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泡制的虎骨酒,雖然藥力不如那個強,但多少管些用
絕品兵王http:///14235/,若甄太醫(yī)覺得藥效尚可,百八十斤的下還能拿得出來。”
晉宇也光棍,不過那藥酒確實沒了,上次幾個老國公說送老虎過來,也一直杳無音信。人家既然開口了,晉宇就把剩下的也都分了,這都一個來月了,應(yīng)該能喝沒了,即使有,人家給不給,晉宇也管不著不是?再把別人牽連進來就有些不厚道了。再說李二是知道秦瓊喝過的人,既然不去秦老爺子那找,很是說明問題。殺兄弒弟趕老爹下臺的人,晉宇才不信李二是個心善的家伙,慈不掌兵他還是知道的。
既然自個老師說沒了,李承乾也不能抄家找不是?畢竟李承乾很是信任晉宇,晉宇說沒了就是沒了。好甄立言嘗過后說那酒也成,于是李承乾給李二交了一份及格的試卷,滿分就甭想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無論李承乾怎么做,李二都不會給滿分的。
對于晉宇的做法,李二很意外,以己度人,他還以為晉宇明白知道自己的意思了,不過一想也不對,歸唐不是那種心思復(fù)雜的人,否則怎么會去青樓?還大庭廣眾之下出手?無論怎么說,晉宇算是逃過一劫。
待李承乾回去交卷后,晉宇心下躊躇不定,后奔馬直殺棋牌社,再轉(zhuǎn)戰(zhàn)秦瓊府上。罷朝后閑了一幫老爺子,正秦瓊府上玩三國殺,殺的那叫一個昏天地暗,愁云慘淡。秦瓊正輸?shù)暮軟]面子呢,晉宇來得正好,讓他們先玩,自己陪晉宇說事去。
晉宇現(xiàn)是拿不準自己給虎骨酒對不對,是不是應(yīng)該一點都不給。他把前因后果都給秦瓊講了一遍,秦瓊拍拍晉宇的肩膀,“陰錯陽差,這事辦的不錯。既能讓陛下滿意,還全了陛下孝子之心。”秦瓊臉色一變,鄭重問道:“一路上沒人跟著你吧?”
“嘿嘿,女婿再跟您交個底,這大唐軍隊的斥候小婿還真沒放眼里。”晉宇孬好不濟也是后世受過特種兵訓(xùn)練的,跟蹤、反跟蹤技能很熟練,直殺棋牌社就是為了甩掉一切跟蹤的可能。從棋牌社后門出來,他還特意換了身衣服,又靈巧的從幾個店鋪進進出出,確實沒有人跟蹤才進來的,他也怕將此事燒到秦瓊身上。
秦瓊這下子是太滿意了,還真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婿還有這個本事,也許這才是他壓箱底的絕活。“如今戰(zhàn)事愈少,有我等一干老將,歸唐還是不要這上面出頭的好。”秦瓊建議道。
“刀劍無眼,小婿才不會出頭,丈人放心好了。”晉宇確實也沒從軍的打算,讓他殺個雞宰個羊還成,殺人就免了,當(dāng)初迫不得已殺了那兩個突厥兵,他都惡心了老半天,要不是心理素質(zhì)過硬,早就精神病了。
甄立言跟其他太醫(yī)很心,李淵一日好過一日,終于七月底痊愈了,不過卻也留下了“后遺癥”——無酒不歡,這酒還非要晉宇泡制的虎骨酒不可。對于老爹明面上的要求,李二很是痛快,準了!于是晉宇有了第一位忠實的酒眾,而且地位還不低,一人之上的那種。
老爹病好了以后,李二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既然甄立言“妙手回春”了,那面面上的事情還要做,李二上朝后下了一道“感恩旨”:“都督刺史文武官及民年八十以上、教子表門閭者有差。”這是啥意思呢?總結(jié)成為兩個字就是——拼爹!凡是官職品級都督、刺史以上的,民間老子年齡八十以上的,再或者教育出杰出子女有過旌表門閭的,都可以給他們家閑置待業(yè)的娃安排工作——大唐公務(wù)員!
看來可以把“拼爹”的歷史提前到唐朝了,這一點李二很是厚道,沒光關(guān)照官宦之家,百姓人家也有惠及,雖然普通百姓能活到八十的不多,放后世,呵呵,民間能活到八十多的大多數(shù)是因為買不起墓地死撐吧?
對于“功臣”甄立言,李二親自家訪,去看望了他的哥哥——甄權(quán)。這一年甄權(quán)九十歲,李二“視其飲食,訪以藥性,因授朝散大夫,賜幾杖衣服”,表彰甄權(quán)教育出了一個好弟弟,當(dāng)為楷模(比歷史提前了十三年)。
甄權(quán)是啥人啊?隋朝的時候可是隋文帝楊堅秘書處的副處長!級別不高,但怎么說都是整天伺候皇帝左右吧?若楊堅對他不信任,會把他放身邊?不過甄權(quán)看夠了里面的勾心斗角,稱病把楊堅給炒了魷魚,回家務(wù)農(nóng)了。
李二這一來,甄權(quán)就感覺出不對了,待李二走了以后把自個弟弟喊過來就是一通質(zhì)問。前因后果很明顯,甄權(quán)嘆了一口氣,就跟弟弟說:“我老了,日子不多了,辭官吧,回來多伺候我兩年。”
長兄如父,甄立言就依哥哥之言上書請辭,李二大筆一揮,準了!還表揚了甄立言之“孝”,于是乎甄立言也回家務(wù)農(nóng)了,皆大歡喜,沒出人命。
要說這第三件事情,就是將造紙和印刷兩個作坊定了下來,日子是李承乾回去的第二天。李二雖然面面上做的非常好,但他不會把國家大事給耽誤了,他怎么說都是個職責(zé)的好皇帝。
晉宇獻了虎骨酒的第二天,李二終于下了決斷,讓長樂出面跟晉宇合辦造紙作坊和印刷作坊,官方監(jiān)督。所謂的官方監(jiān)督就是要長樂定期給自己匯報,這門閥始終是他心頭之患,只不過以前沒能力連根拔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