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猶可說也(3/4)
老首領在的時候冒不出頭,便一直滿腹牢騷,自認為自己是懷才不遇,等到更新?lián)Q代坐在上面位置的人成了佑果,森田心里便更加不平。
首領的位置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都能當?shù)模@個港口黑手黨的老人怎么就當不的?
這樣的念頭本不明顯,但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在自己位置上待了許多年的森田便又開始滿腹牢騷了,于是這念頭便控制不住地冒出頭來。而最近,他竟然靠著成功和海外的彭格列達成合作這一件事冒了頭,甚至當上了以往他想都不敢想的干部之位,森田便越發(fā)驕橫。
而對森田的驕橫佑果不僅不加以限制,甚至還頗有縱容默許的態(tài)度,再加上從那之后佑果面對森田時總是帶著一張笑臉,表現(xiàn)的萬分親近,這就讓森田認為這是到了自己該冒頭的時候。
佑果這是在畏懼我!
森田理所當然地將佑果對他的笑臉理解為這個意思,畢竟,和彭格列合作這件事老首領都沒有達成呢!他可是完成了老首領和現(xiàn)任首領都做不到的事情,這不得好好得瑟得瑟?
自信心極度膨脹的森田幾乎在港口黑手黨橫著走,尤其是看到曾經經常和他別苗頭的平井,森田自然難以抑制要沖上前去顯擺一番的欲望。
富貴不還鄉(xiāng),如衣錦夜行。森田又怎么能抑制住這種渴望?
以前平井確實如森田希望的那樣對他露出恨得牙癢癢的眼神,森田爽的不行,卻偏要做出一副“哎呀,我也沒辦法,可能是我運氣好”這種假惺惺的表情。可這天他如往常一樣去平井那里走了一圈,卻沒有得到平井那氣紅眼的臉色,他甚至還能笑出來同他說話,只是眼底藏著的不屑卻騙不過森田的眼。
森田實在失望至極,又摸不著頭腦,因為那個眼神他翻來覆去捉摸不透,又氣的牙疼。
平井那個手下敗將憑什么用那種眼神看他!
森田越想越氣,終于是忍不住派了個手下去打探平井最近在做什么。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森田竟然發(fā)現(xiàn)平井不知什么時候和老首領勾連在一起企圖重新上位!
對于上面的人是誰,森田是不在意的,可是當他聽到平井提到佑果重傷昏迷這件事之后,他那按捺不住的野心終于在此時熊熊燃燒起來了。
反正佑果現(xiàn)在生死未知,老首領可以圖謀上位,他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森田左思右想坐不住,和身邊信得過的手下私下談話,終是下定決心主動出擊來打探平井那邊的消息是否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港口黑手黨可就是要改天換日了!
從辦公室出來的森田去停車場找了森鷗外,森鷗外原本正抱著一摞文件離開,見到森田的時候一瞬露出驚慌之色,即使他很快壓下去,仍是被森田從中瞥見。
森田心中一喜,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和森鷗外攀談,這在以往是絕不會出現(xiàn)的場面,畢竟森田是干部,而森鷗外不過是個小小醫(yī)生,森田自認為自己是個體面高貴的大人物,而大人物怎么會和區(qū)區(qū)一個小醫(yī)生說話?
可今時不同往日,為了圖謀大計,森田也不是不能放低自己高貴的身段和森鷗外表達一下善意。
“這不是森醫(yī)生么?”森田的假笑也掩蓋不了他眼里的輕蔑,“怎么抱著這么多東西?累壞了吧?”
森田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他的手下便十分上道地跑到森鷗外的身邊準備幫他拿東西。
森鷗外像是有些驚慌地避開,抱著懷里的東西死緊,笑著說:“沒事,不算累,這是我應該做的。”
森田皺著眉頭說:“這怎么行?首領也真是的,竟然讓森醫(yī)生你每天做這么多事,你這手可是要拿手術刀的啊。”
森鷗外笑笑,不說話。
森田故作親近地和森鷗外又攀談了幾句,觀察著森鷗外略帶焦慮的臉色逐漸舒緩下來,森田心里有了七八成的準數(shù)便又指揮著身邊的人去幫森鷗外拿東西了。
森鷗外這次沒有推辭,只是那手下一不小心,竟然將一摞文件手滑地掉了一地。
森鷗外彎腰去撿,森田嘴上罵著手下不小心,自己也跟著去撿,裝作不經意地打開一個文件后隨即擺上震怒的臉色,威嚇地說:“森醫(yī)生,你怎么拿著首領沒有批復的空白文件?!”
森鷗外低頭撿文件的動作略一停頓,低垂著的面孔使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森鷗外只感嘆了一句:這么快就上鉤了?
然后表現(xiàn)出一副心虛的神情道:“這……是首領讓我?guī)Щ厝プ屗鷱屯甑诙煸倌眠^來。”
森田心里嘲諷地笑了一下,心想你還想騙我?隨即他板著臉故作嚴肅地開口:“這是真的么?森醫(yī)生,你可不能說謊,要是你說謊被我查出來,我作為干部
之一是有權力把你作為叛徒處死的。”
港口黑手黨的叛徒下場很慘,因此沒有天大的利益,很少有人會大著膽子做背叛港口黑手黨的事。
森鷗外像是被森田這話唬住了,面上露出遲疑之色,森田趁熱打鐵道:“森醫(yī)生,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港口黑手黨,你可是首領親自提拔上來的人,不過我總要為首領和港口黑手黨負責,你拿著這些文件出去我要是不問問為什么,怎么當港口黑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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