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1/2)
“那皇上那呢?還有老佛爺?”晴兒問道。
景安如實(shí)告知,“方家從前的恩怨一直延續(xù)到今日,且不說尋常百姓家,何況是皇家,他的事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了,這次可沒有什么余地了...”
他正說著,又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湊到她身邊,“媳婦兒...”
“怎么了?”晴兒見他停了下來,忍不住開口。
“額...就是...”他撓了撓頭,像是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似的,扭過身還不敢看她。
晴兒見他這幅模樣就知道大概了,心里還有些發(fā)笑,扯了扯他的衣袖,“我和他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還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罷休呢!”
景安一聽,頓時笑了起來,“我就知道!”
晴兒連忙捂住他的嘴,“小聲一點(diǎn)!”
景安把她擁入懷中,埋進(jìn)她頸窩咯吱咯吱地笑個不停,惹得晴兒忍不住推他,小聲道,“都做了阿瑪?shù)娜肆耍€是這般孩子氣呢!”
景安還沒意識到,還自顧自地說道,“誰讓媳婦兒生得貌美又賢良,為夫日日夜夜都牽掛著,生怕...”
他像是反應(yīng)了過來,直接愣住了,“什么?阿瑪?”
晴兒抽身出來,把他的手抽出來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言笑晏晏地看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景安的手掌就這樣僵硬地放在那,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顯然還沒有從這極致的愉悅中回過神來,那一句“都做了阿瑪?shù)娜肆恕边€在耳邊不停地回響,他要當(dāng)?shù)耍浚∷?dāng)?shù)耍浚?
他呆呆地看著那一片平坦之處,再過幾個月就會有一個小娃娃生出來,可能是小晴兒,也可能是小景安,還是小晴兒比較好,就像媳婦兒小時候那樣粉雕玉琢的惹人憐愛,也不必學(xué)那些女紅刺繡,像干什么就干什么,做京城下一任小霸王好了...
“咯咯咯...”他一連串地聲音突然就起來了,晴兒看見窗外忽明忽暗地光,連忙拍了他一下,“噓...”
“現(xiàn)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別驚動了他們,等到明日我們再一起回去!”
景安可不肯干,手也不肯拿開,“媳婦兒你說什么話呢,小爺我連女兒都有了,我還怕他不成,莫說皇帝不饒他,皇帝就算還要寬恕他我都不肯干,咱們這就回府去...”
“你說什么呢,等到五阿哥他們過來不就好了!”
景安只是彎了彎唇角,還未開口,房門就被一把推開,“砰!”
“這么快就過來了,不錯!”簫劍帶著人浩浩蕩蕩地進(jìn)來了,頓時房間里擁擠了起來。
景安也只是訝異了一瞬就淡定下來,笑大聲了,給人招過來了!
他摸了摸鼻子,順勢擋在晴兒前面,“好久不見啊蕭大俠!”
“是好久沒見了,景安大人還是一如既往啊!”簫劍看見這一幕咬了咬牙,扯出一抹笑。
“哪有?若不是蕭大俠非要請我媳婦兒和閨女喝茶,我也不至于這么快就見到你啊!”景安又看了邊上的人一眼,還是滿目柔情的模樣,可給簫劍狠狠地秀了一把。
他撇過臉,“廢話少說,直接開始吧!”
景安也無所謂,轉(zhuǎn)身對晴兒說,“媳婦兒,你乖乖歇會,我去動動筋骨!”
“不行...”還未等晴兒反應(yīng)過來,兩人都極其默契地出了房門,簫劍使了個眼色,護(hù)衛(wèi)順勢就把門帶上了。
外面黑燈瞎火的,晴兒也不知是何情況,眼下她也不是一個人,不能不顧及孩子。
雖然景安武功上乘,可簫劍也非等閑之輩,她還是擔(dān)心地緊,只呆了一會就坐不住了了,可是門口的人一如既往地跟沒聽見似的。
又過了好一會,門才被打開,進(jìn)來的竟然是陳畫兒,晴兒也微微吃驚,“畫兒,怎么是你?”
“先不說那么多了,咱們先走!”陳畫兒拉過她,看了看外面,偌大的院子這時候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了,顯得有些空蕩。
晴兒略一思索,就跟著她出去了,“景安他們呢?”
陳畫兒拉著她向外走,想了想便道,“他還好,我們先回去,這里不太安全。”
“可是...”
陳畫兒握緊了她的手,朝門口那邊,“好了好了,現(xiàn)在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小家伙呢,就像景安,可是為了小家伙的美好生活而奮斗呢!”
晴兒眼中一片柔軟,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安心過去。
果然,兩人剛剛離開,整個院子都開始亂了起來,御林軍圍得水泄不通,最終如何處置還是等皇帝發(fā)落。
陳畫兒直接帶著晴兒回了王府,在外好幾天,雖然簫劍不會虧待她,可是還是不自在。
陳畫兒知道她有了孩子一邊歡喜一邊憂,生怕這幾天有什么差錯,連忙就請了胡太醫(yī)過來,知道孩子無恙才放下心來。晴兒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憂景安的安全,陳畫兒再三保證之后她才放下心來,用了些膳食,才過去休息。
到了夜里亥時,永琪和景安才回了王府,永琪看著只是有些疲憊,畢竟這幾日為了簫劍的事確實(shí)沒有怎么休息好,景安卻是掛了彩,臉上身上都帶著些傷,陳畫兒聽永琪說才知道他和簫劍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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