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贅婿(1/2)
山里的兔子再多,也總有抓完的時候,而且進山抓兔子也不是個輕松事,需要滿山找兔子窩,又要堵兔子窩,又要拿煙熏,每天回來都是一張黑臉,手指縫里全是泥。
所以又賣了一段時間烤兔子后,青草子又想出了別的生計,那就是——賣兔肉燒餅。
這兔肉燒餅絕對是頭一家,在小院外面擺上食攤后,也漸漸做出了名氣,時常也有人慕名而來買他們家的燒餅。
這攤子就擺在家門口,倒也方便,有客來的時候就出來做燒餅,沒客的時候,就進院子里休息。
季沉淵如今也不是閑著無事做的,他如今也能短時間坐坐了,便低價幫人代寫家書,其實他也是讀過幾年書的,只是后來科舉荒廢了,科舉沒了出路,他也就沒繼續讀了。
眼看著家里生活蒸蒸日上,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有人向阿離提親了。
提親的人家是也是這條街的住戶,家里是賣糖人的,倒也門當戶對。
青草子一直以仆人自居,所以這種事情自然要找一家之主的季沉淵商談。
聽完媒人來意后。
季沉淵面色轉黑,道:“此事絕無可能,莫離乃是與我緣定三生的妻子,還請回去轉告那戶人家。”
媒人傻眼了,說:“你……你和莫離姑娘,不是兄妹嗎?”
不都姓季嗎,怎么會是夫妻?
季沉淵臉色一冷,說:“你從何處聽聞我們是兄妹,莫離——”
“誒!”隔壁屋正在做燒餅的阿離聞言趕緊過來。
季沉淵問她:“我們是什么關系?”
阿離一頭霧水,想了想,還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于是一臉迷茫地看著季沉淵。
季沉淵便問:“我們可是兄妹?”
阿離想也沒想:“不是啊!”
季沉淵又問:“可是夫妻?”
阿離歪頭想了下,說:“好像是。”
媒人信了他們不是兄妹,告罪離去,但……季沉淵的臉色卻更黑了。
什么叫好像是?
阿離無辜地看著他,見他好像沒有什么要說的了,便又回了廚房,繼續做燒餅了,她最近迷上了攢錢,晚上一遍又一遍地數銅錢,小狐貍也懂得了銀錢的美妙滋味。
銅錢碰撞的聲音,真是再動聽不過了!
但今晚她卻是數不成了,她幫季沉淵擦過身之后,被他一拉給帶進了懷里。
片刻后,阿離奇怪地說:“你脫我衣服做什么?我還不困呢!”
“今天不是不確定我們之間的關系嗎?嗯~~現在來確定一下?”
“怎么確定?”
然后小狐貍又學會了一種新姿勢,原來夫妻關系要這樣確定啊?
所以她之前跟將軍成親,都不算夫妻咯?
小狐貍覺得自己領悟了新世界的大道理!
隔天起來的時候,季沉淵親手幫阿離梳了一個婦人發髻,雖梳得不甚美觀,卻總會熟能生巧的。
梳著婦人發的阿離卻并沒有清閑下來,之前只有一些少女會與她閑聊,如今站在食攤前賣燒餅,卻是總有婦人來找她閑談。
市井婦人葷素不忌,又看她面嫩,是個年輕的小媳婦,便故意與她說一些羞人的話題。
于是又難免被追問季沉淵中不中用這個問題。
阿離問:“怎么才算中用?”
那婦人捂嘴笑著說:“一夜要個幾次,那才算中用。”
阿離想了想,說:“哦,那我相公不中用。”
“咔嚓”,坐在院中替人寫家書的季沉淵生生捏斷了筆。
筆斷了,阿離很是心疼,要知道一支筆可不便宜呢,所以最后拿布條綁好斷筆,讓他繼續用。
她整日與那些婦人說些家長家短,連摳門都學了個十層十。
季沉淵覺得這樣不行,不能讓她被人帶壞,所以平時不準她出去賣燒餅了,整日關起門不準她出去。
至于關起門來做什么……先把那個中用不中用的問題解決了才行。
阿離也不生氣,雖然她以前特別不喜歡書生強迫她做那些事,不過主動和被動卻是兩回事,由她主動的時候,還挺好玩的~~
而且,現在是她不準他睡覺了,他再困也不準他睡覺!
都是跟他學的,沒想到吧!
阿離整日不露面,街坊鄰里便有了不好的傳聞,例如,那位愛笑的小媳婦估計是說了不該說的話,被丈夫懲罰了。
而季沉淵癱瘓在床,便無端給人一種不好相處,心性陰沉的感覺,這種沒用的男人最是會折磨人,那位小娘子,也不知在受怎樣的非人折磨。
不都說了么,太監慣會折磨女人!
賣糖人那家的兒子聽著坊間的傳聞,心中很是擔憂,他覺得莫離姑娘落得那樣悲慘的境地,也有他的一部分責任,所以他有義務去救莫離姑娘脫離苦海!
他要跟莫離姑娘私奔!誰也不能阻止他們相愛!
這天夜里,他夜半三更摸進季家,打算與莫離互姑娘訴衷腸,表明心意。
結果他剛摸進門,就被青草子打暈了。
雖然沒有了修為,但青草子卻沒有把武藝放下,誰知道什么時候就需要自保呢?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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