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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功夫之深了。
現在的劉大芳由許哲一手提拔,雖說家里也是邕城本地人但是衙門根基很淺,輕易容易翻船,自然緊著許哲。況且許蒙牛只是在邕城幾年,和劉家沒有直接利益沖突,劉家也不在乎這幾年的好處,雙方一拍即合,皆大歡喜。
“大芳人是仗義,不過你也不能事事靠的他,該懂的還是要學的。”這就是在提點許蒙牛了,畢竟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許哲也不恩呢該保證以后和劉家真的一點沖突不會有,與其到時候傷了情分,不如現在就分清楚。
“而且,大明律,官員最多連任兩載就得換地方,一任三載,也就是說前后最多六年時間。在邕城還好辦些,等離開到了其他地方總不能還讓大芳跟著去幫忙吧。”
這話就是對著許蒙牛的性子說的,如果對著許蒙牛說要小心劉家注意劉大芳,估計以許蒙牛的性子即便嘴上不說出來,心里也會惦念,估計不到幾天就會被發現異常,反而不美;但是如果讓他為了許哲將來努力學習,即便他自己不愿意,也會逼著自己學,目的自然就達到了。
果然,許蒙牛對于許哲的這個理由深以為然,雖然皺著眉頭表示事情繁瑣,到沒有不準備干的心思出來,看著樣子像是準備以后通宵達旦了。
許蒙牛解決了,剩下的就是許浩元了。
許哲看著許浩元慢條斯理的坐在一邊喝茶,心中平復了下來,仔細想了想最近一個月邕城的大小事宜,心中大概有了底:“趙主簿是幾個意思?”
許浩元一月未歸,對外說是前期辛苦許哲體諒希望他放松放松,實際上卻是許浩元自己要求留在雍州,原因便是雍州太守拋出的橄欖枝。現在許浩元回到邕城,自然是已經有所收獲了。
“感覺有些奇怪,”許浩元放下杯子仔細想了想:“之前他倒是對我和顏悅色,我說邕城建設碼頭各項缺失他也在言語上極力配合,甚至調給了我們一批材料。”這事情許哲知道,雍州的確有一批木材運送過來,雖說是通過交易買賣成功的,但是大家都知道,不過是雍州對于縣城碼頭建設的支援。
“等到了后面,又突然開始對我冷淡起來。言語之間甚至有些,有些可惜的感覺。似乎是我們錯失了什么似的。”說道這個話許浩元似乎也有些不確定,晃晃腦袋有些猶豫。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中間有一回他曾經半開玩笑的提過一句,說大人你許多做法倒是很符合知行合一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是否對心學也有所研究。”許浩元看看許哲,有些不可置信:“他是想讓你改門換派嗎?”
許哲鄉間農戶出身,在通達學院求學九年,潛心儒學,座師為御史臺錢鳳學。雖說名次不高未能得到錢御史另眼相看,但是這邕城縣令的位置也是同為儒門的好友李明顯所助,可謂受益良多。
心學門人多為世家大族,許哲一個鄉間野民的出身自然不會混入其中,自取其辱。趙主簿的這個意思是讓許哲背叛師門,改弦易轍。文人重風骨,如果許哲真的這樣做,要么努力攀爬到別人無話可說,要么就瞬間被淹沒在人群中永遠不得翻身。
“說過這次后便沒了消息,后面便突然不再理睬我了。”
“你把他前后不一的時間點說一下。”許哲摸著茶杯,面色冷靜。相比許浩元明顯的奇怪,他倒是有些冷靜的不正常。
聽完許浩元的話,許哲想了想:“只是有個猜測,還要再想想。總之我們先當做不知道,暫時按兵不動。趙太守雖說和我不為同一派別,但是兩派向來無大摩擦,我又是個不起眼的渾官,短期應該也沒什么大礙。”
看著許浩元擔心的樣子,許哲稍稍解釋了一句:“也不知道對不對,大致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罷了。”
說罷放下杯子,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你回來也好,正好明日他們回來縣衙商討開春碼頭建設的事宜,你也聽聽,提前準備準備到時候好直接開工。”
“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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