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另一個人(3/6)
。如果他的車夫死了,他的馬車是不是就沒人控制了?這樣沒人控制的一輛馬車如果再受到驚嚇,是不是就很容易出事?而這樣出事的一輛馬車是不是要比直接刺穿馬車擊殺王喜幾率大得多?”花太歲雖然是個花花太歲,可是他的腦子卻并不笨,甚至還很聰明,分析的事情就好像他在現場親眼看到了一般。
花老爺子陷入了沉思,他似乎也到了現場。良久,他才問道:“結果怎么樣?馬車翻了沒有?”
花太歲嘆了一口氣:“當然沒有翻,如果他的馬車翻了,現在開封城也已經翻了。”花太歲這話倒是不假,如果王喜的馬車翻了,那他現在不可能安然無恙。這樣的一個人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當然會在開封城引起軒然大波。
花老爺子眉頭微皺,似乎是在考慮什么。
三月初十,正午。
王喜已經到了狀元樓,車夫遇害似乎并沒有給他帶來什么影響,他還是照樣來這里吃他的午飯,而且這次居然還多吃了一些,甚至破例喝了兩壺酒。因為這一次跟他一起吃的還有別人,那個不顧一切將馬車停住的小馬,現在受到的待遇已經完全不一樣,不但跟著王喜一起坐車過來,甚至還與他一起吃了午飯。而平時,他都是和別人一樣是站在外面等著的。直到所有食物都被吃光之后,他才是轉身下樓。而小馬,竟然是跟著他一起走下來的,好像現在他已經不是王喜的保鏢,而是他的貴客。
王喜對于他的車夫被莫名其妙刺殺這件事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不管是誰,如果有人對自己不利,他都會將這件事查清楚的,王喜也不例外,他也要查清楚,而且還是要必須查清楚。像他這樣的一個人,要查一件事,通常都是比較容易的。因為他手下不管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聽命與他的人都有很多很多,多到足以在一個時辰之內將開封城里誰家的母雞今天下了幾個蛋調查清楚。
有了這么多人,王喜當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所以他才能放心吃這頓午飯。
而他剛剛走下樓,狀元樓的掌柜的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狀元樓的掌柜叫張栩,平時王喜過來吃飯的時候,他都是在旁邊侍奉的,因為他有著一張討人喜歡的嘴,而這張嘴又總是能說出一些讓王喜分外高興的話,所以王喜總是喜歡到狀元樓吃飯,總是喜歡讓張栩在一旁侍奉。可是今天不一樣,今天張栩卻是奉命出去調查這件事去了。
張栩不但會說,而且還會辦事,他總是能在王喜說之前就將事情辦好。不然三十的年紀怎么可能坐上狀元樓的頭把交椅?現在,張栩已經回來了,帶著讓王喜高興的消息回來了。
“大老板,剛剛兄弟們已經查過了,從三月初一到今天所有剛剛到開封城還沒走的人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王喜微微點頭,顯然對這樣的效率很滿意。
“可是,”張栩顯得有些猶豫:“這些人里面好像都沒有符合條件的人,當時的時間他們都不在現場,甚至每個人都能找到合理的證據。”
王喜剛剛舒展的眉頭皺了起來:“每個人都能?難道這個人是飛進來的?難道這個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既然這些人都能,那就查那些不能的。三月初一的不行,那就查二月份的,總有線索可尋。”
“小的明白。”張栩點頭應道,然后便是閃身而退。
直到現在,小馬才看清這位狀元樓的掌柜的長什么摸樣。白凈的臉上微帶著幾根胡須,一雙眼睛蓄滿精光,似乎時刻都在算著東西。而瘦削的身子里面卻好像蘊藏著無限的能量一般,讓人看不透。
王喜剛要走,突然回頭對著小馬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什么?”他指的是當時車夫被刺殺的時刻。
“沒有,我只看到老楊從車上滾下來。”小馬回答的很干脆。他是真的什么都沒有看見,那支袖箭實在是太快,他只看見栽下來的老楊。
“你覺得會不會是花旗花一天?”花旗是花老爺子的綽號,而花一天則是他老人家的名字了。
“應該不是,花老爺子與您無冤無仇,即使是羨慕您的產業,也不至于這樣。應該是有別的人在中間搗鬼,想引起您跟花老爺子的沖突,這樣才好從中得到好處。”小馬雖然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可是他的頭腦卻是絕對夠用。
王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如果說開封城里還有一個人能和王大老板平分秋色的話,那這個人就一定是花太歲。是花太歲,不是花花太歲。
花太歲當然沒有太歲那么可怕,不但不可怕,而且還是一個很友好和善的人,是一個很愛交朋友的人。花太歲不像王喜一樣是白手起家,靠著自己的打拼得來這一切。花太歲有一個很了不得的爹,有一個很了不得的家,所以他從來不用打拼,也從來不用擔心自己的以后,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手中的銀子該用什么方式花出去,這是個每天都在困擾他的問題。
花太歲本名并不叫花太歲,只不過這樣叫的人多了,所以人們只記住了他的這個名字而將他本來的名字忘記了。花太歲今年只有二十二歲,整天要干的事情就是讓自己盡量開心起來,然后能安安穩穩睡一覺。花太歲長得也不難看,簡直有點小白臉的味道,更要命的是他手指都很修長,簡直就是女人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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