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做人怎么可以如此無恥(1/2)
我鼻青臉腫的坐在床邊,喘著粗氣。
凌風(fēng)也坐在我旁邊,遞給了我一支煙,我們一燃,在哪里悶著頭抽著。
其實我挺感謝凌風(fēng)的,這一頓互相毆打之后,我的心里已經(jīng)平靜了不少,其實凌風(fēng)并不用跟我互毆的,那樣的一頓對錘,他也不舒服。
可他偏偏這么做了,我知道,他是怕我憋壞了,所以才會挑起戰(zhàn)斗,這樣我就可以把心中的那口氣給發(fā)泄出去。
我們坐在床上,我現(xiàn)在好了很多了,心里也沒那個堵得上不來氣的感覺了,卻也不怎么想說話,只是一口一口的吧煙吸進肺里。
部隊里面的煙就是好,抽的我云山霧罩的,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反正滿地都是煙頭。
“想要自殺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凌風(fēng)看我跟一個煙筒一樣,一直不停的在哪里冒著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沒好氣的說道。
我沒吭聲,這要是以往我早就跟他抬杠了,可今天實在是沒心情,何況我剛剛還暴打了他一頓,實在是不好意思在跟他抬杠了。
我躺了下去,躺在床上發(fā)昏,有點難受,惡心,想吐,暈暈的,這個難受。
這就是煙抽多了的好處,一個小時只能將近抽了兩盒煙,我不知道各位會有什么樣的感覺,我是真難受啊,我估計也是我當(dāng)時的身體素質(zhì)好,要擱現(xiàn)在這身體,我估計我早掛了。
可身體在好也架不住這么抽啊,平均三口一根煙,直接到底,一點不浪費,全都吸進肺里去,說句實在,這跟自殺真沒什么區(qū)別了。
我躺了那么一會,然后就暈的實在不行了,從床上爬起來就開始吐,干嘔,還吐不出什么東西來,吐得都是水,難受的跟快死了差不多。
我正在哪里吐得難受那,就聽到營房里面在次暴打凌風(fēng)的聲音,一邊打一邊罵:“我靠,你真想弄死他啊,給他這么多煙抽,想抽死他啊???”
凌風(fēng)怒道:“我擦!我就給了他幾根,后面的煙都是你們給的,還有,老子剛挨完一頓打,你們他媽還打啊???”
“我靠!你要是不帶著他抽煙,我們會給嗎?會叫他抽這么多嗎?你做人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凌風(fēng)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在旁邊聽著都笑了,一邊吐一邊笑。
凌風(fēng)這回是招了報應(yīng)了,以前都是他沒理講理,把人給說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之后,還會很大聲的呵斥對方,說:“你怎么可以這樣,做人怎么可以這樣無恥!!!”
這句話曾經(jīng)令很多人差點吐血,今天算是報應(yīng)了,我們終于可以這么理直氣壯的問他了。
凌風(fēng)也被這句話給整暈了,半天沒言語,最后他都笑了。
后來大隊長來了,看了一眼我們,看看這滿屋子的煙氣,也沒說什么,只是打開了窗戶了們,叫走了里面的一個人,就出去了。
我們也沒干說什么,這要是以往,我們這么干被大隊長給逮住了,拉出去打一頓耳光是必須的,別的懲罰也不會少了,可這次大隊長沒吭聲,他這么精明的一個人,不會看不出來一些問題。
所以這次大隊長沒有對我們發(fā)火,也沒有用他們那種看你一眼就叫你難受一個多星期的眼神看我們,只是打開了窗戶,幫我們驅(qū)散煙氣,然后就走了,留給我們少有的私人空間。
我們一直到了晚上睡覺,都沒有人來問我到底怎么了,他們知道,該說的時候我一定會說的,先讓我自己平靜一下,等心情真的平靜下來的時候,自然是知道答案的時候,要是現(xiàn)在就問,對我反而不好。
我躺在床上,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著,我估計我們營房的這些個兄弟,也沒那個睡著了。
就在這個時候,凌風(fēng)突然對我說了一句山東話,我沒聽清楚他說什么,可我知道他在勸我。
凌風(fēng),山東省萊蕪市人,純正的山東爺們,可這廝卻很少說山東話,就跟林毅那個長得像東北人的上海人一樣,他們都是在說普通話。
我聽過林毅說上海話,無意之間聽到的,可凌風(fēng)說山東話我卻從來沒聽說過,所以我一直想聽聽,可他死活都不說,不管怎么問都不說。
這是他第一次用山東話跟我說話,我知道這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我了以后,才會跟我說山東話。
我心里有些感動,因為他從來不這么說話,可為了哄我,他終于說了。
一夜,整整一夜,我一夜未眠,睜著眼睛看了一夜的床板。
第二天,集合,訓(xùn)練,我沒參與,就躺在床上,我們大隊長來了一次,留給我一盒煙,對我說:“這是我最后一次準(zhǔn)許你抽煙,抽完了以后,要么像一個爺們一樣的站起來,去訓(xùn)練,要么就是我來揍你。”
下午,我抽完了那些煙,還躺在床上裝死,凌風(fēng)把飯給我打來我也沒吃,就是躺在那里裝死,后來大隊長來了,上來也沒說廢話,沒問人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而是一腳把我給踹下床。
我稀里糊涂的的就掉下了床,還沒明白過來,大隊長的腳就上來了,一頓爆踹,踹的我差點吐了,本來我就一天沒吃飯光抽煙了,老早就想吐了,這倒好,這一頓打,我這個難受啊。
看到我在哪里干嘔,大隊長更是憤怒,把我拉起來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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