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七章 暗招(1/2)
另一邊,姜冼木幾人到了祠堂。
姜祿站在姜霽身旁,看他有些艱難的往蒲團上跪。
想到他們兄妹對鄭明蘊和姜婉瑜做的事情,姜祿恨得牙根做癢。
不著痕跡的后退了一步,抬起一腳就往姜霽受了傷的后膝踹去。
卻看姜霽像是背后長了眼睛,登時站直了身子,極快的側身避開。
姜祿一腳踹空,就要摔在姜霽原本要跪的蒲團之上,就看姜霽腳尖一挑,蒲團飛到一旁。
而姜祿則重重的摔在了石板地上,手掌心擦破了皮,膝蓋也磕痛了。
疼痛讓他不分場合的哭嚎了出來。
姜冼木剛跪下,聽到哭聲,驚的扭頭看:“怎么了!”
姜鈺只看到了姜霽踢飛蒲團的一幕,認為是姜霽欺負了姜祿,咬牙一拳就要砸在姜霽臉上。
姜霽閃身側開,順手一掌拍在姜鈺的后背上。
姜鈺挨了一掌,不受控制的前傾,腳下不穩著摔倒在地。
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姜祿的身上。
姜祿的哭聲更大了。
姜鈺極快的爬起身,怒指著姜霽,厲喝道:“你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他可是你的親堂弟,你就這么狠的下心?!”
姜霽不理會姜鈺,垂目看著地上哭鬧撒潑的姜祿,冷聲道:“當著老祖宗的牌位,我教教你,這就叫做害人害己。”說著抬眼盯一眼姜鈺。
姜鈺被這一眼看的火冒三丈,想要動手,卻技不如人,只好忍下。
姜冼木聽姜霽這話,便知是姜祿背后做了什么,豎眉呵斥道:“孽子,快向你二哥道歉!”
姜鈺頓時惱了:“父親糊涂了,小弟怎么會是背后害人之人?”說著眥目怒視著姜霽:“定是他,趁我們不注意,欺負小弟!”
姜霽扭頭看向姜冼木:“大伯以為呢?”
姜冼木不想在今日,在此處小事化大。
聞言擠了個笑道:“這小子如今淘的厲害,見了誰都想捉弄一把,卻并無什么惡意。”說著欣慰的拍了拍姜霽的肩膀:“你為兄,多包涵,別跟他一般見識。”
姜霽點點頭。
姜鈺差點氣死:“父親就…”
姜冼木不等他說完便低喝道:“閉嘴!”而后又看著姜祿,狠狠道:“再敢哭鬧,我罰你戒尺二十下!”
姜祿登時收了聲。
祠堂里又恢復了莊嚴肅穆。
自有小廝把蒲團給姜霽重新擺好,姜霽掀著衣擺跪下。
膝蓋處頓時疼起來。
他皺了皺眉,悄悄的把力量換到另一條腿上。
強撐著捱到祭完了祖,姜霽差點站不起來,松鼠忙上前攙扶。
姜冼木瞧見了,緊張道:“怎么了,是不是膝蓋疼了?”
姜鈺冷哼著嘟囔道:“官職高了,人也金貴了,才給祖宗跪這一會就喊累。”
“沒事。”姜霽淡淡的說道。
在這處烏煙瘴氣的地方,他一刻停留的打算都沒有,去素芝齋接了姜零染就要走,卻被老夫人和姜冼木極力挽留。
王氏道:“我這就吩咐他們擺飯。”說著疾步出了屋子。
飯菜很快上桌,二人再走已是不合適。
老夫人笑意吟吟的說道:“一家子,也不分席了,都坐吧。”
等到老夫人落座,眾人依次落座。
酒過三巡,姜冼木說起了姜鈺還沒有入仕的事情。
老夫人順勢勸道:“獨木難支,你們是親親的堂兄弟,以后朝堂上也能互相幫襯。”
說著哀哀的嘆了口氣:“等看到你們都成家立業,我就是死了,也放心了。”
姜鈺聽老夫人和姜冼木話里話外在求姜霽幫他,臉色鐵青一片,咬牙道:“誰要他幫!”
“看他那一瘸一拐的樣子,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職位都難說!”
“祖母既是病了,就好好養病,莫要操心太過。”姜霽吃了一箸菜,淡淡道:“有大伯父在,大哥和三弟必然會成家立業的。”
說著抬眼看了姜鈺一眼:“況且大哥雄心壯志,怕是看不上我推薦的小職缺。”
姜鈺一怔。
他真能幫自己謀差事?!
這怎么可能?他才在京中任職幾日,有這能耐?
姜鈺心中很是懷疑。
姜冼木要被姜鈺這豬腦子給氣死。
什么場合該說什么話竟都不懂!真真是被鄭氏給教壞了!
警告的瞪他一眼,讓他噤聲,而后又看向姜霽道:“你大哥是看你還在養病,怕你費神。”
姜霽好笑起來。
原來話還能這么圓?!
“確實不好費神,多謝大伯父體諒。”
姜冼木一嘎。
他這是推辭的什么意思嗎?
老夫人看姜冼木吃癟,便又接著道:“聽說兵部和戶部如今都空有職缺,你不如去探探太子的口風?”
“兵部現只有侍郎一職缺了,大哥能擔得住?”姜霽說著又看向姜冼木:“大伯父自己就是戶部侍郎,若要引薦大哥,還用得著我這個外行嗎?”
姜冼木笑了笑:“我如今在朝堂上的威望遠不及你。”
“且你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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