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1/2)
景安一拳頭就打在門框上,“搜,給我搜,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永琪和爾康也趕來了,他們還算鎮(zhèn)定,“凌云,帶人把酒樓從頭到腳全都翻個干凈,一定要找到他們,凌風(fēng),馬上封鎖京城,不能讓他把人帶走!”
“是!”他們連忙開始了搜查,整個酒樓頓時陷入了慌亂之中。
“都怪我,我不好好的陪著她我出來做什么,我,我就不應(yīng)該帶她出來,若不是這樣,晴兒也不會被帶走...”景安抱著頭,顯然是極痛苦的。
永琪沉了沉聲,開口,“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出簫劍的藏身之處,可以確保的是他不會傷害晴兒的性命!”
“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景安眼神頓時變得陰狠起來,隨即又想到什么,“有一個小廝,身上穿得是我們家府衛(wèi)的衣服,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找,馬上找!”
另一邊,簫劍帶著昏迷的晴兒從酒樓隱蔽的門輕而易舉地就出來了,也不枉費他在這酒樓里待了那么些日子,終于讓她找到機會了。
“晴兒,你只能是我的,這一次,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了!”
“咳咳...”晴兒醒來便覺得嗓子眼兒啞著,渾身都不舒服,睜開眼便是陌生的一切。
她瞬間就意識到不對,“她,被簫劍挾持了,不知道景安那邊如何了?”
緊接著,門“吱呀”一聲開了,晴兒立馬坐直了身子,“誰?”
轉(zhuǎn)眼邊看到一襲黑衣的簫劍,端著一壺茶走進(jìn)來,語氣還是那般柔和,“你醒了?”
“這是哪,簫劍,放我回去!”晴兒說著就想下床,只覺得頭有些發(fā)昏。
“晴兒...”簫劍看出了她的不對,只以為是她剛剛醒來有些不適應(yīng),也沒有多想,連忙跑過來扶住她。
晴兒忍著不適就甩開了他,“你別碰我!”
“簫劍,念在我們曾經(jīng)的情誼上,我奉勸你,早日自首,這樣也給你自己一個體面,不然的話...”
簫劍松開了手,“自首,如何自首,我都走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晴兒,我所能做的,就是把這里搞得雞犬不寧,你知不知道,我看著永琪他們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覺得新生快意!”
晴兒覺得眼前的他太過陌生,難以置信,“你...你怎么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曾經(jīng)生死之交的感情,你都忘記了嗎?”
“忘?我怎么會忘,我只是恨得,怎么沒有早些把他給殺了,這樣的話,呵呵,再無后顧之憂了!”他笑得有些復(fù)雜。
“可是啊,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已經(jīng)由不得我改變了,既然你們那個瞌睡龍這么大的命,那我也不介意再來一次,看她還有沒有這么大的命!”
晴兒聲音都有些沙啞,“你怎能...造反?”
“沒有,怎么會呢,這皇家還是愛新覺羅家,這皇位誰來做我都不介意,不管是五阿哥六阿哥,都是他的兒子,他自己選罷了,但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若不報,怎能對得起我父母的在天之靈呢?”
晴兒開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小燕子,她把皇上當(dāng)做自己的阿瑪,還有她和永琪...”
簫劍打斷她,“認(rèn)賊作父罷了,呵呵,至于永琪,不照樣又娶了別的女子,又哪里來的對小燕子一片真心?”
“可是...”
簫劍又笑道,“不用可是了,我已改變了主意,那皇帝老兒留他一條性命也罷了,我才不去呢...”
晴兒馬上開口,“當(dāng)真?你當(dāng)真改變了注意?”
簫劍笑意愈發(fā)加深,“是呢,只要晴兒和我在一起,天涯海角,我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再也不管這些京城的是是非非!”
晴兒瞬時又恢復(fù)了原樣,“你在胡說些什么?”
“我哪有胡說,那個景安他能給你什么,我都能給你!”簫劍攤開了手,朝她身上湊去。
“簫劍,你要做什么?”晴兒變得驚恐,生怕他做出什么出閣之事,“我...我如今是景安的妻子!”
沒聽到這話還好,聽了這話,簫劍臉色就變了變,大喊,“若不是皇帝老兒和那個老太婆的注意,你就該是我的妻子!你就該是我的妻子,我們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說著就壓制住她的胳膊,朝她身上去,晴兒掙扎著,“你別碰我,你別碰我...”
“為何?”簫劍本也未想著真正對她做些什么,不過是見不得她提起那群人罷了。
“簫劍,你走開!”晴兒已是心如死灰,只覺得自己今日怕是要...
若是真的被簫劍...那她以后還有何顏面再見景安,景安,你在哪里?
她眼角劃過一滴淚,簫劍愣住了,正準(zhǔn)備起身,就見晴兒昏了過去。
“晴兒,晴兒,你怎么了?”他一時心急,連忙把晴兒放平,去找了大夫過來。
“大夫,您快看,她這是怎么了?”
大夫連忙把脈,細(xì)細(xì)的過了好一會,才起身道,“公子,恭喜啊,夫人這是有喜了,只是胎像不穩(wěn),加上這幾日似乎是沒有休息好,所以有些勞累,多歇息歇息就好了!”
簫劍只聽得前面的“有喜”二字,后面的全都沒聽清楚,她“有喜”了,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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