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這一口涼氣一抽,瞬間讓那個影子發(fā)現(xiàn)了原來這里還有一個人,秦爍連忙后退好幾步躲到馬棚的里面,卻根本毫無作用,影子瞬間就到了他的眼前。雪亮的匕首已經(jīng)頂上了他的脖子,但卻停住了。此時的秦爍才看清楚這個影子!
她帶著面具,從頭發(fā)上看來似乎是個女的,銀色頭發(fā),一身黑色緊身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除了面具露出的那雙銀白色的眼睛!當(dāng)秦爍迅速看完這些東西也過去了十幾秒,但是這個人依然只是用匕首頂著他的脖子,但是秦爍依稀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感覺,這個人的殺氣似乎慢慢淡了下來,犀利而冷酷的眼神也緩緩地收起了,那人慢慢收回自己的手臂,秦爍正詫異,卻被衛(wèi)兵的聲音打斷。
“鎮(zhèn)長?鎮(zhèn)長!”數(shù)名衛(wèi)兵的腳步聲迅速傳來,那人一聽,幾步就躍上了外墻,還回頭看了看秦爍,然后轉(zhuǎn)頭消失不見。此時衛(wèi)兵也終于看見了倒在地上的鎮(zhèn)長,薛靖也是急急忙忙的跟了過來,緩緩扶起了只剩下一口氣的鎮(zhèn)長。薛靖含著眼淚喊道:“父親,父親,是誰,你快告訴我!”摟著父親,薛靖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秦爍從馬棚走了出來,看見鎮(zhèn)長靠著薛靖的臉頰輕輕了的說了些什么,然后指了指我,就頭一歪咽氣了。秦爍覺得他父親的意思應(yīng)該是說秦爍看到了全過程,讓薛靖來問秦爍。
秦爍緩緩地走近了薛靖,看見薛靖已經(jīng)緩緩地將鎮(zhèn)長放平,覆上了他的雙眼。秦爍正想開口和他說其過程,不料薛靖嗖的一聲站了起來,對衛(wèi)兵說:“把秦爍給我抓起來,父親說是他勾結(jié)外人,刺殺父親的。”此話一出,兩個衛(wèi)兵立馬就沖到秦爍的旁邊,把瘦小的他架了起來。
“什么?不是的。”秦爍一下子就慌了,怎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你父親是被一個女的刺客殺死的,我并不認識,剛剛我自己都.....。”話未說完,薛靖對著秦爍的肚子就是一拳,秦爍疼的話都說不出來。
“還狡辯?我父親臨死之前說的話難道還有假?就是你,平日里對我的做法不滿意,不僅心生記恨,甚至還勾結(jié)外人,刺殺我父親。在場的都能證明!”薛靖大聲吼著,眼睛因為激動而布滿了血絲,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衛(wèi)兵見狀,也不多耽擱,直接把秦爍扔到了死刑犯的牢籠,等待事情的下一步發(fā)展。
被扔進監(jiān)獄的秦爍迅速站了起來。
“鎮(zhèn)長不是我殺的。”秦爍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抓著監(jiān)獄的鐵欄不停用力地晃著,但是這并沒什么用,兩名衛(wèi)兵回頭譏笑地看著他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說就走了。
而秦爍依然不認命地嘶吼著,直到吼累了,意識到這已經(jīng)是個既定的事實后,他終于放棄了,跌坐在墻角低著頭,不再有任何反應(yīng)。十四歲的他,心智成熟才剛剛起步的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去接受這殘酷的事實,他還有疼他勝過一切的父親,還有那個天才般的需要他去追尋的朋友,還有他憧憬的未來,還有很多很多。這一切都在一夜之間莫名其妙的,即將全部消失。
他成了一個殺人犯,并且是刺殺了帝國官員。死刑是必然的,想到這,兩行清澈的眼淚簌簌落下,但隨即,一股憤怒立刻占據(jù)了他的大腦。雖然他和薛靖彼此之間有著許多的不愉快,但是那些大部分都是孩子與孩子間的幼稚矛盾,并沒有什么真正的深仇大恨。但是這一次,薛靖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薛靖居然如此草率就決定讓秦爍來做這個替罪羊,而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薛靖!”秦爍撕心裂肺的吼出了這晚他最后的聲音。
次日清晨,一夜未眠的他獨自坐在冰冷的牢籠之中,不遠處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秦爍本不想抬頭,但很快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父親!他心里一驚,立馬就站了起來。看見緩緩而來的秦裕,心中的愧疚和恐懼占據(jù)了他的心房。愧疚的是作為子女的他,因為自己的原因恐怕無法挽回這看似鐵一般的事實,沒有辦法在以后的時間陪伴父親左右。恐懼的是即將面對行刑的自己,在這一刻害怕極了。
“秦爍,我的孩子。”秦裕睜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粗糙的手掌撫過秦爍的臉頰,為他抹去那兩行讓他心痛的眼淚。
“父親,我....”秦爍已經(jīng)無法再往下面說。低著頭,不知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原諒父親的無能,父親會再去求求執(zhí)政官讓他再好好的細查這件事情...”不止秦爍抑制自己的情緒,秦裕也是一樣,兩行晶瑩的淚珠也是止不住的落下。
“不用了”秦爍抬起頭堅定地看著父親,秦爍深知執(zhí)政官和鎮(zhèn)長家的關(guān)系,這件事情恐怕沒有了任何能夠回旋的余地。況且再加上薛靖從中挑撥和捏造事實,恐怕整個米利亞姆鎮(zhèn)都會覺得鎮(zhèn)長真的是自己殺的。
“那怎么辦,我實在沒有辦法就這么看著你被冤枉致死,我只能去做任何一切我能做的事情來挽回。”話音未落,就傳來了薛靖的聲音。
“冤枉?”薛靖走了進來,怒視著秦爍父子,“你說冤枉?我父親臨走時說的難道還有假,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勾結(jié)外人刺殺我的父親的,但是他有參與這是鐵一般的事實。”薛靖指著秦爍父子堅定的說。秦裕一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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