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猶可說也(1/2)
港口黑手黨的事務很要緊,不過佑果覺得自己也不能太受委屈,拉著森鷗外一番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之后佑果安然入睡,等他早晨醒來看到的就是森鷗外安靜的睡臉。
佑果盯著那張臉看了半天,得出結(jié)論:森鷗外看上去怪好欺負的。
森醫(yī)生長了一張文弱書生的臉,內(nèi)里卻是一條陰險的毒蛇,只是現(xiàn)在這條毒蛇在他手下乖順極了,佑果欲罷不能,色心大起,伸出手悄咪咪地探向森鷗外的小腹。
森醫(yī)生是要干大事的人,港口黑手黨的事務一大堆,他還在森田和老首領(lǐng)那里當著雙面間諜攪渾水,竟然還能抽出空來保持鍛煉,讓之前不甚清晰的腹肌和人魚線都練了出來。佑果很滿意,回味地摸著森鷗外的腹肌,心里還想之前做完后,他似乎在上面留了幾道子抓痕。
罪過罪過。
圖謀不軌的爪子被受害者抓個正著,佑果理直氣壯地看著睜眼的森鷗外,嘴角一翹:“休息的好么,森醫(yī)生?”
森鷗外彎眼一笑,怪靦腆的:“挺好的,首領(lǐng)。”
佑果哦了一聲,繼續(xù)說:“還不松開?”
森鷗外乖乖放開,佑果曲著手指在森鷗外腹部畫田,搞得森鷗外不得不一直緊繃著身體,直到佑果摸得心滿意足慢吞吞收回手,獎賞似的在森鷗外臉上親了一口。
“森醫(yī)生繼續(xù)努力!”佑果鼓勵道。
森鷗外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有些無奈地說:“好的,首領(lǐng)。”
森鷗外沒有賴床的習慣,不過佑果有,和被窩難舍難分了好一會兒佑果才從里面出來,打著哈欠慢吞吞地穿衣服。
港口黑手黨那邊有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在,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什么岔子,佑果把這段時間當作休假,該做的事情做完,他竟然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
想了想,佑果又掏出游戲機準備開始每日一游戲,系統(tǒng)終于是忍耐不住出聲:“天天打游戲,人會變廢的。”
佑果哼了一聲:“帥哥的事情你少管!”
系統(tǒng):……
不過佑果嘴上這么說,心里也覺得系統(tǒng)說的沒什么毛病,可他現(xiàn)在是不好就這么出去的,畢竟在港口黑手黨一些人的眼里,他該是個昏迷不醒的病人。
佑果琢磨半晌,圓溜溜的眼睛就落到了森鷗外的身上。
森鷗外對視線很敏感,他偏過頭看向佑果,露出個笑:“是有什么事么,首領(lǐng)?”
“沒什么事。”佑果托著腮,一張精致的臉看上去清純無辜,接著就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要不是森鷗外清楚自己沒做什么壞事,還以為自己是惹到佑果了。
“唉。”佑果又嘆氣,“森醫(yī)生,這段時間我其實很不快樂。”
森鷗外不懂佑果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停下手里的動作認真看他,十分配合道:“首領(lǐng)為什么不快樂?”
佑果一臉憂郁地說:“我為了港口黑手黨殫精竭慮,可總是有人不懂我的苦心,還總是想搶
走我辛辛苦苦打拼下的東西,我怎么能快樂起來?()”
森鷗外瞧著佑果長吁短嘆的樣子,心中知道佑果這是表演欲又上來了,“首領(lǐng)不必為那些人難過。?()_[(()”森鷗外虛偽道:“他們不值得。”
“我知道,可是這怎么能控制呢?”佑果憂傷地看著森鷗外,“森醫(yī)生有什么辦法幫幫我?”
森鷗外腦袋上是大大的問好,他琢磨琢磨,瞧著佑果的表情提議:“首領(lǐng)要不多打打游戲?”
佑果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確實很喜歡打游戲,佑果也不例外,不過佑果很有分寸,他打游戲只是取樂,游戲?qū)λ灾皇怯螒颍⒉粫裢@個年紀的孩子一樣上癮,反而變成被游戲玩的樣子。
這個答案佑果不大滿意,森鷗外瞧見佑果嘴一撇,不大開心的模樣。
“游戲雖然不錯,不過玩膩了。”佑果說:“森醫(yī)生還有什么建議?”
說完,佑果頭一偏看向窗外,煞有介事地感嘆:“今天天氣怪不錯的。”
這樣含糊不清的暗示換個人來或許就聽不懂了,幸好是森鷗外,森鷗外看著外面明媚的天氣,又看了看一本正經(jīng)的佑果,心里一閃而過一句:怪可愛的。
他低笑了一聲,“那首領(lǐng)要出去走走么?”
佑果面上露出個笑,不過卻憂心忡忡地問:“就這么出去不大好吧,萬一被人看到……”
森鷗外就說:“不會的,首領(lǐng)換個裝束就好。”
佑果這才勉為其難地說:“那好吧。”好像是被森鷗外求著,他不得不勉強同意一樣。
答應完佑果便很利索地去換裝了,不過他那張臉實在出色,佑果左思右想,戴了一頂白色的假發(fā)又戴了一對紅色的美瞳,稍微變個妝后就和原本的模樣大為不同了。
佑果很滿意,白襯衣配短褲,看上去已經(jīng)完全是個青春靚麗的年輕學生了。
森鷗外盯著佑果半晌,深深感受到歲月催人老的威力。
他心里正嘆氣,佑果手一抬戴上墨鏡,表現(xiàn)的很是冷酷:“走了,森醫(yī)生。”
 
; 森鷗外剛抬腳,又聽到佑果說:“出了門我就不是首領(lǐng),你也不是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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