打扮,一件黑色半透明的吊帶裙,,兩手和肩膀、甚至半個胸部都露在外面,臉上只上了一層幾乎看不出來的薄妝,清純與性感結合在一起,連我這個認識了她三年了的人都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穿成這樣,等會兒又有凱子要來啊?”
“怎么可能,附近有點資本的肥羊都被我宰光了,以后只有宰那些外地客了。”寡婦珍毫不在乎的說著,又把臉湊了過來,一臉的詭笑:“不說這個,喂,你今天吃錯藥了,以前總是卡著鐘點進公司,今天來這么早,是不是想早點見到我啊?”
“對啊,我想早死早投胎嘛!”我沒好氣的回答。
寡婦珍仍然沒有放棄:“來嘛,說說看,有什么問題珍姐幫你解決。”
從我剛進公司起,她就一直對我自稱珍姐,并企圖讓我也這樣叫她。怎么說她也比我小一歲,我當然不愿意屈服,于是她就想用老板的威嚴來壓服我,說什么雖然我比她大,但職位比她低,所以叫她珍姐也是應該的。我抵死不從,說雖然你職位比我高,但你身高比我低,事關男人尊嚴,我決不讓步云云。最后我決定叫她葉珍,因為叫全名或葉總她說太生疏,叫珍珍她又沒面子,叫珍姐我就要去跳樓。整個公司里也就我一個人這樣稱呼她,不過她跟我說話時還是自稱珍姐,我也沒辦法。
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實話:“其實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雖然一個人住,但每個月都要給家里寄錢,自己還要吃飯、租房子,但工資只有那么點,已經一年多沒有漲過了……喂,你去哪兒啊?我還沒說完呢。”
“我去見客戶,你留在這里接著做夢好了,中午我來接你。”
坐在寡婦珍那部白色“凌志”跑車的副駕位上,看著車后座上大包小包的戰利品,我扭頭問正在開車的寡婦珍:“今天收獲不小啊,那個凱子沒被嚇跑吧?”
她一直看著前面的路,臉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似乎有點心事,聽了我的問題才轉過頭看了一眼:“都說今天沒見其他人了,這些東西是我自己花錢在商場買的。”
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居然自己花錢去血拼,我有沒有聽錯?難道我一覺醒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